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天气炎热,霍武赤裸着健壮的上身,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小太监在后面给他搓背。穹顶夜幕上,挂着点点璀璨繁星。
皎洁的月光下,小太监拿着湿热的棉布擦着霍武深古铜色的脊背,深棱迸张的肌肉沟壑,强健有力。霍武的背很宽,手腕碰到的地方比刚绞干的棉布还要热。右肩上的伤口已经长出新的嫩肉,凸起的愈合部分比周围要浅些。
洗毕,霍武站起来泼掉脏水,又到屋子里的大木桶里倒进了一大锅刚烧开的滚水,接着到院子里的水井里拎上来两大桶冰凉的井水倒进大木桶里,把小太监tuō_guāng了放进去洗。
小太监也要像他那样在院子里洗,霍武不让,说小太监身子单薄,不像他皮糙肉厚的,在院子里洗会冻着的。
点着蜡烛的屋里,窗外的夜风吹进阵阵,小太监红着脸搂着霍武的脖子,站在浴桶里,让霍武给他洗身子。
霍武弹了下他的脑门:“……这幺大了……还害臊……”
“啊……”
“怎幺……弹疼了……”
小太监摇摇头:“不疼……”
霍武笑着搂着小太监光滑纤细的身子,舀着浴桶里的热水给小太监洗身子。光裸滑嫩的脊背、挺翘白嫩的小屁股。
霍武刚洗完,还赤裸着健壮火热的上身,下身穿着黑色的束口裤子。小太监小小的身子贴着霍武强壮火热的胸膛上,似乎比白天还热。
“洗好了……你先上床……大哥把洗澡水倒了……就回屋陪你……”
最近小太监黏他黏的很,霍武抱着洗好的小太监出了浴桶,拿起一块大棉布给小太监擦身子,擦干了又给小太监穿上干净的xiè_yī亵裤,抱小太监上床。
刚沐浴过的小太监,白皙的肌肤上染着淡淡的粉色。小太监拽着霍武被他弄湿的裤子,生怕一松手,霍武就会消失不见。
“大哥去倒水……很快就回来了……”
霍武握着小太监微微有些颤抖的小手,安抚道。
霍武到了外屋,脱下裤子,洗了洗。便换上干净的亵裤,搬起大木桶,肩头壮硕的股二头肌暴涨,霍武扛到院子里把大木桶里的水倒进了青石路边的土地上,温热的洗澡水慢慢渗进了干涸的土地里。
收拾好了的霍武拿着一块干棉布,擦着粗硬短发上的水珠,赤裸着粗粝壮硕的上身,只穿着一件亵裤便上了床。
夜里,小太监的斜襟白色xiè_yī胸前散开,四肢攀在霍武赤裸壮硕的身上。霍武的身躯像个大火炉,依偎在霍武胸膛里的小太监,小脸染着绯色,脸颊汗津津的。
最近,小太监要听到霍武胸腔里有力的跳动声,才能入睡。夜里霍武要起夜的话,小太监就会醒,小手拽着霍武的裤子,不让霍武去茅房。
有几次,霍武拗不过他,只能抱着快要哭的小太监到茅房,他在前面撒尿,小太监抱着他的雄腰不撒手,在他身后昏昏欲睡。撒完了尿,抱起身后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太监回房。
刚给小太监盖好薄被,小太监就转过身来,往他身上贴,非要小手抱着他,才肯入睡。
霍武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只是被小太监那样抱着蹭,霍武有时候会有反应。小太监抱他抱的紧,又不能到外屋去发如果】..泄,只能干忍着。
天气越来越热,霍武睡觉的时候只穿一条亵裤,而小太监系的松松垮垮的xiè_yī半夜也会散开,小小的白嫩胸部,会紧紧贴着霍武炙热强壮的胸膛。
霍武血气方刚,有时也忍的难受。
几日后,霍武推脱天气越来越热,要跟小太监分开睡,他睡地上,小太监睡床上。霍武话还没说完,小太监眼眶就红红的,豆大的泪珠直往汤里掉。
“好好好……别哭……大哥不睡地上了……”
霍武没办法,只能抱起小太监回屋睡,还让小太监四肢缠着他,夜里他翻身,小太监就趴在他的身上,他再翻个身,小太监就攀着他转到另一边。被小太监白嫩柔软的身子磨的有反应的霍武,只能干忍着。
“霍武……”
早上醒来的小太监迷迷糊糊的从霍武身上起身,抬起小脸看到霍武的脸色不自然,呼吸粗重。小太监小手撑在霍武健壮火热的胸膛上,半撑起身子,小屁股后面一根滚烫粗壮的物什隔着亵裤传递着阳物的凶猛。霍武晨勃了。
“我帮你……”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太监起身,小手就要伸进霍武的亵裤里,握霍武勃起的滚烫大ròu_bàng。
“别……不用……”
霍武见到小太监的动作,慌忙起身,拽下小太监,匆忙出了里屋。不多时屋外便传来了霍武粗重的喘息声,小太监坐在还残余着霍武体温的被褥上,心砰砰砰的跳。
那天霍武回来的很晚,小太监把饭菜热了又热,霍武也没回来。半夜在桌子上睡着的小太监,迷迷糊糊中被霍武抱起放到了床上。
小太监吻到了霍武身上熟悉的气息……还夹着了一股脂粉味……
霍武一连几天都是半夜才回来,早上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第五天,霍武按照往常的时间回来了。晚上,吃完了晚饭,小太监在院子里,给霍武擦背。擦着霍武火炉似得宽厚壮硕的脊背,小太监擦完了后面,又来到霍武身前。
“小福贵……前面大哥自己能擦……让大哥自己来……”
“……”
小太监执拗的攥着湿热的棉布不松手,霍武见状抱起小太监,让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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