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正在擦手的何羡身后,一副对往事痛心疾首的样子:“小何你没事吧,要不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何羡摆了摆手道:“我还不想死——你刚刚那一瓶白酒可不是白喝的,自己找个代驾去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出门打车走了。
他难得奢侈一回,可惜头昏脑胀的,大半夜的也没有地铁,只好花巨款打了个车。何羡租在h市的边缘,好歹还在城关,房子是两室一厅,他只租了一间。租金倒是十分便宜,除了上下班麻烦些。
何羡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其实在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突然间,他听见了类似指甲在挠木头的声音,很轻微,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断断续续地响起,何羡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没去追究这声音的源头,插了耳机蒙头就睡。
第二天是周末,何羡还有一份咖啡店的兼职,不过时间在下午。原本计划着睡到中午,可惜还是被那该死的生物钟惊醒了。何羡刚换上衣服,房东就给他来了个电话:“喂?何先生,有人要来看房。”
“……”何羡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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