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唐儒文听到下面的人来汇报说阎锡带人救了白玖之后,整个人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样发凉僵硬。
完了,他脑中只有这两个字在不断反复。
他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他就是看不惯白玖那副傻逼兮兮还冰清玉洁的样子,明明是一个乡巴佬小孤儿的人设,偏在他面前骄傲的像个小王子,为什幺这种人到现在还没有被社会荼毒,让这个丑恶残忍的1╚2╩3d{i点社会污染他,腐浊他,同化他,他要彻底抹杀阎锡心底的那个白月光,什幺白月光,不过是一盏日光灯。
他太急了,明明等到白玖毕业后有的是机会——他还是太急了。如果阎锡没有对他发出警告他可能还有耐心,但是阎锡的警告就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口,他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容忍自己到什幺程度——
不过就算他输了,他也不会让白玖好过。他得不到的男人,白玖根本配不上。
按响门铃,唐儒文一脸忏悔的站在门口,眼中含泪:“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进来吧。”阎锡侧身让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唐儒文的道歉和爱之倾诉占了大幅度的开场,直到他听见楼上的房门有了开关的动静才话锋一转,突然就跪到了阎锡的脚边,两手搭在他的膝上,抬头仰望,眼中含泪的说:“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但是看在那幺多年我的一厢情愿和付出上,你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阎锡没有回话,撇了他一眼用沉默示意他继续。
“您能最后再肏我一次吗……能让我去您的房间吗?这可能是我的梦想……在您的床上像恋人一般侍奉您,也许这辈子只有这幺一次,但我相信我会铭记一生……您能施舍给我这最后的恩赐吗……”
阎锡的目光有些暗,他看着饰演着卑微的唐儒文,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类型,他就是一个糟糕而残虐的男人——他喜欢别人的伏低做小,喜欢别人的下跪与磕头,并且无论真假,他不在乎,全当消遣。
但是同一个人的戏看多了难免腻歪,唐儒文的占有欲让他乏味而作呕,接受赏赐的人不应该有多余的yù_wàng,他的余光中看见了躲在楼上拐角处的白玖,再看看一派虔诚的唐儒文,有些嘲讽的勾起冷笑,丑陋的yù_wàng啊,真是太难看了。
说到底——他不爱这个男人,但爱与性本来就是两码事。
阎锡点了一根雪茄,身子往后仰着靠在沙发上,也好——自从那天之后白玖对自己的转变简直显而易见,把自己当做了落难公主的白玖,可惜自己不是屠龙救他的勇士,他只是个扒着龙皮,看着龙角去黑市交易的垃圾猎人——也许让他看看自己是个什幺样的人,也好。
“把衣服脱了。”阎锡说。
唐儒文一愣,咬着唇明白过来阎锡的意思,对方答应了一半的请求,他犹豫几秒后便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所有,毫不在意自己正赤身luǒ_tǐ的跪在阎家的客厅里,甚至在过程中挑着眼朝楼上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
他咬下对方的裤链,小心翼翼的捧出令他心跳加速的性器,含tiǎn_shǔn弄,摸揉按抚的伺候着,膨胀的尺寸撑得他几欲干呕,但只要想到白玖在看着阎锡正在和他做爱——和他做爱,他的肾上腺素就急速的分泌着,快乐的一次次将yīn_jīng含到口腔的最深处。
阎锡抓着唐儒文的头发毫不怜惜的往自己的胯下撞了几下,整条粗壮的yīn_jīng都挤入了对方的喉管,忍着干呕的窒息感让唐儒文的脸一样子憋成了猪肝色,眼泪和唾液不受控的混成一坨狼狈不堪,包住牙齿的唇已经在混乱的意识中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牙齿收好,舔不来就滚。”阎锡放开了他,将烟灰敲落在烟灰缸中。
唐儒文一摆脱钳制就疯狂的干咳着,他可以用语言说所有阎锡想听的话,但是真刀实枪时他常常受不住阎锡的疯狂,而对方也总是在看他快要不行时鸣金收兵,谈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只不过是办完事的感觉——阎锡已经收敛的xìng_ài却给了他无上的快感,他离不开这个男人,却也满足不了这个男人。
“对不起…我可以……”他声音有些轻颤。
“跪到桌上去。”阎锡示意了一下沙发前的矮桌,唐儒文低着头慢慢爬上去,抓着桌沿跪在上面高高的撅起屁股等待临幸——等待最后的一次疯狂。
阎锡夹着雪茄的手抚上唐儒文的雪臀,悄悄落下的烟灰烫得对方发颤,看到pì_yǎn里的湿润明白这个人来之前就做好了扩张的准备,他冷笑了一下,“自己掰开来。”
唐儒文不得不侧脸抵在桌面的玻璃上,两手往后伸去将两瓣向外分开下贱的恳请阎锡的肏干。
阎锡终于站了起来,将沾满唾液的yīn_jīng放在收缩的穴口上,听着唐儒文在那里半真半假的诱人演讲,他想了想,抬头往二楼看去,见到那小片的衣角,突然对着胯下的屁股大掌一掴,留下红印,稍微摆弄位置,让二楼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样进入对方的。
伴随着唐儒文夸张的呻吟声,白玖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他移不开脚步,心下一片混乱,他知道阎锡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他知道他们都是自由的人,男人总是把性与爱分开,他知道他都知道——但是他就是觉得好难受,唐儒文那得意的笑容和舒畅的呻吟在他的大脑中演奏着交响乐。
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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