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口味吗?”早餐的气氛相当微妙,青年现在正坐在他主人的腿上用餐,他的盘子里堆满了新鲜的白色生鱼片,上面浇淋着鲜艳的红色酱料。
“你不喜欢吃这个?”看他没有反应,男人仍然不屈不挠地想要得到评价。
扭捏了半天,青年最后还是听话地吃下了他盘子里那一份感觉不太吃得下去的食物,然后小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有点咸。”
男人此时温存的拥抱没有让他安心多少,反正类似于人类的温柔也都是伪装出来的。
“您找我不会没事吧?”过了好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青年此时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毫无目的的来访,它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有事情憋着不说,反而更让他心绪慌乱。
“其实,有件事要你去做。”放下刀叉后,男人的态度也正经了起来。
“嗯?”
“神殿那边要献祭一个妓女或者男妓当作引诱恶魔的媒介,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要我去吗?如果】..”明明他没有当过男妓,这样做也太不合适了。
“与异种相奸,同流合污的人类,不是比男妓还要yín_dàng百倍?”一边振振有词地说着自己的观点,男人一边开始控制触须将青年的双腿拉开,然后将手指慢慢伸进了股间,在皱襞的内壁中开始逡巡探索。男人深入的手指每轻轻按压一下,敏感的内壁就止不住地渗出淫液。
“你看,已经是这样的身体了,要物尽其用才对。”在暴露了目的之后,男人之前伪装出的温柔假象也就彻底崩裂了。不同物种之间总是有种“我们也许能够相互理解”的错觉,而当一个人类天真地说出“我理解你”的时候,怪物们就又开始以己度人了。
青年的手脚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触须缠了一圈又一圈,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就算反驳也是徒劳。本来小心翼翼的抚摸也变成了肆意侵略,男人直接将整只手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把他的下身扯开一个宽大的裂隙,它正在通过这条“路径”把青年身体里坏死的子宫组织取出来,缠满细密血管的子宫被钩子似的触须直接顺着肠道缓缓拉了出来,这个过程异常折磨人,但也是必须的程序。
青年的身体忍不住挣扎却没法伸展开来活动,眼泪也被生理性的疼痛刺激得流个不停,男人却变本加厉地用牙齿撕咬着他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了一块块青肿的淤痕。
他知道他们的时间并没有那幺多,只能做到一步算一步,青年也能感觉到体内那个累赘的“植入器官”终于被弄了出来,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任其宰割的立场,但纯粹站在整个计划之上来看,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牺牲。
其实他完全不理解它,它们这种行为在人类看来也就是变态yín_mó性瘾患者sè_qíng狂qiáng_jiān犯之流才做的出来的事情,这种话的确很难听,但是只要他还留在它身边,这就是他所能享受的到的正常待遇。
粗大的触手继续折磨着青年内穴里破裂的伤口,像是在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一样。青年努力地想要抱住男人的身躯来转移疼痛的意识,可是却怎幺也伸展不开。对方像是故意要弄疼他一样,任由他哀求或是哭吼也不做任何回应。
“我很害怕……”等他被送去了神殿,被男人的本体这样弄只会更加痛苦,而且还要当着那幺多的人的面……
“不是还没有试过吗?”他们唯一达成共识的是,一旦交媾与繁殖成为了工作就非常无趣,有趣的只是身为人类未曾消磨掉的羞耻心而已。“你这种样子总是能激起人类的yù_wàng,反倒是我更应该担心了。”
“不,我不会……”
“那你还是想一过去就先伺候那些老头子们,被他们再轮着弄坏一遍?”说着男人的牙齿就开始用嘴吮吸他的rǔ_tóu,用双手揉搓着他下面的ròu_bàng,把yīn_jīng放在他两腿之间摩擦,触须们同时chōu_chā着他身上的各个洞穴,向深处不断往里面挤压,它仿照这里成年男性的xìng_gāo_cháo间隔射出精水,好像是在给他模拟那群老男人们在他身上争先恐后地释放yù_wàng的情景。
“我之前说过了,那里很危险。”即使是戴面纱去也有被扯下来的风险,被选中的“工具”如果太过美丽,难免会被那些老头子糟蹋。“你坏掉的话,他们就没办法了,对吗?”
“对。”青年现在完全陷入了那种模拟出来的恐惧无法自拔,虽然身体仍然疼痛,精神却最后还是决定去依靠身为异种的男人。
“你一直跟着我,就安全了。对吗?”
“对。”不知不觉地,他又做出了不得了的承诺。
每次把青年折磨得昏头转向,类似的诡计就又有机会顺利实现了。
而神殿原先圣洁光辉的主殿如今仿佛一片死地,血红的花朵堆积在天顶的灯台上,祭桌用雪白的尸骨作装饰,贡食的盘子上堆满了新鲜的骨肉,神的仆人们声称着这正是神的安排。
神官们在远道而来的祭祀辛司的指点下筑好的祭坛,螺旋状的基底上铺满了黑色宝石,想要搭建一条“通向地狱之路”。
神谕中说,只有召唤出名为“恶魔”的怪物来毁灭旧神,新神才能登上神座,用力量继续庇护这个世界的子民。辛司即使不愿意牺牲无辜者,为了拯救大多数人,他也必须按照神传达的意志执行这个命令。
神官们最后找来的媒介是个黑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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