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然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王八蛋给揪出来吊打!打!狠狠地打!抽死他!
洗完澡出来,卓航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坐在林天培旁边玩手机,一刷朋友圈,全都是他那群狐朋狗友各种玩各种嗨,灯红酒绿的世界充满着无数的诱惑。
这一刻卓航开始怀念以前的二世祖生活,看看现在他都成什么样儿,送外卖!被人打!被抢内存卡!以前没受过的罪一个星期里头估计都受完了,这还不算,口袋里还剩二十五块三毛!就二十五块三毛!他还一毛都舍不得花!存着充话费!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玩死我么?
卓航捂着脸,林天培以为他是不是又伤了哪儿,赶紧拿出药水:“把衣服掀起来,我给你上药。”
“唉,这点小伤,不用上药,过几天它就好了。”卓航摆摆手。
林天培已经开始在棉花团上倒药水:“擦点儿吧,好得快。”
“别,真不用,大老爷们儿的身上带着药水味儿就跟公园里的老大爷老大妈一样,多丢人。”卓航坚决不上药。
林天培也不强求,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也不勉强,要是疼的话就上医院看看。”
卓航想,上医院,他身上的二十五块三毛能买医院一根棉签么?“知道知道,你别担心。”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天培只好把药水放回原位,蘸了散瘀药水棉花球扔垃圾桶里边,继续看他的电视。
此时林天培看的贺延主演的一部警匪片,是和香港演员合作的,评价很高,网上评分9.8,当初刚上映那会儿占据票房之首,电影院里是座无虚席,场场爆满。
林天培不喜欢热闹,也不追星,所以宁愿在家看看电视。
卓航玩着手机,脖子疼了眼睛累了才把手机放下,抬头一看,电视画面正好是贺延做卧底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唯独露出两只眼睛,那犀利的眼神,让卓航心头一震!
卧槽!
卓航冲到液晶电视前面,林天培以为他要砸电视机呢,喊了句:“别砸!”
卓航幽幽地转过头:“砸毛线啊,老子只是觉得他很眼熟!”
“……”好吧,林天培的屁股又坐回沙发上,一脸的“你随意”。
场景换了,贺延一身黑色妥帖西装,一个近景整张脸都看得清楚,卓航两只手挡住贺延额头和下巴,随后:“哎哟妈呀……”
不会吧?应该是看错了,况且当是天那么黑还下雨,认错人也说不定,卓航心里想着,堂堂一个大明星抢他内存卡干嘛?吃饱了撑着呢?
……
在贺延家吃过饭之后,贺延把陆明轩时送到家。
正要下车,贺延握住陆明轩的手腕:“回国多少天?”
“说不准。”陆明轩不动手色地抽回手。
贺延欺身上前:“小陆,我……”
陆明轩目光似乎在躲闪,不敢正视贺延:“延,我、我要回家了,回头再联系。”
“好吧。”贺延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贺延感受得到对方有所抗拒,“晚安。”
“晚安。”
陆明轩下了车,头也不回地离开后,贺延手支着车窗边沿,眉头紧皱,胸腔里似乎有股闷气顶到喉咙,吐不出来压不下去,难受至极。
回到家贺延洗了澡,给自个儿倒了杯红酒,慵懒地陷进沙发里品着。
说到底,陆明轩就没能真正接受他,贺延并不是弯的,但那么多年来似乎已经习惯照顾陆明轩,从一开始的疼惜变成了爱恋,陆明轩没有拒绝也没接受,两人这么拖着,或许陆明轩一直把他当哥,从小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的陆明轩只能从贺延那汲取温暖,可贺延宁愿继续这么自欺欺人,也不愿意长痛不如短痛,耗着耗着,从十九岁到现在,也快十年了吧……
每个人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特别的存在,而陆明轩就是一直占据着那个位置的人,就像歌里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贺延回到卧室将今儿晚上从狗仔身上抢来的内存卡放进电脑里,看看是不是拍到了什么画面,贺延就不必说了,单是石油大亨陆赢华的私生子回国这条新闻就已经够吸人眼球。
插`进读卡器电脑显示正在加载,贺延已经有想烧毁内存卡的打算。
接下来,贺延全程黑脸。
内存卡里面没有任何一张相片是关于贺延或者其他明星的,全是卓航的自拍,而且那些自拍都是奇丑无比,要么斗鸡眼,要么就是逗比抽风,最让贺延觉得ok的是卓航露出大鼻孔的时候特别像猪头,说白了就没一张相片是正常的。
想必那狗仔已经把照片转移,不然就是有微型相机,用手机拍照只是障眼法罢了。
捏了捏眉心,疲惫地合上笔记本电脑,把内存卡丢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熄灯睡觉,明天还要起早拍戏,一想到明天还要跟陈思雨对戏,他脑仁就开始疼。
翌日,天还没亮,贺延就被助理叫醒,洗漱完毕之后赶往片场,先是和陈思雨走戏,确定可以之后,正好各部门已经就位。
场记员:“摄影!”
副导:“s!”
场记员:“录音!”
录音师:“speed!”
一切正常运转后,摄影师:“ran!”
“灯光!”
“ok!”
大助查看开机和跑道正常运转后场记员打板。
导演:“a!”
贺延和陈思雨今天还有一场借位的吻戏,虽说是借位,但是必须比真吻还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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