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下唇,威廉的生殖腔居然给了回应,这可是他现在没有期待的。
他的性器不禁又往那个狭窄的内阴里挤了一些,疼得威廉发出一声像是窒息一样的鼻音。
“别动!”威廉抓住了他的手臂。
马尔斯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挨个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齿印。
小腹鼓胀得难受,腰部太过酸疼,而骨头肌肉更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压一样的疼痛和疲惫。威廉注意到体内的结逐渐消失,那根yīn_jīng又开始小幅度地操干那个地方。他咬了咬牙,手臂支在床上一个蓄力,终于把身上的掀到了一旁。yīn_jīng顺势滑出后穴,带出一连串湿哒哒的白浊黏液滑落穴口,沿着大腿一路滴落在床单上。
“你是不是听不懂一次是什么意思!”威廉趁着马尔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坐起身,然后听到了身上骨头和腰部发出的一阵整齐悲鸣。
“你要求一个发情的节制?”马尔斯欲求不满地嘟起嘴。
“别他妈的跟我提发情!在你做上一次还是上上次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的发情热已经消退了!”
“可我的还没有。”
“谁管你!”威廉转过身背对马尔斯艰难地下床,他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后发出了懊恼的声音,“感谢你!我得靠咖啡渡过今天了!”
黑发男人一脸不满地盯着他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远离了床铺,“凯尔西跟我说过,如果我还在发情就不能离开你家。”
“哈?凯尔西?你那个女搭档?”威廉的脸上写满了「我遭谁惹谁了」,“电话就在旁边,去找o!或者自己解决!我不奉陪了!”他现在绝对不想的旺盛精力发泄到他身上。
金发男人拖着满身乱七八糟的液体走进了浴室,马尔斯的目光定在他源源不断流出浊液的股缝,在qíng_sè的景致消失在浴室门后,黑发男人不甘心地下床跟了进去。
然后浴室里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叫,水声和ròu_tǐ的碰撞,接着是一片模糊暧昧的呻吟低喘。
两个小时后,马尔斯终于和他的发情热说了再见。他从浴室里带出了一个洗得白净却昏昏欲睡的威廉,以及自己左脸上新添的青肿。
“你下手真重。”马尔斯抱怨了一句。他放了威廉去穿衣服,自己则熟门熟路地挖出了医药箱上药,昨晚的和今早的一起料理了。
“可惜还不够重。”威廉忿忿的声音远远地从更衣间里传来,在浴室里又被摁着干了两次,他的腿都快忘记怎么走路了。
“我没带衣服,可以穿你的吗?”马尔斯一边问,一边撩起过长的头发查看自己的脖颈。肩颈处留下了很多威廉的齿印和吻痕,马尔斯决定不处理这些就让它们留着。
威廉拎着外套和领带从更衣室里出来了,他把外套搭在椅子上准备系领带,一屁股坐下后又立刻跳了起来。
马尔斯无辜地面对金发的瞪视。
威廉的目光草草扫过对方赤裸的身体,他的眉头紧皱,当然不是因为马尔斯与脸蛋不符的强健结实的身躯,而是因为刚才没注意被压到了的屁股。
妈的,疼死了。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示意马尔斯自己滚进换衣间里去找穿的。“标签没剪的都是新的,你自己拿。”
黑发男人晃悠着优美的luǒ_tǐ从他面前走过,在听到他的话后脚步顿了顿,回过头露出了期盼一样的眼神,“我可以拿你穿过的么?”
“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威廉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眼,“随你,我还要感谢你帮我节省了是不是?”马尔斯露齿一笑,威廉翻了个白眼。
他在马尔斯换衣服时扶着腰慢慢坐下,在屁股终于和坐垫温柔地接触后松了一口长气。见鬼,只给了马尔斯一拳真是太划不来了!
威廉撩起低垂的额发,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脸。昨天被马尔斯摁着去撞地的额角仍然青紫,嘴角也有破口,更别提嘴唇上被咬得零零碎碎的小伤。天,看上去还真是惨不忍睹。威廉的视线往下,确定自己扣好了每一颗扣子直到颈子,他不需要更多的牙印来为他添彩了。
马尔斯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他选了威廉衣柜里样式最多也是最为普通的一套衣服——白色衬衫外加黑色西装。他和威廉的身高相近,衣服穿上也比较合身没多大问题,除了刚好符合金发警探身形的衬衫在他身上更为紧绷。
“作为一个警察,你衣柜里的品牌还真是奢侈到让人惊讶。什么时候公务员都买得起雨果*了?——我是指你衣橱里的那一堆。”马尔斯向他展示了下手上的外套。
“买什么是我的自由,收起你泛滥的好奇心。”威廉正在为往脸上抹药而焦头烂额。
马尔斯耸肩,知道答案的问题没有重复问出的意义。他走到威廉身边坐下,一根手指勾起金发警探的下颚抬起他的脸。威廉刚要发火,马尔斯做了个“嘘”的动作。
“这只手把头发撩起来。”马尔斯示意威廉,他一手捏着警探形状坚毅的下巴,一手挤了些药膏晕在指尖。
威廉踟蹰了下,撤消了敌意,把头发向后掀起让马尔斯能看清他受伤的地方。
黑发男人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对方的伤处,此时此刻他的眼神看上去认真得让人动容,威廉不自在地和他错开目光,眼睛盯着一旁的柜子等马尔斯结束。
抹上药膏,贴好纱布,马尔斯的手指摩挲过威廉的眼底,嘴唇在挺直的鼻尖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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