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习惯于做爱时优先感知秦书的需求。情人太过内敛,羞于表达自己的想忘,两人做爱时,他除了刚开始的热恋期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过,之后都会有意识地略微克制自己的yù_wàng,尽力让秦书得到最完美的xìng_ài体验。年复日久,克制几乎成了他的本能。然而,跟邵林做爱则完全不需要他克制。这不知该归功于邵林本身性格的外放,还是池寒特殊的性癖。
“你还好吧?”池寒看挂在身上的人目光涣散的样子,哑声问。
“要被肏死了…哈啊嗯要射了!要射了!”
这一边秦书话音刚落,另一边,赵珏握住邵林的肩头,快速摆臀,yīn_jīng每每都撞上对方谷道内的敏感点。邵林直被肏得连哥哥也顾不得叫,只剩高亢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在林间回荡。
池寒快速将秦书转了个方向,待秦书面对着树干站好,重新重重插入,紧接着以邵林呻吟的频率为基准猛力chōu_chā起来。秦书被肏得只能发出气音。不多时,他急促地仰起头,雪白的脖子拉伸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撑着树干的手指紧绷发白,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瞬间紧绷,只有yīn_jīng在抖动了几下之后,逐渐软小,jīng_yè如同被挤出一般,汩汩流出。
秦书到达高潮之后,池寒就拔出了yáng_jù。他对着同样迎接高潮的邵林开始shǒu_yín。邵林侧头看着池寒,眼角微红,笑得妖媚。
“老公…嗯也想射我脸上吗?”
池寒默认。手上动作不停,低头亲了亲邵林的眼角。
亲吻刚落下,邵林便射了出来,他坏心地顺势缩紧甬道。赵珏为避免突如其来的缴械,不得不猛力chōu_chā,数下之后,他拔出yáng_jù,jīng_yè尽数激射到邵林屁股上。与此同时,池寒也将jīng_yè喷洒到邵林脸上。
“哥哥感觉怎幺样?”
“我有点明白出轨的诱惑是什幺了。”
就像是幕天席地的做爱,貌似脱离了束缚的危险关系引诱着人类心底的不安分基因,对秦书而言,精神压力和感官刺激的双重加持将他的yù_wàng燃烧到了顶点,爽到极致,却也疲累不堪。
而对于赵珏来说,这一场性事并不存在压力。他肏着邵林,却又是通过邵林激发池寒的性欲,从而让秦书体验到不一样的xìng_ài,或者说,邵林和池寒于他而言不过是人形xìng_ài玩具罢。
有了这一回,四人的假日真正悠闲自在起来。即便不做爱,裸诚相对也不会尴尬。邵林和秦赵二人玩做一团,池寒偶尔参与,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旁观。
“你男人平时也这幺酷?”
“还好啦他今天大概是在思考人生。说不定我们俩的关系真的会有转变哦。到时候好好谢谢哥哥!”
“好啊。你打算怎幺谢我?”
“嗯…请你吃我的黄瓜怎幺样?鲜嫩可口哟”
“起开!怎幺那幺皮啊你。”
“真的不想吃吃看?哪张嘴都可以哦”
时间在吃喝做爱中流逝。
隔天一早,四人走出树林,分道扬镳。
送走秦赵二人,池寒把车停在路边树荫下,他盯着前方不知名的某处,迟缓但不迟疑地说,“你想分手。”
“嗯。是想来着。”
“我们可以不分开。”池寒声音干涩,他短暂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无助。
“你说,他们两个以后会怎样?”
车窗外有一株干枯的梧桐树,站在一片苍绿中间,很是显眼。它依旧粗壮,却不知为什幺颓败至此。就像这两个人,仍旧相爱,却不见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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