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不确定地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也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的原因?这里的两把剑,一把本该是原来的白远的,而另一把才我是我的?”
“等等……有一个问题本尊一直不知道,今日本尊问个明白。”
白远走到桌子边坐下喝了一口茶,在心底回道:“你问问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若是能者,你必定已经有了法器,为何还能再进剑山,若是无能之辈,你又为何来的夺舍之力?”
“你猜”白远轻佻地说了两个字,气的六阵差点吐血。
看白远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六阵也就不再问了,他生硬地将对话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也是他最关心的话题上。
“现在看来,你要来求本尊了,你这把魔剑,只有魔修心法方可驱动,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这把魔剑给吞噬掉心智,然后死翘翘。”
“你可别乱说话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白远手摩擦着杯子的边缘,思绪翻飞不定。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看,不过,你自己也知道,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一个正派弟子居然有魔剑的事实,暴露出去之后事情绝对会比你想象的还要麻烦。”六阵声音中的笃定让白远对这件事半信半疑。
最终让他确定下来的还是沐寒,他旁敲侧击地问沐寒如果修者拿到魔剑会发生什么,沐寒后面说的话与六阵说的并无二样,白远这才决定要练六阵的魔修心法。
沐寒见白远问魔剑的事情,眼神冷厉地看了他好久,吓得白远赶紧将自己的黑剑放出来给沐寒过目,才消去了他的怀疑。同时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普遍认可一个人只有一把法器。
“怎么样,相信本尊说的话了吧,所以要来修魔吗少年?”六阵势在必得地说道,声音有些张狂和不怀好意的邪气。
白远好笑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人啊,怎么就这么执着于想要教我你的心法?不过我可先说清楚,即便我答应你修魔了,但我绝对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呸呸呸,你听谁说的魔修就是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了?那些旁门左道怎么有资格说是魔修,所谓的魔,只是外人给我们强制安上去的头衔而已,所谓的魔修,也只是听着不像好的,但实际上却是和其他派别的修练心法没有什么区别的。”六阵带着嫌恶地解释。
白远听得连连点头,虽然里面很多成分是因为给六阵面子的缘故。他在心里将六阵的话做了利弊对比,发现若是不修,那么他肯定会提前完蛋见上帝,修了指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心想六阵为了收个门徒也是拼了,从早到晚不停的给自己下套呢。
他好笑地摇摇头,然后闭眼虚心地接受他传授给自己的心法,将之都背下来之后,他逐字逐句地体会它与天木宗截然不同的运行方式,慢慢的也觉得这个心法有点意思。
“你小子别嚣张,现在别练,要练也要在自己的地盘,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再练啊,你这么张狂,是想要被抓到之后和本尊一起死吗。”
“哈哈哈你别说得这么悲壮,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我可是要好好活着的人呢。刚才只是觉得这心法似乎很合我,所以就忍不住想开始练练看……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回天木宗再练的好吧。”
“这还差不多。”六阵像是被顺毛了一样,不再说话了。
说完后白远闭眼开始练起了天木宗的心法,他隐隐觉得自己要突破练气中期了,今天好好修炼下,说不定就突破了。
自从求到了传中真人的药之后,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步入正轨,不再像刚来这个世界一样,苦苦修炼却不得法门,每日每日做着无用的事情,看不到一点希望,还好他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
三日后他们一行三人回到了天木宗,门内弟子们看到沐寒身后除了白远之外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纷纷猜测,是不是白远的女儿。
白远:“……”
最终女孩成为了田木宗的外门弟子,因为说不出话来,不知她姓名,总是叫她喂喂喂也不好,于是白远给她起了一个名字,以天木宗的“木”为姓,因她说不出话来,又给她起了个“雅”字为名,通“哑”。
当白远告诉木雅她得到一个新名字的时候,她点了点头,用脑袋蹭了蹭白远的手掌,白远就当她接受了。
从回到天木宗那天开始,沐寒就突然加重了对他的教导,简直可以说是让白远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他这么努力的教导白远,让白远觉得十分意外。
同时也让白远压力有点大,他现在晚上要悄悄地练魔修心法,白天又要被沐寒抓去练剑法和修炼心法,整个人都觉得快要被榨干了。
白远并不反对沐寒对他的教导,相反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的,毕竟他是真心的想要修练,不过后来自从听说天木宗即将举行门内剑法比试,赢得冠军的人可以获得沐寒师叔也就是他师父一个月亲自教导之后,他这才知道沐寒为什么这么勤奋地教导他了,于是心中对沐寒感激的情绪也就变得不过如此了。
这些天来,沐寒每日天还没亮就来抓白远起床,除了他上厕所之外,就连吃饭白远都是跟着沐寒的,而作为师父的沐寒,也绝不会让白远有一分钟偷懒的时间,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考如何让白眼提高,好像还因此荒废了自己的修炼。
这一切白远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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