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
原本魔教的武力优势发生倾斜,苍穹功力大增蠢蠢欲动,我便知道,该听我爹的话了。
我爹离开的第五十天,我正在屋顶看星星,满天繁星,看不出哪个是我爹的化身,不过是瞧着给自己一丝慰藉,好叫心里不那么难过。暗卫显露身形,只道白明玄请我过去,我抚平了衣衫的褶皱,提了魔功,便去了他的院子。
他的院子中点亮了许多花灯,我却没什么心情欣赏。许是我爹的死,带走了我最后一丝怜悯与情爱,心中冷硬得像个石头,不解风情,亦难以心软。
我推开了门,带进了冷风,反手便关上了门。室内的烛火极亮,黑色的靴子规规矩矩地放在了床边,艳红的被子压着白明玄略带苍白的脸,他闭着眼,睫毛却抖得厉害。
我爹活着的时候,他没什么节操,巴不得我同他交欢,等我爹死了,他却做出了这番姿态。也亏了他这番姿态,才叫我不至于转身离开,他善于揣摩人心,这一点,我还有得学。
我走到了床前,伸出手扯住了被子的边角,他却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灼热的、颤抖的,像极了我爹。
我便用另一只手,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他亦没什么挣扎,便叫我将他的手扯下。我掀开了他的被子,被褥下果然不着寸缕。
他的luǒ_tǐ我见过许多次,此刻再见,便和记忆中一样,漂亮又yín_dàng。
他一直闭着眼,像死了一般,我便像突然起了恶趣味,只道:“分开大腿,你夹得太紧了。”
他睁开了双眼,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却果真极为柔顺地分开了双腿,甚至曲了起来。我蹬了靴子,褪了衣衫,覆上了他的身体,他的双手抓住了身下的褥子,不知为何,别过了脸。
第89章
白明玄果然通透人心,他知晓做出哪种姿态,我不会太排斥。与一个浪荡的,相伴之人死了没多久后,就能同人轻易交欢的人相比,他这副半抗拒半顺从的模样,多少让我心里能好受些。
纵然知到一切都是假的,也情愿自欺欺人。
我用了润滑的软膏,探进了他的肉穴里,下手堪称温柔,他的内壁裹得很紧,咬着下唇,脖子高高扬起,整个人都显露出脆弱的姿态。
但他怎么可能会有脆弱的时候——他不过选择妥协与示弱,暗地里的筹谋不减半分,狠辣的手段更胜一筹。
绷紧的肉穴变得柔软,我有些艰难地抽出的手指。
“皇甫庆。”
他突兀地开了口,那双本该无神的眼却直直地盯着我。
我扶着孽根,在他的肉穴处游移,缓慢地压进了一个头。
“嗯?”我不知他此刻为何唤我名字,但总归给了他一分回应。
“你爹很爱你。”他明显犹豫了一瞬,吐出了这句话。我猜测他临时变更了想说出的话语,但那同我又有何干系,除非他告知我他隐瞒的真相,其他的情爱之事,不过是个调剂。
我笑着点了点头,挺胯将孽根送了进去。我插得太急太狠,他像案板上的鱼般上半身猛地上扬,手指亦抓紧了床单,漂亮的脖颈鼓起一道青筋。
我插进了最底,他便颓然躺回在床上,双唇紧紧咬着,似是不想说话。
我俯下身,用舌头舔舐他的嘴唇,试探性地向里送,胯下却抽出了孽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本能地松开了口,便再难以关闭,我同他深入接吻,双手掐着他的臀肉,让每一次插入得更深更狠。
他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此刻亦是迷茫和懵懂的,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手,摸上了我的后背。
温热的,和过往的冰凉完全相反,他环住了我的腰。
我结束了这个过分亲密的吻,偏过头咬上了他圆润的肩头,他锁紧了我的腰,低低地喘息。
汗,血,缠绵的身体,恍惚的影像,清醒又似梦境。
他的手不知何时压在了我的脑后,轻轻摸着,我却毛骨悚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杀意。
我知晓他若想杀我,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我吮吸着他肩头的血,发狠地肏弄着他的肉穴,猖狂地彰显着存在。
——可他不想杀我,不愿杀我,轻薄的反抗,更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调情。
他抓紧了我的头发,身子颤抖了些许,又颓软地松开——他生生被我肏射了。
我松开了他的肩膀,撞进了他冰冷的眼里,便忍不住嘲弄道:“后悔了?”
他的手贴着我的脸颊,又摸了摸我的眼周:“莫难过。”
莫难过。
我有什么难过的?便抽出孽根,将人翻了身,肩膀压在床褥,却叫人跪趴着,双手捏了捏软绵绵的臀肉,重新捅了进去。
他偏着头,闭着眼,睫毛抖动得厉害,我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从背后肏着他,手指扯弄着已经肿胀的rǔ_tóu。
如此反复肏弄了数百下,他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我,我便笑着同他一起射了出来,jīng_yè尽数洒在他的体内。
夜还很长,我们亦有的玩。
第90章
白明玄被我折腾了一夜,乃至于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沉睡。
推开窗,便见雪花飘散,这许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又想起了苍牧,想到那年我们情深的时候,我若在司徒宣房里,他便站在窗外,有时我不敢推开窗户,怕看到他身上压着厚厚的雪,用了然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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