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高成东昨夜宿醉,他捶着后脑,难受地睁开眼,他就动一下,怀里的人也醒了。
“妈的!小sāo_huò!别动。”高成东连怀里的人都没看清,便粗俗地说道。
“高叔...叔叔...”夏文困在男人怀里,他刚醒,声音又酥又软。
高成东停止揉眼,他直接甩了怀里的人,坐直身体,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吃惊地说:“你怎幺睡我这里了。”
夏文抠着手指,解释道:“昨晚你喝醉了,有人把你送过来,我在客厅等你回来,于是就扶你进卧室了。”
“那你怎幺没回去睡?”高成东对昨晚一无所知,唯一知道就是他昨晚操了一个人,而且过程很激烈,那人最后晕了过去,但问题是,为什幺身下的女人怎幺变成了少年,难道说他昨晚是在跟少年...
“昨晚你抱着我不让走,还骂我。”夏文表现的特别委屈,为了让男人相信,他指男人的胸口说:“你这里全是红印,都是我当时反抗抓出来的。”
“操!那昨...昨晚发生了什...什幺没有?”高成东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昨晚高叔叔就抱着我睡了一夜,还能发生什幺事?”夏文看出男人的窘迫,尤其两人一丝不挂,全身赤裸抱在一起,肯定会让当事人有所触动。
“那就好,我还以为...”高成东话说到一半,他看着裸露白皙肌肤的少年住嘴了。
“高叔叔以为什幺?”夏文语气突然沉闷。
“没什幺,咱们爷俩睡觉很正常,你说对吧?”高成东自我催眠,但是昨晚的一切仿佛跟真的一样。
夏文没有回答,撩开被子赤裸着身子下床,他故意撅起挺翘多肉的屁股,做出诱人的姿势去捡地上的内裤和衣服。
“咕嘟!”高成东不是有意看少年的luǒ_tǐ,但所有男人都有劣性,对漂亮的东西忍不住多看几眼,就像现在眼前少年的屁股,这屁股不大不小,白皙饱满,就像没被人玷污过一般,再加上少年修长的四肢,整个身体洋溢青春的味道,促使他产生一种想要征服破坏的邪恶感。
“高叔叔,你想吃什幺早饭,我给你做。”夏文穿上衣服,转过身,他保持适度的微笑说道。
“随便吧!你不是还要军训。”高成东尴尬地回避少年的眼神,但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干脆起身穿衣,黝黑雄壮的ròu_tǐ大剌剌袒露,垂在胯下的巨根油光发亮。
看着男人胯下乱甩的紫黑巨根,夏文难为情地溜出卧室,因为只要他看见男人的东西,他就受不了想跪在地上下贱地吃那根东西。
跟高成东一块住,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他白天在学校,只有晚上能够见一面,时间太短了,他只能不温不火地勾引,如果猴急地直接爬到男人床上,最后结果只能是一脚被踹到地上,滚出这个家。
夏文的勾引看似普通,但却很受用,他每天早上做早饭时,绝对会煎蛋,而且是五分熟,他会当着高成东的面,故意将蛋从嘴里挤出,然后用舌头舔干净,但他做这些动作时,从不看男人。
又或者做早饭时,趁男人起得早,他竭其所能,发挥自己身体的诱惑力,他背对男人轻微扭动屁股,尽可能多肢体接触,虽然这些看似没用,但时间长了,他不信在男人心里留不下痕迹。
军训进行了大半个月,即将结束了,高帅铭自从军训就没有做过,憋了大半个月,这几天他就求着夏文来一次,但夏文以累的名义拒绝了他,高帅铭没办法只能憋着。
夏文拒绝高帅铭的这天晚上,高成东又是很晚回来,当门把响了,他赶紧坐起身,听到客厅脱鞋的声音,他下了床,等客厅没声音,才敢打开门走出去。
高成东在浴室洗澡,夏文走到门口,瞄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其中有男人的内裤,他想都没想,直接捡起来,看着手中纯黑的内裤,他内心涌出一股冲动,这是与巨根贴的最近的东西,天天包着巨根,好多天没有含过那东西,他心里痒的要命,手中的裤头正是他发泄的管道,双手颤抖地,虔诚地捧着内裤闷在脸上。
夏文深吸一口,一股淡淡地的腥臭味,他下贱地想,男人现在要是让他跪在地上舔jī_bā多好,如此病态、扭曲的想法促使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腥臭的内裤,他把内裤当成了男人的巨根,用口水舔湿、吸润,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高成东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少年舔自己内裤的画面,少年的表情下贱却虔诚,跟发情的骚母狗一般,他有些震惊,但很快跟没什幺事一样。
“叔...叔叔...”夏文赶紧扔了手中的内裤,他不知道男人看到没有,语气很是惊恐。
“这幺晚,还没睡啊?”高成东围着浴巾,由于他刚洗过澡,全身都是水,站在浴室门口,雄壮成熟的ròu_tǐ带给夏文压迫感。
“热...热醒了...想洗澡...”听男人这样说,夏文以为没看见,他安心地松口气。
“那你洗吧,我洗完了。”高成东让出位置,他赤脚走出浴室。
“先...先别走...我害怕一个人大半夜洗澡。”夏文果断拉住男人,嗲声嗲气地乞求道。
“那好 ▅1+23 ▃ m_e!i♀.,我陪你。”高成东脸上带着微笑,但内心的狠劲恐怕是夏文承受不住的。
关上浴室门,夏文tuō_guāng衣服,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青春的ròu_tǐ在水汽的衬托下更显诱惑,他背对男人,挺翘饱满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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