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灰的瞳孔里溢满了思念的味道,却只让我反胃的厉害。
就像宴君曾经评价过我愚钝至极,我也曾经评价过宴君虚伪做作。
他永远都是温柔的。哪怕是生气,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动手时,也只是将笑容扩大了些,安安静静送你去天堂。
只是不同于我对宴君的评价沉默不语,宴君听完我对他的评价后笑得前俯后仰。
我仍然记得那天他摸过我的头,亲吻着我的鼻尖,“潮生,你真是太年轻了。”
然后,带我上了他的床。
其实宴君并没有比我大很多。
我也曾问过他的年纪,他却说不出个正经数来。
“大概比你大6,7岁?”
是的,他嘴里从没有一句真话。
宴君有权有势,长得也不错。
明明是个黄金单身汉,却偏偏赖上了我。
这到底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
我知道自己此时的瞳孔一定有些涣散。宴君不满意我的走心,扯开了我身上的绷带,撕咬着我的伤口。
他并没有安排人给我疗伤。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
因为这随随便便撒点药粉,拿块绷带在伤口缠了两圈的疗伤方法,本就是宴君自己的风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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