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十分怪异,忍不住伸手去摸,一看,又是红艳艳的鲜血。
「别摸,我等会要人给你包扎。」
我反手将血擦在衣服上,默不作声。
我冷眼看著替我包扎伤口的人,那人在我的视线下似乎有些尴尬,他轻手轻脚的替我处理腹部的伤口,又替我包扎了後颈的伤口,然後才赶紧站起来离开,那个男人笔挺的站在我身旁,脸上擒著残酷的笑容。
「你看看你引诱男人的本事,连家庭医生也被你迷成这样。」
我不发一语。
我知道不管对他说什麽都没用,他总是知道如何用冷酷的言语刺伤我,用无情的手段弄痛我,这些他最擅长,即使我什麽都没做,他依然能将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两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
「鸿大少爷觉得我该说些什麽才好?」他越讽刺我我就越想说话激怒他,偏偏这回他只是冷笑,捏紧我的下巴,我痛的眯起眼睛。
「我当初怎麽就没对你下了死令,让你怎麽样也逃不出台湾?」我的心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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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是谁说大学生活多采多姿的
可恶竹子要被报告给榨乾了
辛苦的爬回来更新
话说储存的文文要用完了啦a;
17.扭转寂寞的力道
「我当初怎麽就没对你下了死令,让你怎麽样也逃不出台湾?」我的心跳了一下。
当初我的计画并没有成功,但仍然是让鸿麒天受了重伤,逃出去的过程竟然顺利的让我觉得心惊胆颤。
我在一个学弟的帮助下离开台湾到加拿大,以为可以重新生活,谁知道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我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心里朦胧之中又浮现当初的恨意,对,我是恨他,更没有理由爱他,恨他让我没办法过平凡普通的生活,我宁愿一个人寂寞,也不愿意被人这样压在身下辗转强暴,所以我恨他。
他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心情,手上又更用力。
「你恨我,那又如何?」他冷著一张脸看我,「这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连这个房间都装了,我看你怎麽逃出去!就算你在加拿大的情人神通鬼大,也帮不了你,更何况他什麽都不是。」他的语气有一丝戏谑。
我愤恨的看他,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庭院都做了高墙围住,上一次我从三楼跳下去,毫发无伤的逃出去,可这一次可是多了一道墙,我从这麽高的地方再跳下去,就是不死也没办法攀墙而过。
鸿麒天大概是刺激我刺激够了,满意的放过我没有再说话,他拉过笔记型电脑坐在床边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腰上抚摸,另外一只手就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一心二用的程度连我都自叹不如。
晚上的时候医生又来给我换了一次药,鸿麒天对他说,让伤口好的越快越好,但是不许让疤痕消失,我没有看他。
我知道如果伤疤消失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在烙印上去。
他就是这麽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表面上光鲜亮丽,面带笑容对著别人,却是笑里藏刀,骨子里是什麽样的冷血我都明白,很久以前我就明白。
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他骗到,然後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早知道他是这种无情冷酷的人,当初说什麽都不会跟他做朋友的,表里不一的人我见多了,但像他这麽彻底的人我还没见过。
他让我在别墅里头住了下来,我的活动范围虽然不小,但也不大,就是第五楼一整层都可以活动,只是各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
我知道他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再对我大意,连用餐的刀叉都换上塑胶的,我记得那时就是用餐具杀他的,当然没有成功,所以才换成了没有杀伤力的塑胶刀叉。
他给我安排住的房间里面也有监视器,这和以前不同,这次他是铁了心,以前他不会这麽做——他上我的时候怎麽说也不会让人录起来。
只是现在不同了,大概又是怕我再藏住刀子什麽的,只剩下厕所没装监视器了。
大概是怕监视器不够监视我,随身安排的几个侍从都是十分贴身,除了厕所以外的地方都寸步不离我身边。
我恨他,然而当他连我平时生活的隐私都剥夺之後,这些恨意就更加明确,以前那些同窗的友情早已消失无踪,一年多前就彻底的飞散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行为里头。
我在别墅里头待著也算是安安分分的,这一次的烙印我是真的怕了,不敢再做些什麽超过的举动,我怕他用更狠的招数对付我。
即使有时我都认为自己已经麻痹了,只是看著腰腹上头那个丑陋的伤痕,我知道自己并没有。
鸿麒天确实是我内心最深的恐惧,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时不时就在我梦境里头出现,像是要绑住我一样狠狠掐住我的心,用力得让人整个身体都发疼。
他简直是为了折磨我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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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生文
努力的爬回来
已经被报告压扁了
18.扭转寂寞的力道
我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因为这一个月来我都没在遇见他过,管家对我很是体贴,吃的住的都安排得当,当然我心知肚明这是谁下的命令。
「你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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