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雾冷笑一声,“这位先生一直以来都在针对我,说着一些不科学的理论就在这里指手画脚,更可怕的是警察同志居然还相信。你们不都是讲求证据的吗?那就去调查一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关清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缠在一把刀上,“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这若真的是你的皮,那我在上面割一刀试试,看看会不会出血。”
楚警官把他的刀抢下来,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张先生,这里是警局,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若是你再这样,我就要告你妨碍公务了。”
苏雾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们,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抢过刀往心脏处用力扎下去,拔刀带出来的血溅在张关清和楚警官脸上,温温热热。
“快,叫救护车。”楚警官反应过来大喊,这才惊醒周围的人,忙着打电话止血。
张关清皱眉看着那把带血的刀扔在地上,可是上面的符纸没有半点损坏的痕迹,只是被血润湿,软软的贴在刀上面。
虽然120来的很快,但是苏雾最后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通知了家属以后,楚警官脸色沉重的站在走廊外面。本来是嫌疑人,突然变成了受害人家属,但现在死在警局,弄不好他们都是要被问责的。
“没道理啊,她明明就是宁雀的鬼奴披着人皮而已,除了那张人皮,里面都是空的,怎么可能会出血还死亡。”张关清和几位道长蹲在走廊外面,因为苏雾死亡,他们几个作为责任人,不能擅自离开。
罗道长点点头,“我也觉得很蹊跷,从她倒地到医院来这一路上,我们都注意有没有鬼体出来,但是都没看到。而且她的身体都是慢慢变冷的,如果是鬼奴在里面,她一离开,那张人皮就真的只是一张人皮了。但是你们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一个死人。”
“废话,她本来就是一个死人好吗?”高道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摸了摸下巴,“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搞错了,也许她真的是个人也说不定?”
张关清几人,“呵呵。”
高道长尴尬的抓抓头发,“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我总感觉宁雀最近好像要搞大动作似的,从刚才在警局到这里,他一句话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们。你们看,他靠在那里还在看我们。”
张关清一脸恨恨的把他的脑袋转过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我特别想把你踢出团你知道吗?”
“我怎么感觉我们斗不过宁雀?”高道长晃晃脑袋,“是我的错觉吧。”
“唉。”张关清几人想仰天长叹,为什么他们会遇到这样一个猪队友。在你们商量好如何攻打对方堡垒,并且士气满满的时候,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我觉得我们会输。估计会想把他扔出去堵子弹吧?
“起来了,苏雾的父母来了。”楚警官踢踢脚边的几朵蘑菇,把警帽戴好,叹了口气,还是迎了上去。
“我女儿在哪里?我女儿在哪里?”还没来到跟前,就已经听见了苏雾母亲的哭声。
“我很抱歉,请跟我来。”楚警官看着眼前两位痛苦的老人,带着他们一道去了太平间。
张关清几人也跟在后面,苏雾是梁易的助理,他自然是跟在两人面前。
“我的孩子啊,你这是怎么了?”苏母掀开白布,看着躺在上面毫无生气的苏雾,控制不住的嚎啕出声。就连苏父也是眼含眼泪,但是还是忍着,搂着伤心的妻子。
“都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不然怎么会去了一趟警察局就死了?你们说啊。”苏母扑过来对着楚警官又踢又打,但是为了不伤到老人,楚警官只能小心的扶着她。
苏父把苏母拉开,苏母哭得几乎晕厥,“我已经死了一个女儿了,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对我们啊。你们做警察的还害死了我女儿,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
“对不起,对于苏小姐发生这种事,我们都很抱歉。可是苏小姐是属于自杀,我们也没办法。”
“自杀?”苏母眼泪一停,“你们知道什么?啊,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她自从知道自己姐姐那样死去她有多难过吗?就算动了手术,可是因为我们都要吃药,她身体还没好就去上班赚钱,就是不想拖累我们。却还被你们用那种荒唐的理由冤枉,你们知不知道是你们逼死了她。”
楚警官几人低着头,“对不起。”面对这些指责,他们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让我女儿活过来吗?”苏母哭着又要扑过来,被苏父牢牢抱在怀里。
这位强忍泪水的父亲看着面前的几人,“你们不是要证据吗?我都可以给你们。当初签的领养证明我们各有一份,还有dna验证都可以做,我让你们看看,你们错的到底都有多离谱。你们就这样随随便便害死了一条人命啊。”
好不容易送走两位老人,楚警官烦躁的点了根烟。这件事,现在无论如何他们的责罚都是躲不过去了。
张关清拍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叹了口气又说不出口。
“你们先回去吧,到时候把钱交了。”楚警官冲他们一点头,示意他们先走。
回到别墅,张关清几人情绪都有些低落,本来以为能用法律的途径把身为人类身份的宁雀拿下,谁知道现在事情来了个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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