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役再从墙角搬来一块木板,一面钉满一寸来长的大钉子,将有钉子的那段盖在琏意的身上。琏意只觉得身体突然犹如被万箭刺穿,如果呼吸的幅度略微大些,皮肉便嵌入那钉子中,被扎的生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再度被关入这匣床之中,浑身动弹不得,更是只能仰望着布满蛛网的房梁,心下惨然,不由两行泪便流了出来。
那差役例行完公事后便将钥匙交给袁大,自己离开了。袁二瞧见琏意那可怜样,有心为琏意求求情,却被袁大冷冷盯着,话都说不出来,他大步在不大的囚室里来回打着转转,唉声叹气,最终只得走到外面,眼不见心静。
袁大静静坐在琏意的身边,可怜的侠士视野中只有袁大的一半脸,但他知道袁大还在,不由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听话,不要……不要让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他连哭也不敢大声哭,生怕幅度过大,胸腹皮肤便被钉板戳穿,只得小声的求着袁大。
袁大有些心烦意乱,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让你躺这匣床也不是我让你躺的,是那位‘大人’,”他冷哼一声,“你且在这里躺着,那官儿再怎么不好,有句话是说对了——是该好好杀杀你的威风。”他拍手拍拍盖在琏意身上的钉板,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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