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撒谎说不爱去外面。
吃饱了就一起去洗碗,然后容安平去洗漱了,还有蛋糕没有开,黎修哲就在外面等着,暗自思量什么时候把戒指拿出来。
突然,屋里的灯灭了,容安平穿着睡袍,手里端着插了小蜡烛的蛋糕走过来:“一周年快乐!”“不是应该只点一支吗?”黎修哲戏谑道,帮他接过蛋糕放在桌上,点点烛光透露出几分温暖的意味。容安平屈起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回答说:“当然是以后的也插上了,我们还要过好多好多个纪念日啊。”顿了一顿,弯弯嘴角补充道:“一支怎么够!”
仔细端详这个小蛋糕,看得出不是在外面买的,因为上面的奶油涂得不太均匀, “一周年”的几个字也歪歪扭扭。而且最明显的是上面摆满了黎修哲喜欢吃的水果,要不是容安平做的,才不会那么合适他的口味。
“下次别自己做。”黎修哲注意到对方手指头包裹的创可贴,大概是不小心切到了。他一下子冷着脸,深呼吸几次才收敛自己的脾气,握住容安平的手:“疼不疼?”
容安平摇摇头,往他的方向挪得近一些,反而按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我就是想给你亲手做饭,买回来就没有意思了。”不等黎修哲再说什么,他转移话题道:“蜡烛要烧没了,快吹灭。”
好吧,再纠结这个就会惹对方生气了,黎修哲扭头,和容安平一起吹熄了蜡烛,屋里陷入黑暗。本想起身去开灯,结果手腕被抓住了,黎修哲疑惑地坐回去,旁边那人就凑过来亲他,嘴里渡过来一颗沾了奶油的樱桃,在两个人的口腔里打转,被舌头来回搅动却没有吃进去。
忍不住咬破了表皮,酸酸甜甜的汁液四溅,唇舌之间满是樱桃的味道,还有些许黏腻的奶油,化开之后浓郁的奶香味也跟着散开。些许随着唾液流出嘴角,顺着下巴滴下来,只是没有人在乎,只是更加紧紧地相拥,在亲吻里不知道到底是品尝水果,还是在品尝对方。
被吮了几下嘴角,黎修哲觉得自己被放开了,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动作,是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舔了舔然后继续送入黎修哲的嘴里。淡淡的酒气,隐隐约约在唇齿交融的时候弥漫,有点醉了,也许是酒,也许是人,反正头脑混混沌沌。
等到亲吻结束,黎修哲看着对方把灯打开,觉得时机正好,也从放在一边的包里拿出戒指,对上容安平湿漉漉的眼神,单膝跪地:“我们结婚好不好?”他没有说“嫁给我”,虽然在床上会哄着对方喊“老公”,但是在严肃的时候,他希望对方没有感觉被当做弱势的一方。不过,求婚他还是想要自己先一步,对方已经走了很远,也该是他做多一些的时候了。
“好!”没有丝毫迟疑,容安平眼泛泪光,伸出手让黎修哲给他戴上戒指,然后拿出另一个银色的圆环也套在黎修哲的手指上。两个人把手贴在一起,两枚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说不出有多么缠绵悱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沐浴在光芒里的容安平坐在黎修哲的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而黎修哲躺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出手帮忙,尽管下身肿胀得不行,脸上还是淡然,只有喉结滑动稍微显示出他的激动。
莹白的ròu_tǐ毫无遮掩,赤裸裸袒露在空气里,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色。容安平随手把睡袍扔到地上,开始脱黎修哲的衣物,不过只是解开了衬衫扣子以及拉下裤子的拉链,并没有全部脱掉。他舔舔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我就喜欢你这副衣冠qín_shòu的样子。”
大致上还穿着工作时候的正装,黎修哲不禁失笑,看了看两人一个不着寸缕,一个西装革履,倒是非常诱人的画面。“那就继续。”他伸手摸了一把身上人的胸口,感受到了身体的微微颤抖,低声说。
容安平本来就不是害羞的人,在梦里能做出主动诱惑的举动,现实里也经历了各种,现在可以说是比之前更加放得开。他居高临下地瞥了黎修哲一眼,俯下身啃咬起对方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道:“乖乖别动。”即使身为受方,他也要掌握主导,当猎人可比做猎物爽快。而且毕竟是男人,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有让黎修哲跟着自己步调的yù_wàng。
按住对方的手,从喉咙往上,攫取嘴唇的甜蜜,容安平很快撬开黎修哲的牙关,说不准是不是放水了,但是他美滋滋地顺着力度就探进去逮住了对方的舌头,纠缠不休。一颗颗牙齿都扫过,模仿着挑逗上颚,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在黎修哲有点蠢蠢欲动的时候,容安平突然松开,转移到胸口,留下濡湿的感觉。黎修哲也就按捺住把人摁倒的yù_wàng,只是仰着头大口呼吸,容安平的手也在他腰侧轻轻抚摸,戒指擦过肌肤时会略微刺痛。
情潮翻涌,两个人的肉茎都勃起碰在一起,如同武器叫嚣着打败敌人,是冷落地耷拉在身前,或是插入高热的地方,其实早就注定。容安平可不觉得自己是输了,在床上被操又不羞耻,反而极为舒服。汗水一点点渗出,黎修哲的衣服贴在身上黏腻不堪,容安平倒是光溜溜不怕,看对方难受才撇撇嘴,帮黎修哲tuō_guāng。
终于是肌肤没有隔阂触碰,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容安平感受着坐在黎修哲身上时,臀部压着那胀鼓鼓的物事,就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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