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恰到好处,“舒服吗,骚屁股是不是要炸开了?”
“嗯嗯,好大,装得满满的,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的硬物越胀越大,横冲直撞地在体内挺动,捣开纠结的膜壁凶狠地捅到回弯处。那根本该无知无觉的肠道,在这时候好像突生出无数个敏感点,奸干的每一下都引发触电般的激爽。陈秋华坐在他怀里不停痉挛,下体又酸又麻,神智都不太清醒。
唐景辉反扣住他的肩膀,从上向下往自己勃发的yīn_jīng上送,疯狂摆动腰跨,如同炮机一样干得又快又猛,完全不需要停顿。
陈秋华被肏得胸脯都抖起来了,两团小小的鼓包挺出尖尖的一点,颠颠地荡着微弱的肉波,居然显得十分娇俏。
唐景辉到前面去抓他的rǔ_fáng,半性虐式地揉握挤压,简直要把掌心下的东西捏爆。细嫩的皮肤很快印出道道红痕,内部的腺体也随之变软了一些。
陈秋华疼得呲牙,却也微妙地有种遭遇蹂躏的快感,他软软搭上唐景辉的手,用黏腻的鼻音叫:“老公,别弄那里,好涨的。”
唐景辉恶意地在他耳边笑,“那里是哪里啊?”
“胸、胸部……”
“sāo_huò,你这奶子就跟屄里的yīn_dì似的,平时躲起来看不见,稍稍逗弄两下都迫不及待地招摇过市。”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陈秋华的奶头,夹在指腹里反复地搓,把里面细小的乳管都压得扁扁的,又用手掌盖住绵绵的乳肉,唯独留个鲜红色的凸点在虎口外,挤奶似的大力抓弄。
“老公给你买个奶罩戴好不好?刚发育的少女用的那种,帮你把胸部托得高高的,勾得地铁sè_láng都过来蹭你的奶子。”
陈秋华蔫蔫地回头看他一眼,红着脸小声说:“也只有你会在地铁上蹭我的奶子……”
“操!”唐景辉忍不住笑骂了一声。
他双手握着陈秋华的腰,很轻松地把人擎起来放到沙发上,让对方跪着抱住靠背,一条腿拉高架在旁边的扶手上,然后从后面再次干了进去。
“啊,肚子里,好深……”陈秋华被捅得后背反弓,腰窝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这个体位最适合gāng_jiāo,上面的人容易发力,yáng_jù的角度又正好能对准体内的腺体。不过唐景辉的yīn_jīng太粗,极大撑开了内壁,让粘膜下的前列腺无处躲藏,无论哪个角度、何种体位,只要插在里面就能给它以强烈摩擦。
陈秋华屁股里塞着一根壮硕的ròu_bàng,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火棍般反复进出,搅动着yín_dàng的肠道瑟瑟发抖。
他伏在沙发上小声呻吟,jī_bā送入时,他觉得充实满足,想要尖叫,jī_bā抽走时,他觉得空虚麻痒,想要哭泣,脑子里沸腾着各种混乱的想法,一下欣喜若狂,一下又怅然若失,整个人已经是被干到彻底茫然。
这时候哪怕是唐景辉也不得不承认,和陈秋华做爱的成就感实在是远远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个人在xìng_jiāo中呈现出的痴态与迷醉,是情欲里最好的反馈和呼应,就如同烈性春药,总能刺激得他头脑发热,一心只想把对方干死。
“你他妈骚到骨头里了!”唐景辉捅得一下比一下深,卵蛋拍打在陈秋华多肉的屁股上噼啪作响,“我肏废你,肏到你敞着pì_yǎn流精,再也发不了骚!”
两个人下体黏糊糊的,除了肠液之外还有前面屄口流过来的yín_shuǐ,丁字裤湿透了糊在大yīn_chún上,勾勒出肉瓣的形状,唐景辉干脆去拉内裤的细绳,让它在yīn_dì上来回碾压。
陈秋华被玩弄得直翻眼白,嘶哑地抽泣,肛口一瞬间收到极紧。
唐景辉缓了一口气,俯身把舌头伸进他的耳洞里搅动,然后用沉沉的气声叫道:“小乖——”
陈秋华浑身猛地一阵战栗。
——这是刚刚在院子里遇到的那条母狗的名字。
它被一条脏兮兮的野狗压在身下交配,却欢喜地摇着尾巴。动物多是没有性快感的,支配它们的不过是最简单的本能,然而人类有。
此时,陈秋华也被摆弄成相同的体位,像母狗一样接受后入,却获得了母狗所永远无法感知的销魂蚀骨。
一切xìng_ài中的折辱和羞耻,在越过某个微妙的节点之后,能够统统转化为另类的刺激。他不介意自己看起来像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爱人,也正在被爱。
“老公,啊啊,老公……”陈秋华软绵绵地,一声又一声地叫。
唐景辉干得火热,汗水从下巴滑落,沿着鼓胀的胸肌蜿蜒而下,最后汇合进腿间。他捏住陈秋华弹手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插在肉道里的yīn_jīng,那截紫褐色的硬物一会儿变短,一会儿变长,在反复的活塞运动里时隐时现。
“我真应该在家里装满镜子,这样你就能看到你被我奸成了什么样子,pì_yǎn的淫肉都被我捅出来了。”
陈秋华的肛口外翻,形成一个圆圆的肉环,红艳艳地套弄住那根放肆乖张的性器,却仍是卡得死紧,内部的粘膜也紧握感十足,时刻不肯松懈。
“让你吸我,让你吸我!我肏烂你!”
唐景辉的节奏愈发狂暴,怎么抽送都觉得不足够似的,干脆向后提起陈秋华的两条腿,用大手托住他的膝盖,站在大敞的腿间挺腰。
陈秋华一惊,立刻抱紧了沙发靠背,他的双腿被扯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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