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我只好摇摇头,他便松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走到房门,敲敲门,里头没有声音,他大概是睡著了。
我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看见床上白色的被子隆起的高高的,我走上前去,只走了几步,便顿住了。
被子里头露出一只白裸的脚来,和另一只腿缠绕在一起,我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旁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女性的内衣裤,空姐的制服,还有……鸿麒天穿在身上的衬衫和裤子,一地混乱。
空气中还有些情欲之後的味道。
我的脑子里头一下子炸开,分不清是什麽感觉,胸口好像遭到钝击一样,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有些难换气。
我艰难的唤了∶「麒天。」的时候,床上的人正好坐起身来,拉开被子,看见我的时候吓了一跳。
「啊!」那个空姐随即扯过被单遮著光裸的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到我面前啪的甩了一个耳光,动作又迅速又大力,我的头被她打到歪一边去,无法反应。
「进门前不会敲门的吗?」她很愤怒,我的耳边嗡嗡作响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得呆愣著:「我敲了。」连我自己都听不见声音。
「别理他。」床上另一个人发出声音来。
我看著鸿麒天坐起来,靠在床头,冷冷的看我,他露出上半身,左胸的地方有一个短短的刀疤。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麽。
愤怒
「你进来干麻?」他问我。
我有些乾涩的眨眨眼,才说∶「我拿衣服,侍卫说衣服放柜子里。」
他点点头,空姐又跑回床上去,慵懒的缩在他的怀里。
我只觉得万分难堪,脸上有些疼痛,我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竟然流血了。
「你指甲真长,他都流血了。」我听见鸿麒天讥讽的声音,对著空姐在说,却又好像在嘲笑我。
我这是,哪里招惹你了?
腻了的话,可以说一声的,我又不会赖著不走,只让你花笔钱把我送回加拿大去,何必这样作弄我?
踱步到柜子前,拉开的时候里头果然摆了两个行李箱,我本来不怎麽想换衣服了,可是都走进来了,这时候不拿些东西好像很奇怪,只好托著行李走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忽然叫住我。
「又想去哪?」
我回过头去看著地板。
「我把东西拿去外面换。」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楚,有些雾雾的。
「谁让你把东西拿出去了,等一下下了飞机还有人要替你拿,这样拿来拿去多麻烦,东西拿了人出去,顺便关门。」
以前他会嫌我麻烦吗?
这根本就是找碴了,可我忍著没有反驳。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只好一直沉默著。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尴尬的拉开拉鍊,我随手拿了几件衣服才走出去,顺便关上门,听见里头传来几句对话。
「他是谁」
「什麽人都不是,用不著理他。」
「朋友吗?」
「不是,现在才觉得多带一人麻烦。」
尔後又是几声轻笑,我顺著门缝望去的最後一个画面,是两个人的嘴唇胶著在一起。
腻了,为什麽不让我走?
我只是不停的想。
30.扭转寂寞的力道(放粮放粮)
下飞机的时候,侍卫牵出小黑来,要让我抱著,鸿祺天和空姐走在前面,我怎麽样看都比较像是下人,我转过头的时候,侍卫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得低声问他:「你在同情我?」
那个侍卫连忙摇头,我又问:「你觉得我可怜?」侍卫还是摇头。
「那就别那样看我。」我低低的说。
我不需要别人同情,我在这里,又何尝是自愿的?
虽然现在不会再离开了,可是腻了的话就让我回去吧,我没意思缠著他,这样吊著我又好玩吗?
我早该知道他是这种人,喜欢千变万化的,我本来就没有优点让他喜欢,他想留著我,肯定也是看我不顺他的意,想挫挫锐气罢了,我竟然当真,我傻了吗?
我自责的时候,前面两个人忽然停住了,转过头来看著我,我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们两人。
「怎麽了?」我问,发现空姐一直盯著我,或者我手里的小黑。
「好可爱!」我愣了愣,她是在对鸿麒天说话。
「让她抱抱。」他的语气全然是命令,我即使再怎麽心不甘情不愿,此刻也没有我反驳的馀地,只好将小黑递过去,小黑眨巴著眼睛看我,让我有些不想放开。
那两个人已经不容许我插入打扰了,我正打算走开,在他们的谈话间捕捉到几句话,顿时惊愕的看著他们。
「喜欢?」
「嗯,好可爱!」
「喜欢就拿去吧,可以养吗?」
「啊!真的吗?」空姐很兴奋,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们,「我家也有黄金猎犬,可以养的,它有名字吗?」
我打断了他们的话,「麒天,小黑……小黑是你给我的。」
我一直隐忍的怒火这时终於忍不住想爆发了,男人英俊的脸上带著嘲讽的笑容,转过来看著我,「那又如何,你身上的东西还不都是我给的?」
我站在原地,握紧拳头,「你以为我想要?」
我从馀光瞄到空姐不屑的笑容,顿时明白她把我当成了被养著的人,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你什麽都拿回去,我才不想要!」我愤愤地看他,看他们。
我做错什麽了?
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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