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见他神色郁郁,伸手顺了下他的头发,问:“怎么了?”
他自然不会将心底话说出来,于是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嗯......也没事,就是......刚才这么说你,你不生气呀?”话才刚出口他便开始后悔,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果不其然,靳屿被他这么一问,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原来落在他头顶的那只手顺着他脸部的轮廓逐渐下移,倏地捏起他的下巴,力度大得好像要将他的骨头捏碎那样。
方鹿鸣吃痛,不禁皱起了眉,而后便听到他的声音自他头顶传来,如同被凉水浸润许久的棋子,不轻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头,却惹得他浑身颤栗。
他说:“现在先欠着,等以后一次性还清。”
方鹿鸣对寒假实在没什么感觉,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也就意味着三个星期后,他又要回学校了。
直到在开学的前几天,他才去翻班级群上传的寒假作业答案,粗略地把几门课抄完,字潦草得蚂蚁爬似的——他当了这么多年学生,自然知道交这些作业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老师大多数不会去看个一眼。
结果在前一天晚上就被靳屿逮个正着,皱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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