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又觉没甚麽理据可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小靖。」接著苏清叹了口气,又道:「我从来没强迫过你做些甚麽。你不想告诉我,那便不说吧。你只要知道,遇到困难或者不开心了,就回来。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我会帮忙解决。我带你回家不止是让你有个能住下的地方,是代替你的亲生父母,看著你快乐地成长。」
苏清脸上还是一如以往,没有表情,好像他在陈述一段事实,而不是说一段安慰别人的话。不过他眼里的关怀,只要不是瞎子也能看出来。
他不说起我的亲生父母,我都快要忘掉他是我养父的事实。我和他无半点血缘上的关系,他却处处待我好。虽然不说在嘴上,但他为我做的事,我都看在眼内。一个毫无关系,甚至在十多年前还是一个陌生人的人对我这麽好,有时候我真想问问上天,我上辈子到底积了甚麽福?我何德何能有一个视我如己出的养父?
都说女人是水造的,但男生又何尝不是呢?我从未觉得自己是这麽容易被感动的,可一想到这里,就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夹杂著近日抑压著的情绪,我哭了个痛快。
作家的话:刚才我播了只琵琶古风曲子,我家兔少一听到就发疯了……一副被吓得傻了的样子,狂跺脚,又瞪大眼望住我,向他伸手,连毛也没碰到就窜,换了歌才冷静下来【其实他听到某种电音也会这样xdd】……我还挺喜欢那曲儿啊,这是说我以後都不能播了吗qaq【也可以有空播,恶趣味一下】
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我的眼睛有点儿肿了起来。整天上学我都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见到了又问这又问那,或者取笑於我。
说起来也奇怪,子醇这几天都躲著我。除了上课时他必需坐在我旁边以外,他能避就避开我。本来我也不察觉这个问题的,直至有一次我看见他迎面而来,我举起了手正要唤他,他居然装作看不到一样,转头就走。
为甚麽所有人都要背弃我呢?
我的心情特别沉重,老师讲课时我望著窗外吱吱叫的鸟儿,像是唱著甚麽曲子。它们为何整天都那麽快乐呢?为何整天都可以无忧无虑呢?为甚麽我不能像窗外的鸟儿般自由快乐,想去哪就去哪,喜欢就唱两首曲儿?为甚麽我要在这里一个人在暗自伤心呢?重新审视一下自己,我又是做错了甚麽?但即使我想破了头,也得不出个所以。
下课时我独自一个回家了,感觉特别难受,心里好似有些东西梗住,走路时都低下头看著脚尖。我不想看见开心地谈笑的人们,他们每一下笑声,都仿佛在嘲笑我的可怜和孤独。
我跨过学校大门的铁闸,跟著人潮走出了学校。甫抬头望了眼前面的路,我捕捉到一个身影。
我张开了口想喊他,却发不出声来。我和他对视著,只消一眼,我犹如看到了时光的尽头,和他经历过的一切甜酸苦辣,都一一浮现在眼前。在回忆之外,还有无尽的惦念。
「於……」我叫不出第两个字来。我怕会惊动到眼前幻梦般的画面,接著倏然粉碎,连一丝痕迹也不遗下。
「小靖!」他抬腿跑了过来,把我紧紧拥住。他扑过来的冲力大得我向後退了几步。不过那暖烘烘的体温,真真确确地提示著眼前人的存在。
「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会给你解释!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完全没有想过要把你抛下!」
他带我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我牵著他的手随他走,一时感觉又变得不真实了。这个礼拜来我都渡日如年,我连於阳会回来的这个念头都不敢幻想过。我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於阳还是那个於阳,还是那麽爱笑,他没有丁点儿改变,还是我熟悉的於阳。他跟我说这个礼拜他去处理袁曦的事了,我问他跟袁曦的往事,他也没有掩饰,向我坦白。
原来他跟袁曦认识了三年,两年前他们交往了。本来日子过得开心,不过相处久了,对方的缺点都会慢慢显露出来。於阳觉得袁曦的性格跟他不对,时时要迁就他,坚持跟他在一起一两年就决定分开了。手是分了,可是袁曦执著,占有欲也强,典型「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的一类人。於是他常常黏著於阳,也关注著他身边的人,稍有他认为不对劲的地方,就去缠著於阳,重提旧事,又要求他跟那些「暧昧对象」划清界线。於阳也忍著,但这次刚巧被我看见了,他也想把这个一直跟著他的麻烦解决掉,所以才没有回学校没有看我。
我想问他那麽袁曦被他怎麽安排了,他却抓住我双手,打断我正想问口的话。他说以後都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以後也不会。
其实只要他跟我说清楚,我也能接受他的解释,我还有甚麽好气呢?我当然原谅了他,他不是故意的,再跟他倔下去就是我不大度了。
阳光瞬间又明媚起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看著於阳,忽然觉得,也许一辈子就在眼前。
作家的话:顾著看帅哥偷懒一晚~~
请随便留言~我需要有更大的进步~你们的一句话是我前行的勇气~^_^
第六十八章
几天後,中午时我跟於阳一起吃饭,刚好食堂挤满了人,没友座位,所以我们去到教学楼後面的小花园吃午饭。那里人比较少,也不怕被打扰。
小花园的一旁有一个小鱼池和几座小型的艺术品,另一旁则有五、六套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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