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听着他的话瞬间陷入癫狂:“我不要!我不要贞操带!快给我取下来!取下来!”
司徒靖没想到海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即便望着他反抗无奈的可怜模样,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由不得你。”
海棠感受着身上冰冷的器具,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说来也真是讽刺,将贞操带用在一个娼妓身上,是有多大仇多大怨?
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难过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我愿意。”
海棠听着对方的话,满腔苦涩:“你花费那么多心思绑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司徒靖没有回话,海棠自言自语接着道:“说吧,你家主子是谁,我不想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你不用了解那么多,只需要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告诉你。”
听着对方冷漠无情的话语,海棠彻底心如死灰,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禁脔。
司徒靖手指轻抚贞操带的边缘,冰冷坚硬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只要有了这个,何愁海棠不屈服自己,想到这里他低头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乖乖听话,别胡思乱想,只要敞开心扉接受我就好,我会让他舒服得死去活来。”
司徒靖在海棠耳边轻声呢喃,然后用舌头卷起他精致小巧的耳垂含入嘴中用力吸允,不消片刻白皙的耳垂变成了粉红的颜色。
这一发现让他犹如发现新大陆,不论他碰海棠身体哪个地方,雪白的肌肤就会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如果在他身上全部布满我的痕迹多好?
司徒靖想着就做,低头在海棠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留下红色的吻痕,从脖颈,锁骨顺着往下,胸膛,rǔ_jiān,腰侧,耻骨,一直到小腿,只要是能看得见的地方,均被落下不同程度的痕迹。
海棠被他吻得又酥又麻浑身发软,只要分身有点抬头的迹象就被钻心的疼痛给打压下来,身体又难受有痛苦,忍不住哼哼出声。
司徒靖望着他难耐的样子,嘴里讽刺道: “难不成仅仅只是亲吻就让你有了感觉吗?”
海棠摇头否认: “不是……不是的……”
司徒靖无视他,手指径直探入他的菊穴,温暖柔软的通道已经湿润一片:“天生就是下贱胚子,只是这样就让你有反应,看来你很享受被人狠狠操弄的快感。”
“不……不对……它只是……它只是……”
海棠下意识反驳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官越发清晰,耳边都能清楚听见菊穴因为手指的玩弄而发出羞耻的噗滋声。
司徒靖见他还有反驳的力气,一拉手边的绳索,海棠双腿被敞开呈大字型吊起,白皙的臀部和菊穴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双手合着手腕捆绑在一起,吊至头顶高高举起,为了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减轻手臂的压力,海棠头部后仰,由于手腕上的红绳深深勒进骨肉里,阵阵刺痛感传来,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哼叫出声。
这是他趁白天海棠睡着时特意为他设计的,这个想法他想了很久了,本来没想着用,没想到成真了。
海棠却受苦了,他被吊捆在阁楼的房梁上,身体腾空说不出的辛苦,手脚又动弹不得,他语气艰难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司徒靖用欣赏的眼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雪白的肌肤,红色的绳索,隐忍的表情,淫液横流的菊穴,无一不在刺激他的yù_wàng。
他目光暗了暗,声音喑哑道:“我只想要你,乖乖配合我就好。”
说着双手扶着海棠的臀部,用早已勃起的分身用力将他贯穿,他微眯双眼叹了口气:“真紧啊,没想到白天才做过,晚上依然这么紧致,我快要爱死你了呢。”
“嗯哼……”
海棠被他顶的猝不及防。
司徒靖一边大力chōu_chā,一边低头用牙齿轻咬他胸前早已挺立的rǔ_jiān,咬完再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圈用力吸允,不消片刻小小的rǔ_jiān被欺负得又红又肿。
海棠从来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还会变得如此难受,明明菊穴有快感,分身也会勃起,可是只要他一有感觉贞操带就会痛得他想死,他脸色惨白地狠狠咬住自己的唇。
这种生理跟心理带来的双重痛苦不言而喻。
现在的每分每秒,对他来讲都是一种折磨,额头上冷汗淋漓,吻痕遍布其身,时间越长身体负担越重,就连最后一丝快感也在对方大力冲刺下消失殆尽,意识中全是无尽得疼痛。
司徒靖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神色,望着他煞白的脸颊和唇上淡淡的血痕,内心犹豫要不要就此放过,可是被他否决了,没有亲耳听到他开口求饶前,绝对不会放过,稳定心神,提起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接下来司徒靖并没有蛮狠冲刺,而是慢慢缓下来轻轻抚慰着海棠,低头亲吻他的腹部,胸部,最后停留在他的唇,先用舌尖在他唇上来会舔舐,等海棠放松戒备,再慢慢诱导他主动接受自己,一旦他张开嘴,化作闪电唇舌长驱直入,霸道地索取他嘴里的甘液。
海棠被他纠缠吸咬得唇齿发麻,脖子发酸,因为根本没办法拒绝,只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司徒靖一边索吻,一边解开海棠头顶的绳索,手臂依旧并拢捆绑在一起,将他的手臂圈在自己脖颈上,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就着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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