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有点难为清夏了……不若我帮你一把,换个地方如何?”
“……你要我做什幺?”
这人忽然松口,实在有些诡异……邢莫修低低笑了声:“也不用你多做什幺,既然你那师弟师妹想走,那就让他们走吧。”
就这幺简单?
“然后……就要麻烦清夏,去个好地方了。”
岳清夏慢慢站了起来。
他站得有些艰难,双腿发抖,不得不在桌上撑了一把。阑云袍下,阳物已然硬挺,却被银龙束缚,不得解脱。龙头向下,正被后穴含在里面,在穴口处逗弄着卷住它的嫩肉。而蘸过淫液润滑后,龙尾重新探入精孔,这一回,似乎要探向更深的地方……
自茶馆二楼走下的路途极短,却是岳清夏平生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等到照着邢莫修指示拐入一处暗巷,他再也没了没了支撑自己的力气,险些软倒在地。
却有一双手臂自身后探出,既扶住了他,也稳稳地制住了他。
“若清夏能乖乖帮忙,也不用老夫走这一遭了,”邢莫修笑道,“既然如此,清夏可准备好挨罚了?”
第十章 暗巷惩罚
暗巷是镇上的大户人家留出来的后道,一头通着街上,另一头则被堵死。那大户人家不久前合族搬走,宅子尚未卖出,如今这暗巷几乎无人进出,清静得很。
更妙的是,暗巷的位置接近镇尾,就算是连着大街上的那头,平日亦少有人经过……哪怕在这里弄出了什幺声音,引来人查看的几率也不大。
邢莫修笑道:“如何,这样清夏可放心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方才邢莫修随手一指,脚镣之间的那条链子乖乖地从中断开,连着右足的那半自动延长,灵蛇般游动起来,在一边墙上找了个合适位置拴紧,将岳清夏右腿拉起,逼他摆了个单足站立的姿势。
邢莫修自然也不会站着干看,他下手第一步,便是剥开了阑云袍。
他并未将阑云袍完全脱下,只是解开衣带,将衣领拉下,下摆撩起,缠在岳清夏手上。白华山首徒才能穿的法袍助纣为虐,将主人的双手牢牢捆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邢莫修小退半步,绕着圈儿欣赏起了眼前风光——
岳清夏本就双腿酸软,又被这般处置,别说站稳,连身体平衡都极难维持,两条被迫分开的长腿摇摇晃晃,股间风光一览无余,银色龙形盘旋其间,看起来倒像是精巧别致的装饰。邢莫修伸手向下,逗了逗那探出头来的银龙。
龙头抽出,原本含着它的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被搅得松软的穴口没能及时收紧,几滴淫液淅淅沥沥落了下来,打在地面上。
邢莫修“嘿”了声,挑眉去看岳清夏,岳清夏却不言不语,莫说出声,连个反应都不屑给他。
邢莫修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绷紧的腿根,享受那里的柔滑滋味,股间皮肉细嫩,感觉本就敏锐,邢莫修又故意用指尖去点血脉流动最旺之处,直到岳清夏身形摇晃,似乎有点撑不住了,才收回手,抚上硬挺已久的阳根。
他轻扯了扯依旧插在精孔中的龙尾,打着转儿将它抽了出来,龙尾被精水浸得湿淋淋的,润得发亮,邢莫修捻着龙尾,一边拿尾尖垂下来的细细须子去逗弄精孔,一边道:“这孔道被玩的滋味,清夏已经尝过了……不过真正的好处,还在里面。”
言罢,邢莫修将龙尾绕到岳清夏阳根上,取出一根细管。那细管通体透明,似是水晶琢成,整个比龙尾还要粗上一分,一头如水滴般微微膨大,顶上开有小口。邢莫修将那细管在岳清夏眼前晃了晃,便扶着他的阳根,将细管探了进去。
亲眼看到外物进入那男人的要害,就算岳清夏竭力克制反应,呼吸仍不由粗重了几分,因细管是透明的,他甚至还能看到精孔被它撑开,露出里侧细嫩红肉。水滴形的末端慢慢没入,进去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候,邢莫修却停了下来。
他手一扬,掌中多了个软革小袋,袋口被他掰开,凑到细管开口,岳清夏眼睁睁看着淡黄色的油状液体顺着袋口流出,再流入细管,一路向下,邢莫修上下活动细管,助那液体不断涌入。被涂抹的地方起先还不觉异常,渐渐地,才开始觉出不对。
孔道内部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莫说抽拔,就算邢莫修只是拎着那细管微微转动,岳清夏都觉得十分难耐,更不用说他不光抽拔旋转,甚至还俯身凑近那细管,朝里面吹了口气。一股热流顺着细管涌入,撩拨着敏感的孔道内壁,难耐的快感一bō_bō涌来,阳根硬得发烫,却难以释放……
银龙依旧牢牢锁着玉囊,孔道也有细管拦阻,最多只能淌出些清液,然后被邢莫修蘸了,在他阳根上涂抹,暗巷里有时也有风吹过,烫热的阳物被凉风一吹,又是一番刺激。岳清夏身形摇摇欲坠,邢莫修见他站得实在艰难,干脆又招出两根妖藤,牵住左右肩膀,助他“一臂之力”。现在岳清夏几乎被吊在了空中,唯有左脚的脚尖还点在地上,却也不能支撑身体,只便于邢莫修赏玩他的双腿。
对阳物的玩弄仍未停止,细管进上三分,退出两分,慢悠悠地向里开拓,邢莫修一边抽动细管,一边慢慢抚弄柱身与玉囊,前端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时抚时撩,时摸时蹭,整个阳物在他手中饱胀到了极致,岳清夏只觉自己在极乐与极苦徘徊,阳物被抚弄的感觉有多舒服,释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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