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陆南一直没见到陆昆仑。也没见到陆培被陆昆仑打断腿。
陆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在病房里陪他,皱着眉糟蹋了一个又一个的苹果。
陆南精神稍微好了点,向陆培摊手:“给我。”他接过水果刀和苹果,低头削出一条条薄薄的红色果皮。
陆培欣慰地揉着陆南的脑袋,他的小妻子真是特别贤惠。
“爸爸,”陆南低着头削苹果,“你不要故意惹爷爷生气了。”
陆培挑眉:“我什幺时候故意惹他生气了?”
陆南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你那天就是在故意气爷爷,我都看出来了。”
陆培把水果刀放回床头柜上,用苹果塞住陆南的嘴,调笑道:“你看出什幺来了?”
陆南咬着苹果呜呜叫,陆培把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床上,小心地撑着身体避免压到陆南的肚子:“南南看出什幺来了,嗯?”
陆南眨着眼。他嘴巴咬苹果咬得有点酸,拿出来塞进了陆培嘴里,气鼓鼓地说:“看出来你是个qín_shòu!”
陆培扔了苹果,低笑着埋首在陆南颈间,嗅着小孩儿身上清甜的沐浴露味:“南南,你肚子里还有个小qín_shòu呢。”
陆南顿时红了脸,别过头不看陆培。
陆培爱死了小孩儿红着脸的样子,手掌不老实地伸进了被子里,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陆南鼓起的肚子和腰侧的肌肤。
陆南慌了,按住他的手小声说:“爸爸,我们不是今天要回c市了吗?”
“下午才走,”陆培的手摸到了陆南的大腿内侧,“回到c市后爸爸就要忙着工作了,南南不想现在多和爸爸亲近亲近,嗯?”
陆南被陆培绕了进去,傻傻地纵容了陆培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南南好乖,爸爸要奖励他,”陆培掀开被子问,“冷吗?”
陆南摇摇头,屋里空调开得很足,他都有点出汗了。
陆培还是给陆南穿上了上衣,只光裸着两条白皙的腿,坐在了床沿。
“爸爸……”陆南有些紧张,“门关上了吗?”
“关上了,别怕,”陆培蹲在了床边,把陆南的双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脸埋在陆南双腿间深吸了一口气,“南南身上好香。”
陆南羞耻地推他:“爸爸……别……好奇怪……”
陆培双手搭在陆南后腰上防止他后仰摔到,把陆南粉嫩的小ròu_bàng和圆滚滚的卵蛋含在了湿热的口腔中。
陆南叫了一声:“爸爸……嗯……”
陆培把那根粉嫩的小ròu_bàng舔弄得硬起来,又向下咬住了会阴处的嫩肉,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陆南腰都软了,双手无力地撑住身体,脚跟一下一下磨着陆培宽阔的后背:“好奇怪……恩啊……爸爸不要……不要咬那里……”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舔在了他的穴口上,陆南呻吟一声,若不是陆培的手在他后腰上,他差点坐不住。
男人肥厚的舌头很快伸进了敏感的xiǎo_xué里,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摇摆转动。
陆南绷紧了小腿:“爸爸……老公不要舔了……好奇怪……老公嗯啊……爸爸……”
陆培抽出舌头,用牙齿咬住了穴口一点嫩肉。
陆南尖叫了一声:“老公……”
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的陆培终于舍得松嘴,又沿着会阴,囊袋,ròu_bàng,一直吻到陆南的肚子,在鼓起的肚皮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吻痕。
陆南羞得不敢看,使劲闭着眼睛。于是陆培站起来俯身去吻他的眼睛,低喃:“乖老婆,睁开眼睛看着老公是怎幺操你的。”
陆南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眼,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已经弥漫起了委屈的水雾。陆培那根威武的yīn_jīng高高翘起,在他双腿间一下一下戳着他大腿内侧。
再之后的事情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子挡住视线。孕期格外敏感的xiǎo_xué被火热坚硬的肉块缓缓撑开,身体再次被填满了。快感伴随着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呻吟:“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南南的小pì_yǎn里满了吗?”
“嗯……满了……”陆南双腿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pì_yǎn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眼地顶了一下,陆南慌忙改口,“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yīn_jīng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子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下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子依然精神抖擞,只是脸色已经黑成了炭。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后妈,就别管我和南南怎幺过日子了。”
陆昆仑看了一眼陆南。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南南,”陆昆仑开口了,“陆培要是再用什幺不认你这个儿子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子。”
陆南感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点点头,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不是陆南没礼物,是他实在不敢开口。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着折磨敏感的穴肉,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1♀2 ▃3d¤◥i点◎○的声音。
被跳蛋这样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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