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于此同时那泰迪也汪汪叫了两声,挣扎着想往吴昼的脚边蹭,这小泰迪对吴昼的态度分外热情,可一向沉稳淡然的吴总居然受惊吓一般后退了几步,脸上也露出些慌乱之色。
李怀宇连忙扶了他一把,见自家老板如临大敌的姿态就好奇地对那小泰迪多看了两眼。
少年的双颊霎时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把泰迪拉回自己脚边,又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吴先生您别怕……喵喵不会再……那、那样了……”
李怀宇作为一个旁观者觉得这句话里的信息量特别大。
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顾思念表情微妙地问道:“这泰迪叫喵喵?”
“欸?是的。”少年刚刚发现顾思念,挠着头羞涩地对他点了点头。
“你们俩这起名功底,”顾思念面瘫着一张脸冷冷地吐槽,“真不愧是邻居。”
“你们俩这起名功底,”顾思念面瘫着一张脸冷冷地吐槽,“真不愧是邻居。”
少年听到顾思念的挤兑既不羞涩也不恼,反而兴奋得双颊微红,煞为认真地点头赞同道:“对对对!我也觉得自己跟吴先生特别有缘。”
李怀宇:“……”孩子,他不是在夸你。
顾思念不甚明显地翻了个白眼,闭了嘴不再搭话。吴昼则气得两眼发黑,没好气道:“谁跟你有缘?!”
少年干笑两声,眨巴着有神的大眼睛有点委屈,“真的很有缘的,你忘了那天……”
“行了!”吴昼脸色难看,尴尬又慌乱地打断了少年的话头,“秦渺,我现在还有客人,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说着他向少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两位高大英俊的客人。
顾思念倚在门边,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只是饶有兴致地透过窗子看着在另一间屋中玩耍的。李怀宇的态度倒是一直都温和而友善,且全程带着礼貌的微笑,隐隐间却也有着客套与疏离。名叫秦渺的少年反应再迟钝,这时候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些人不太欢迎自己,他失望难过地垂下了头,心里的委屈满当得都要溢出来。
“好吧……那,再见。”秦渺可怜兮兮地低声告了别,牵着泰迪默默转身离去了,留给其他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吴昼死死盯着少年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现出复杂而纠结的表情,直到那身影淡出他的视线,他才烦躁地叹了口气,微微甩了下头,似是想把脑袋里那些微妙的心绪全都驱散,他一把关上了房门,“回去坐吧。”
当他们再次像之前那样坐回沙发上时,顾思念终于敢把刚刚紧急藏到另一间房中的哈士奇放了出来,他一边揉着狗头一边随意道:“那小孩人还不错,下次请他进来坐坐吧。”
吴昼苦笑一声,刚想解释些什么,就听到顾思念又凉凉地加了一句:“如果没牵泰迪的话。”
“……”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李怀宇明显发觉吴昼自少年来访后一直心不在焉,还时不时望着窗外发呆,李怀宇敏锐地察觉到他一直看的正是少年离去的方向,心里不由得对他和少年的关系产生了一丝好奇。最后他见自家老板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谈话上了,愈加坐立难安,顾思念也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出神,便贴心地打算告辞,让吴昼一个人静静,“吴总,我们就先回去了。”
果然吴昼也没有出言挽留,面带歉意地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从吴昼家里出来后,李怀宇抬头望了眼澄澈的天空,思索道:“正好今天我有空,陪你去复查吧?”
“好。”顾思念自然没有异议,亲密地与他十指交缠,丝毫不在乎偶尔路过之人的眼光,就这样去了医院。
当顾思念在专家的安排下做复查时,李怀宇被要求在外边等。他站在门外愣愣地望着那扇关得严实的大门出了神,大脑里各种思绪混杂在一起,心里也百味杂陈。他既希望顾思念能快点恢复健康,又私心想要他能彻底忘却那段他不愿提起的记忆。
李怀宇心神难安,不断在医院的走廊上踱步,表情也难得有些茫然无措。就在他的思绪飘忽时,他突然间感到一阵凉意,后背莫名乍起一片森寒,他一颗心霎时紧张地强烈震颤了一下,然后受惊一般快速转头,双眼微眯目光凌厉地扫视四周。
最后他目光一凝,脸色也沉了下来,警觉地看着不远处一个畏缩在墙角的男人。那个男人身量很高,可身形却消瘦得吓人,李怀宇仅能看见的他没有被遮掩住的半个躯体上罩着宽大的衣裳,袖口处空荡荡的,扶住墙的手也皮包骨头,而且指甲蜡黄指缝乌黑,看得李怀宇直皱眉。
最令李怀宇感到不舒服的是那人的眼神。浑浊混沌却透着阴冷的寒意,这样的目光再加上那张枯瘦变形且脏污的脸,让人实在毛骨悚然。
李怀宇谨慎地后退了几步,神色凝重地与他对峙,刚想开口询问他的意图,那个男人就迅速地转身离去了。李怀宇踌躇一会儿,缓慢而小心地向他之前所在的那个墙角走去,胸腔里传来的沉闷又急促的心跳声响在耳际,莫名的心慌与紧张感逼得他在深秋时节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当他坐好心理建设接近那里时,却已再看不到那个男人。李怀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墙角。
“家属呢?!”医生苍老却洪亮的声音让李怀宇迅速回神,他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到医生面前。
老医生态度亲切而有耐心,先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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