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又“唰”地一下再度抬起,刚从舞池里撤回来的视线再次转了回去。
一支舞不知何时已经结束,威廉握着o,将未婚妻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上。他婉拒了更多的邀舞走下台面,从侍者的托盘里取了杯酒,随意地和几个人打了声招呼聊了会儿天,便端着酒杯找了个安静隐蔽的地方默默呆着。
马尔斯看到他啜饮着香槟,金黄透明的酒液打湿了红润丰满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下那些酒在威廉的口中会不会更加醇芳。正想着的时候,威廉忽然朝这边望了过来。
金发男人手腕慵懒地转动,酒液晃晃悠悠地在杯中慢慢打转。他和马尔斯对视良久,喝光了杯中最后一滴液体,将它搁在了一旁的桌面。然后,隔着遥远的会场,他对着一动不动仿佛站成了雕塑的黑发男人做了个动作。
马尔斯愣了愣,精神一瞬间振作。他目光开始聚焦在威廉——只有威廉,仿佛其他人都成了这个房间不值一看的布景板。
金发男人弯下了腰,娴熟而仪态万方地做出邀舞的姿势,越过整个会场,对向他。
马尔斯的心脏快速地跳动,他看到威廉保持着姿势抬起了头,潋滟波动的绿眼睛凝视着他,然后缓缓眨了眨。
作者有话说:
☆、51 订婚宴.09
这还是威廉第一次见到奥古斯塔的男友杰罗德。对方是个面目冷肃的高个棕发男人,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的凶狠,反而带着些温润柔和。 然而就是这么个温和的,在威廉牵着奥古斯塔走近他的时候,却给了对面的金发男人一个表情——
不爽,又带着点之间争斗威慑的表情。
威廉转头对奥古斯塔挑眉一笑:看来你的男友也想瞪死我。
奥古斯塔昂首挑起嘴角。
威廉从没想过继与前女友讨论自己的现男友之后,他还会有把前女友交到她的现男友手上的一天——还是以啼笑皆非的“未婚夫”身份。
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对面 的郁闷。
奥古斯塔的手娇小而柔软,就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一个纯粹的o。每每这么握着,他就会想起自己曾经的承诺:像个骑士一般永远守护奥古斯塔。
而另一个人的手………马尔斯的手,则与奥古斯塔——或者随便的什么o——没有一点的相同。特工先生的手如同他的人一样,漂亮干燥、洁白却不纤弱、骨架大又精致,握上去很舒服。不过……
比起交握,威廉对于那双手更多的记忆,要么是来自马尔斯的拳头,或者是对方掐住他的喉咙,还有就是那十根手指在他身上或者身体里的探索……它们带来的绝不是视觉上的观赏,而是无可抵挡的力量、以及压倒性的粗暴强硬。
这么一想,马尔斯给他的还真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威廉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撞坏了才会答应和对方交往——还是被撞得相当严重以至于撞出斯德哥尔摩的那种。
至少特工先生长相足够符合他的口味,身材也火辣非凡。威廉安慰自己,他知道强求相貌与性格两样皆完美几乎是不可能,没有完美的人没有无缺的世界,他只能在自己容忍的范围内忍受对方。如果他最终忍不了……”分手”这个词有它存在的价值。
或者马尔斯先忍不了他。
威廉边走神边将奥古斯塔的手交到杰罗德掌中,棕发男人面色稍霁,看向o的眼神温柔而喜爱——至少他给威廉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交给你了。”威廉对他说。
杰罗德看了他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们彼此都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含义与重量——这是对于一个女孩、一个o的托付和承诺。
威廉在杰罗德接过奥古斯塔后完全地放松下来。女孩看上去很喜悦,真实而不造作的喜悦,只对着自己的——她连刚才与威廉一起时都需要假笑。
“看看你的戒指。”对奥古斯塔说完这句话,威廉婉拒了几位女性的邀请后走出舞池。
奥古斯塔高兴他就很满意了。今晚,他终于可以给曾经也是仅有的恋情画上一个终结。
格里芬他作为这场宴会主角的意图威廉还是能猜出来。
对于前者而言,世界上的关系只分为两种:利用和被利用。他的哥哥如果是名棋手,那么剩余的所有人都只能是棋盘上的兵马车象王与后,永远只能被格里芬决定摆放在什么位置分担什么作用。
威廉曾是格里芬的对手,棋盘上的另一名玩家,而当他主动退出认输以后,他的哥哥决定将他重新捡回来——作为一名棋子——接受唯一玩家的操弄。
格里芬想利用他,而威廉需要找出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并且想出对策。他从来都不是粒听话的棋子,不论格里芬是想把他竖成块靶子给自己挡子弹还是怎么样,威廉都不会乖乖地参与棋局。既然这是格里芬自己选择的游戏,那么就自己玩到底,威廉恕不奉陪,他有他的生活,而他的生活将和格里芬的毫无交集。
威廉取了杯酒,和几位他父亲级别的大人物半心半意地交谈了会儿,便找了个无人问津的地儿自己呆着。
他能感觉到一股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强烈视线,熟悉的、纯粹的动物性的、属于马尔斯的视线。
马尔斯是没事干吗?威廉禁不住想,不然为什么总在盯着他?特工先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这的,该不会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看到女特工和格里芬的那位有着浓郁黑色长发的新助理混在一起,两人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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