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做的鱼虾多些,肉类的做的倒不多。”
晏妈妈说:“他们兄妹俩都爱吃鱼虾,不过他爸爸更喜欢肉些,所以平时就鱼、虾、肉轮流着做,好在素菜他们倒是不挑。”
晏昀说:“今天的菜很丰盛啊,鱼虾肉都齐全了。”
“今天是小年夜,自然要丰盛,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晏晞贼兮兮地探个头进来,“妈妈,您今天也让景哥哥展示下手艺吧?我还从没有吃过他做的饭呢,对吧哥,你也很喜欢吃景哥哥做的饭吧。”
“嗯。”
晏妈妈说:“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呢?”
景濛倒是欣然应承,“没关系,我挺喜欢做饭的。”又问晏晞,“你想吃什么菜?”
晏晞眼睛弯成月芽儿,“做你拿手的吧,我不挑食,和我哥一样很好养活的。”
最后这顿饭变成晏昀掌勺了,一个半小时候饭菜上桌了,红烧带鱼、咸水虾、香辣蟹、糖醋排骨、蒸水蛋、醋溜白菜,以及丝瓜蛋汤。
吃饭前晏晞先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然后看着朋友圈里口水湿了手机屏。
这一桌好菜成功获取了晏爸爸晏妈妈的欢心,晏爸爸更加对他赞不绝口,再拿自己家孩子一对比,嫌弃之情难以言表,说得晏昀与晏晞面面相觑,晏晞嘀咕道:“濛殿才是他亲生的吧?我们肯定是充话费送的。”
晏昀表示赞同。
景濛还保持着平常的美好习惯,剥了虾后放晏昀碗里。
晏母欣慰,“我这剥虾的工作终于有人代劳了,摊上这个爱吃虾却不爱剥的孩子,也真是操心。”
西青看他欣然地吃下,很诧异地问,“昀哥你喜欢吃虾?”
“一直挺喜欢的。”
西青黯黯道:“我以前看伯母剥给你你才吃,还以为是你挑食被伯母逼着呢。”这瞬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似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晏昀。
吃了晚饭晏昀便被晏母要求去给景濛写字。两人来到晏昀的书房里,也是古色古香的装修,书案上笔墨齐楚。红木笔架上挂着几只型号不同的狼豪笔,笔架前摆放着雕梅砚台,上面放着墨。
景濛看晏昀熟练地铺开宣纸,神色认真地摘下手套,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做某做仪试,严谨认真,一丝不苟。
这样的晏昀应该是让人敬畏的,可景濛心底却升起股不该有的情绪,想要亵渎。这个禁欲古板的人,倘若剥下这件黑西装,会是什么样呢?他情|欲勃发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呢?
晏昀并没有发觉他的目光,他正构思着字,边拿起砚台上的墨研起来,琢磨的太认真,手指上沾了墨都没有发觉,直到手被人握起。
晏濛抬起他的手低低地道:“手指弄脏了呢。”然后将他的手指送到唇边,轻轻地舔起指尖上的墨迹。
晏昀触电般地往回缩,“脏!”
景濛更加上前一步,舌尖在他腕骨上柔柔地舔过,“昀哥,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句诗么?”
“杜牧的《山行》?”
景濛轻轻地环住他的腰,下巴枕在晏昀的肩膀上,气息若有若无的喷在他脖颈间,“不。是‘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为什么是这句?”这么儿女情长的句子,是要有感悟才会喜欢的吧。
“那个盛夏,我遇到个少年,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眼,却让我再也不能忘怀。昀哥,想知道他是谁吗?”
晏昀的心里有点酸酸的,他并不想知道。如果那个少年是自己,他该如何承这段情?如果那个少年不是自己,又该怎么抚平心底的失落?
他推开缠着自己的少年,“别闹了,还要写字呢。”
景濛松开他,拿起墨替他研,“昀哥,写完这副再给我写副吧。”
“写什么?”
“就刚才那句话。”
“好。”
这完小年夜,大多企业都开始放假了,晏昀他们公司也不例外,不过在放假之前有个年会。晏昀今年刚上任,因此这个年会尤其重要。这也是他融入集团,和员工们交流的好机会。
晏昀的性格属于慢热的,他虽然为人谦逊,却因气质太过出众,往你面前一站就让你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所以很多人不太愿意与他亲近。
年会是领导是要表演节目的,晏昀擅长的是武术与书法,表演这两样显然是无法拉近他与员工的距离的,但也不能让他恶搞,所以选什么节目就成难事了。
不过这事儿最后被景濛解决了。
年会这天晏昀稍稍做了一年的回顾,给员工们感谢和激励后,将舞台交给了主持人,来到后台就见着位美貌的女子,她穿着身深紫色的衣袍,乌黑的头发松松散散的编起来,在左边脖颈处簪着朵浅紫色的花。眼瞳是深蓝色的,画着淡紫色的眼影,唇色也是红中透着点紫,整副妆容看起来极是妩媚,妩媚中又带着点清纯,有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晏昀刹时就愣了,心扑通扑通地跳,感觉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猛然突破了围栏,肆意疯长。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原来这世间真有一见钟情。
他今日要表演一出话剧,名为《回眸》。
数百年前,天上的东华帝君偶然被凡间一朵紫牡丹花吸引,留下了一个眼眸。百年后,牡丹花修成女体,来到东华帝君身边。
晏昀穿着古装出来时,女同事瞬间就沸腾了,男同事们则哀嚎不已,有这么帅的老板,让我们这些单身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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