隔天清晨,程越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手臂还有些酸痛,但出乎意料的是精神很好,明明以前宿醉完总是好一段时间都身心都很疲惫,就在他撑起身子,想去梳洗一番的时候,忽然在身旁摸到一具温热的ròu_tǐ,他愣地掀开棉被,看到的是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连胸前的rǔ_tóu都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的少年。
程越盯着那挺翘的白嫩屁股,昨晚的记忆一下涌了上来,从拿着儿子的衣服自慰,到欲求不满地闯入儿子房间侵犯他,最后用现在还高高翘起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操进了儿子娇嫩的后穴,甚至……还把人操射了两次。
程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很快的,他为自己找到了脱罪的藉口,虽然一开始是他趁人之危,但至少儿子也被他插得高潮了两次,听那叫声也不像是没爽到,想到这里,程越的罪恶感顿时又少了几分,他一边思考着该怎幺处理这件事,脑子里一边回味着昨夜香汗淋漓的性事。
不得不说,儿子的身体确实很美味,有着青少年纤细的四肢与白皙光滑的肌肤,还有遗传自前妻的漂亮脸蛋和紧翘的屁股,被chōu_chā时,脸上充斥着懵懂与慾望交织而成的清纯模样,从嘴里溢出的呻吟也很撩人,更别说那后穴,是他上过这幺多人以来最极品的,不止颜色漂亮,还紧,就连收缩时也会死命地绞住他的ròu_bàng,那感觉比之前的女伴还要爽上好几分。
靠。
程越暗骂了一声,翘起的ròu_bàng又硬了几分,他本想着到浴室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但一瞥见还在昏睡中的儿子,不禁顿了顿。在经历过人生中第一场xìng_ài后,少年的模样显然更加诱人了,那红扑扑的小脸无一不在暗示着不久前曾被人疼爱过,这让程越忽然又不想走了,他舔了舔下唇,转身将怒张的大ròu_bàng对着儿子的脸,脑袋浮现出穿着制服的儿子张着小嘴,努力地吞吐他的巨根的的画面。
「嘶……」
程越一边盯着儿子微微张开的嘴,一边熟练地套弄着,不一会儿,昨天只射了一炮,显得十分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前端喷了出来,全数溅到少年的脸颊和嘴上,滴答滴答地沿着曲线落下,那模样简直淫蕩到了极点。
程越複杂地抽了一张卫生纸,正想湮灭证据的时候,床上的人却刚好醒了过来,搞得他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快点擦掉还是维持原状,紧接着,刚醒来记忆还有些衔接不上的少年眨眨眼睛,下意识地舔掉嘴边以为是口水的液体,然后皱起眉,困惑地看着赤裸着身体的程越。
「我……嗯?」
少年,也就是程霖,在几秒的停顿后,才逐渐感受到从身体各处传来的不对劲,脸色也忽地刷白,但随即又露出十分羞耻的表情,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昨晚的表现,脸色微微的泛红,接着抬手往脸上一抹,脸更红了,他抿着嘴唇,又气又恼地瞪着满脸尴尬的程越。
「小霖乖,爸爸不是故意的。」
程越说着毫无说服力的话,那一点心虚早就抛到脑后了,他揉了揉儿子的头髮,看着遍布吻痕的身体,忽然有股莫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看着对自己的碰触还有些抗拒的程霖,想了半天硬是将人搂进怀里,拦腰抱着,像是对待情人般在少年耳边轻声说话:
「小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爸爸帮你揉揉。」
程霖直觉的想逃开,无奈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身体实在使不上力气,怎幺推也推不开,只好别开头,无声地拒绝父亲的骚扰,这逃避的可爱样子让程越忍不住笑了笑,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双手一路从腰摸到大腿,违背人伦的罪恶感已经被想好好"疼爱"儿子的慾望消磨的一乾二净,他在少年的耳边落着细碎的吻,低声道:
「屁股疼不疼?昨晚爸爸操了那幺久,都快操坏了,帮你揉揉啊?」
「不、不用了!」
听到程越提起昨晚的事,程霖立刻露出抗拒的表情,但那双大手却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渐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昨晚被父亲抱着chōu_chā时,那令人颤抖的极致快感,他小声地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不、不要,爸爸,我那里……很疼。」
「放心,爸爸就帮你揉揉而已,除了这里还有哪边不舒服?唔,我看看,你的rǔ_tóu都揉肿了,爸爸帮你消肿好不好?」
程霖看着一脸正经的父亲,有些疑惑,但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就看到程越的头一低,含住了他的rǔ_tóu,甚至伸出舌头反覆舔弄着。
「呜嗯,爸、爸爸,嗯~不、不是要,消肿吗?」
「爸爸正在帮小霖消肿啊,你忘记以前有小伤口,都是爸爸这样帮你治的吗?」程越一本正经地呼拢着才刚上高中不久的儿子,那肯定的语气让程霖即时感到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什幺反驳的话,只能就这幺放任父亲埋在他胸前舔拭,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
「嗯……还、还没好吗?」
听见程霖整个声音都变了调,程越这才装模作样地应了一声,放过那已经被玩弄得够彻底的rǔ_tóu,毫无预警地往那鲜嫩欲滴的嘴唇亲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少年愣了愣,脸颊倏地被染红,表情有些错愕和迷惘,也许是平常对于做爱这件事接触得不多,所以昨晚在跟父亲做了那样的事后,程霖还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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