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工作即将结束,周五如期而至。下班之后,阮白驾车来到了关阑位于郊区的别墅。这一路颇为拥堵,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他把车停好,随即便急匆匆地到了关阑家门口敲门。
礼貌地敲了三下,关阑便把门打开了。
阮白乖乖脱了鞋站进去,将鞋放进鞋柜,关上门,站在门口玄关处,低头道歉:“先生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不怪你。”关阑穿着一身藏蓝色丝质睡袍,声音低沉优雅仿佛大提琴一般悦耳。随即开始慢条斯理地给阮白脱衣服。
这是他们之间的仪式。每个周五晚上,阮白来到这里,被关阑脱去衣服,毫无遮蔽地跪下,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这个周末的主奴关系。奴隶,在主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穿有任何东西的。他臣服,他将被控制,被拥有,被支配和调教。
关阑比阮白高了大半个头,他灵活修洁的手指解开了阮白上身的衬衫扣子,将那白皙清瘦的身体展露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恶意地揉捏了几下阮白胸前的浅粉色的rǔ_tóu,便瞧见那两颗小东西迅速地发红挺立起来,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再往下一看,包裹着阮白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的前胯也被里面鼓胀的性器顶得突起。
关阑脱去阮白的衬衫,扔在地上,问道:“这五天,自己摸过rǔ_tóu吗?”
“没有,主人。”阮白轻轻喘着气,胸膛起伏,双颊泛红。他如今已经被关阑调教得极其敏感,来自主人的逗弄总会轻易地挑起他的性欲,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不能有自慰行为的。
“很好。”关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伸手去解开阮白的皮带,拉下裤链,却没有脱下他的白色内裤。浅粉色的yīn_jīng已经涨起,从内裤边缘探出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guī_tóu。
温热的手从内裤外面钻进去,阮白身体轻微一颤。
“腿张开。”关阑的手掌往下托着两个饱满的囊袋,手指摩挲着阮白的会阴一带,轻轻地顶弄。
“是,主人。”阮白将双腿打开与肩同宽,任由那双魔术师一般的手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刺激欢愉,喘息也越发急促起来,带着微重的鼻音,像是幼兽的低哼。阮白双目紧闭,下唇不由自主地被贝齿咬住,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所以不能动,也不能射,所以只能忍耐着被情欲折磨。
关阑看着他站立着的双腿微微发起抖来,脸颊、耳根、脖颈之处慢慢都开始泛红,不由得戏谑道:“怎幺?小奴隶发情了吗?想射吗?”
若是放在一年前,有人说阮白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几下抚摸就会想shè_jīng,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确实,仅仅因为关阑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囊袋,手指抚摸会阴的动作,yīn_jīng就鼓涨不已。
阮白睁开眼睛,里面水色莹润,痴迷地半抬头看着关阑,声音哑哑地回答:“主人说,周末就是奴隶的发情期。奴隶是发情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敢射。”
“很好,很乖。”关阑深邃的双目看着他,唇角带着笑,从阮白的内裤里面抽出自己的手,道:“现在,跪下。”
阮白立刻就双膝着地,跪着高大的男人面前,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手背在背后,抬头挺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那西裤还挂在双脚的脚腕上,内裤歪斜地穿在胯上,露出小半根滴着水液的yīn_jīng。
关阑一圈一圈卷起自己右手的衣袖,露出肌理流畅修韧的小臂。然后在阮白面前蹲下,再度将手掌伸入白色内裤里面,手腕贴着那涨红了的yīn_jīng,手掌托住双囊,指腹触及会阴。
“你今天的第一次,可以在我手上自己蹭出来。小泰迪。”关阑左手拍了拍阮白的脸颊,满意地看到小奴隶的眼底泛着十足的光彩,璀璨明亮。
“谢谢主人。”阮白跪坐着,乖巧地蹭了蹭男人的膝头,随即便难以自持地立刻就以膝盖借力,挺动起腰身在主人手上蹭动起来。
阮白的下身早就被做了永久性脱毛,没了毛发之后更是敏感不已。他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耸动下身,让guī_tóu茎身贴着主人的小臂上下摩擦,囊袋会阴处在主人掌心上滑动。只觉得自己当真像是一只发情的泰迪,不知羞耻。
关阑看着阮白赤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发情,殷红的嘴唇不住地开口低喃,喘息粗重,紧闭的眼睑上睫毛轻颤,十足诱人。
“主人……主人!嗯!”阮白蹭动了没一会儿就低吟着射出了jīng_yè。乳白的液体十分浓稠,全都溅在了关阑的手臂,手腕上。
“舔干净。”关阑站了起来,将手递到了阮白面前。
阮白立即捧着关阑的右手细细舔起来,嫣红的舌头灵巧地触及男人的皮肤,将自己的体液吞吃入腹。
等阮白把自己的手清理干净,关阑便走到饮水机前面,用透明的大玻璃杯接了800毫升的水,递给跪着的阮白,道:“喝完。”
阮白双手接过来,捧着杯子很快就喝干净了。
关阑又去接了一整杯回来,让阮白喝完。
“好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情,然后来餐厅吃饭。”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嘱咐道:“不许尿,知道吗?”
该做的事情,是指排泄灌肠和沐浴清理和润滑。
“是,主人。”阮白跪伏在地上,听见主人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才站起来,往自己住的客卧走进去。
晚上九点,阮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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