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菌:这篇文只能有一个深井冰,你们打一架吧。
面具男:不错。听上去就像是野蛮人会干的,我选择观战。
马尔斯:不用了,桂冠让给他。威廉不喜欢深井冰。
面具男:难道不是——他不喜欢的只是你,无关神不神经?
马尔斯:……你过来,我们打一架。
面具男:诶!?
做人不能瞎说大实话啊,小妖精们ヽノ。
☆、23 赌 下
真是糟透了的一天。
枪声过后硝烟弥漫,接头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跌落在地。站在三英尺开外的地方,金发警探身体僵直,枪柄紧握,连手掌内都印上了冰冷的纹路都没有感觉。
威廉闭了闭眼睛,视网膜上还残留着刚才目击的景象。
他对于子弹穿透人体的场面真是永远都喜欢不起来。
一只手从后伸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查理担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兄弟,你没事吧?”他理解威廉的心情,这孩子刚当上警探两年不到,虽然业绩彪悍敢拼敢闯,但处理凶杀案和亲眼目睹一个人的死亡,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连他这个十多年的老警探,每当遇见了这种场景,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悲哀。畏罪的犯人、死去的受害者、牺牲的同事……做了警察这一行业,所要见证的死亡真是太多太多。
金色的睫毛颤抖了下,威廉睁开眼,视线沉默地落在死者身上又快速掠开,“……我先回车上。”说完他转身就走。
枪鸣与画面一直在脑内回放,慢慢地与几年前的画面重合。威廉心不在焉地穿过树林,枝叶破碎的单调乏味的伴奏中突然传来一个低柔的男声,“你赢了。”
威廉的脚步顿住。他移动头部把目光转向发声源,视线所及的地方,黑发男人双手抱胸,正闲闲地倚靠着一棵树木,冲他微微笑着。
金发警探压抑住胸膛里翻涌的怒火,“我不拿人命作赌资。”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威廉握了握拳,无视掉马尔斯径直向前走。
马尔斯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有些奇异,他在威廉从眼前经过时一把扯过了对方的手臂,一个转身将警探面对面地压在了树干上。
威廉在对方的钳制下,整个人都仿佛嵌进了枝干里,隔着外套后背与树皮都摩擦地生疼。他和马尔斯互相较劲,却发现对方手臂蕴含的力量几乎大到了变态。
警探瞪着他的眼睛开始冒火。“你是送上来找揍还是想怎样?”
黑发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低下头试图亲吻威廉的嘴唇。后者感觉到了他的接近,一撇头躲过,让那对温热的薄唇落到了自己的脸侧。马尔斯也不介意,他在威廉的脸上啃了啃,舌尖便舔舐着爬上白嫩的耳垂。
“你赢了。”黑发男人在他的耳畔轻声重复,威廉额角一跳,几乎想摁着马尔斯的脑袋再去撞墙。
和神经病沟通是无效的。威廉想着,从齿缝里憋出来一句话,“那你就好好地遵守赌约!”
一连串低笑又从马尔斯喉间跑出。他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威廉身上,脑袋埋在警探的脖颈间,鼻腔里呼吸着对方变了味的信息素。他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金发男人,后者见他不仅没滚蛋反而将自己抱得更紧,手臂蓄力又开始挣动。
“别动。”马尔斯的语气平淡却强硬。森森白牙抵在威廉的颈动脉处,动作温柔地和皮肤厮磨,但威胁的意图不言而喻。
“乖,就抱抱我,一会儿我就得离开纽约了。”黑发男人边说边摸着威廉的双手,带领它们圈上自己的腰间。
“……”可不可以请你现在就滚?威廉抬起眼睛瞪他,一只手又冒出来,覆在了他的眼皮上。“……你干什么?”视野被黑暗遮挡,威廉下意识搂紧了双臂间对方的腰身。
温热的气息更为接近,威廉惊了一秒,想要抬手将对方推离,却被马尔斯攥紧了手腕无法动弹。
“安静点。”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出,一个坚硬的触感落到了脑袋上,他几乎能描绘出对方瘦削下颔的轮廓。
威廉静了片刻,又忍不住开口,“我说过我不喜欢黑黢黢的。”
“我这是在试图滚出你的视线啊。”
“……你在开玩笑?”
马尔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并且同时也要求他的回应。威廉被他圈在怀里,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感觉到了不自在。他和以前所有的上床对象都没这么的腻歪过,认真地。
威廉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说和马尔斯纠缠在一起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那么第二不想发生的,就是被其他人——他的同事撞见这样的场面。
马尔斯似乎撤了些力,威廉趁机试图挣脱,但下一瞬又体验了一把对方强硬得离奇的力道。
你到底想干嘛?警探刚想这么发问,就听到了从对方嘴里轻飘飘跑出来的两个词。他瞬间以为自己听力出了毛病,因为马尔斯在说:“别哭。”
“什么?”
“别哭。”马尔斯重复了一遍,拇指摩挲着警探的耳尖,“别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我,我没有忍耐力那玩意儿,更没有同理心。”
威廉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要哭!”
“心跳加速,肌肉僵硬,眼眶泛红,眼睛湿润……需不需要我给你个镜子让你看清楚?”马尔斯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我读过一些生理表现和情感联系的书。你是在……伤心?”
“我没有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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