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并没有在意江了的失神,调整了一下角度,挺立的ròu_bàng对准蜜花的花蕊,缓缓放下拖着江了的手。
江了感觉到异样,就看到镜子中一个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ròu_bàng顶着鸭蛋大的龟·头正慢慢顶开自己下面多出来的地方,戳了一下却离开了,然后又轻轻戳了一下。
小腹有些酸麻,江了感到被戳的地方痒痒的,慢慢的里面竟然也痒了起来,像是有小虫在里面爬,在里面叮咬,江了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想要缓解酸痒,没想到不仅没起到作用,还越来越痒。
墨凔的guī_tóu抵在蜜花的花蕊,刚想离开,没想到被蜜花狠狠地吸了一口,不禁深吸一口气才稳住身子。
江了变本加厉,越来越用力地收缩着,企图把抵在入口的ròu_bàng吸进去,可吸了半天都没起到作用,里面却越来越痒,痒地开始发疼,不断有水流出来,陌生的感觉让他不顾形象哭了出来:“墨凔,帮帮我,我快死了,快帮帮我。”
墨凔听到江了的话差点笑出来,快死了?本君才快死了,“你想要本君做什幺?”
江了抱着墨凔的脖子,侧着他讨好的磨蹭,“帮我止痒,我好痒。”
享受着久违的被依赖,墨凔侧过头亲了亲对方已经发红的眼角:“很痒吗?哪里痒?要本君拿什幺帮你止痒?”
江了学着墨凔的动作,仰起头胡乱的亲吻,“被戳的地方里面痒,要墨凔的手进来抓一抓。”
“被戳的地方是哪里?”墨凔好笑的忍受着小狗一样的亲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脖子、下巴、嘴巴、脸颊都被弄上了口水。
“不知道。”江了犯了难,他确实不知道这叫什幺。
墨凔一口含住他果冻一样的唇,吻了一会儿才说:“这是你的花穴,只有女人才会有,你的身体吸收了本君的阴气,为本君长出花穴,以后就要给本君生孩子,一辈子做本君的人。”
江了虽然被yù_wàng折磨的头脑不清楚,但是本能的不愿意承认这件事,胡乱地挣扎:“不要,我不是女人,才不会长什幺花、花穴,更不会生孩子,我要回去,回梵净山,师父救我。”
墨凔怕他掉下来,只好放开一只手,改搂在腰上,把江了禁锢在自己怀里,埋首他的颈窝卖力亲吻舔舐,下身也配合着前后摩擦,这才让江了又软了下来。
“嗯啊...不要再蹭了,我受不了了。”江了单脚站立的姿势,让ròu_bàng更容易顶开花瓣,花豆一直在被摩擦,体内瘙痒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身下的小ròu_bàng翘的高高的,不停地流口水。
“那你要我怎幺做?”说着重重的在江了颈窝吮了一下,满意的看着自己烙下的痕迹。
“插、插进来。”江了吃痛,转过头对准墨凔高挺的鼻梁就是一口。
“插哪里?”墨凔任由他发泄地虐待自己的鼻子,却不肯轻易进去,江了说出羞耻的话。
“......”脸憋得通红,却怎幺也说不出那个字眼。
“嗯?”在江了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墨凔感觉自己下面快要憋炸掉了。
江了脸红彤彤的,眼睛一闭,说出来让自己恨不得去死的话:“蜜、蜜花”
“用哪里插”显然墨凔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第一次,就要江了彻底的放弃了羞耻心。
“用你的手。”江了不知道除了手还有什幺东西可以帮忙止痒。
“本君的手都在扶着你,没有第三只可以帮你止痒”墨凔暗示性的顶了一下ròu_bàng。
江了难得聪明了一次,一点就透,“你的、你的ròu_bàng插进来。”现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幺比让身体内的瘙痒停下来更紧要的。
终于如愿,就算江了再不讲出来,他也不会再耐心引导了,再等下去就可能真的废掉了。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蜜花中间的小孔,强硬的挤了进去。
“痛痛,如果└】..我不要了,太疼了。”穴口被撑到了极限,薄薄的一层包裹在ròu_bàng上,仿佛再涨大一分就会被撑破。
墨凔勒紧江了胡乱挣扎的腰,低沉着声音:“就算你现在说不要,也太晚了吧。”说着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个ròu_bàng都插了进去。
“啊——”身体险些被劈成两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江了感觉身下被捅穿了,鲜血顺着打颤的腿流下来,小ròu_bàng也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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