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怀康孝敬你我的心意。”
本来经了仪亲王那事,皇上想着也不必为闺女这么快寻婆家,冷几年再说,毕竟皇帝女儿不愁嫁。不过闺女好像抗打击能力也大,一年后忽然告诉他俩又相中了个人。
襄阳公主似乎对年纪大的男人有偏爱,驸马也是能臣干吏,刚到而立之年,一步一个脚印爬到户部侍郎。发妻早逝,未有亲子,只有女儿,皇上跟殷秉德把人家祖上三代查清,方才点头了。
皇上把女婿封了做山东巡抚,由于治所位处济南,襄阳公主府也改建在那里。济南风景秀丽,一辈子和乐安稳,比在京中强,也是独一无二的殊荣了,一般公主不能出帝都,鉴于本就是御封的公主,殷秉德便向朝廷请求收回西北王的爵位,以成全女儿。
王爵跟公主还是不一样的,内阁讨论一番后,睁只眼闭一只眼通过了。
春去秋来,转眼间襄阳公主已经嫁了一年了,时时与京城通信,信里秀恩爱秀得飞起,倒让两人啼笑皆非。
殷秉德将那碟樱桃都取来,喂了皇上一颗,皇上的舌尖舔过他指尖,才吃了。
殷秉德挑了挑眉,又喂了一颗。
这次皇上的牙齿直接咬住他指尖,含在嘴里吮着咬着,似笑非笑像只大狐狸,撩拨得殷秉德心尖发痒,就想欺君犯上,把皇上就地正法。
两人眉眼官司打得火热,外头的小内侍通报太子来了。
两人都坐好,作威严肃穆父母状。
太子年岁渐长,穿着一身超品的红袍,跟那些阁老完全不是一个精神风貌,胸膛宽阔,眉目英挺,综合了两人的美感与英俊。
皇上摆了摆手免了儿子行礼,温雅说道:“坐吧。不是在吏部吗,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殷秉德翘起一只脚,遮掩胯下,也盯着儿子。
太子便坐了,太子是来汇报吏部年中考核的事,皇上对他的处置没啥意见,都批复了。
殷秉德见儿子坐了也有小半个时辰,便开始赶人:“你若是没事,就去勤政殿。”
皇上也温声说:“去吧,内阁离不开人。”
太子嘀咕了两句父皇色令智昏,父王精虫上脑,到底还是行礼告退。
宫中已是这两人的天下,皇上每六七天必要歇上一日,好好陪殷秉德的。太子一走,两人就起身去了内室。
“啊…啊啊……”
男人的口腔在他rǔ_jiān轮流地轻怜蜜爱,又叼住了细细的舔舐,皇上微微仰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仿佛充满了有些饥渴的yù_wàng,那抹艳色随着温度攀升,慢慢蔓延到脖颈和耳根。
他的双腿之间,不仅有竖起的性器,还有一根巨大的黑龙玉势,跟男人的尺寸大小相仿,这样yín_dàng的画面,令他自己羞耻,也很容易令男人情欲高涨,彼此都得到无比快感。
殷秉德不喜欢用器具与皇上做,不过用于扩张倒是很不错的,脉络盘桓的巨物抽出时,直肠嫩肉紧紧包缚住深色的凹凸不平的柱身,还裹着许多晶莹液体,令殷秉德的阳根更加怒涨。
有皇上在,永远都不用担心雄风不振的问题。
见着皇上紧闭的眸角有些发红了,殷秉德拇指拭去上面那一点点湿意,抬起他一条腿夹于自己腰际,粗大的庞然大物便熟稔地在那发红发热的耻穴附近磨蹭,插刺。
这种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觉最为恼人,令人渴盼不久前才体会过的绝顶快感,殷秉德另一只手去爱抚他的胸膛突起,才弄了几下,又引起几阵颤栗。皇上就不满地扭过身体,最终被殷秉德扑于身下,被狠狠地亲吻脖颈与背部。
“啊啊啊……”
身上压了一个壮年男人的重量,皇上放松了身体容纳热涨的充实感,淫靡的xiǎo_xué把男人粗热坚硬的阳物贪婪地吃到底。殷秉德也不客气地狠狠扎入春水泛滥的内里,使得里头嫩肉被迫接受着巨物的碾压摩擦。
“皇叔……嗯唔…皇叔……我要……啊!……唔啊!……”
面对皇上yín_luàn摇晃的腰臀,殷秉德重重地抽顶,重重地研磨,像要插爆这个yín_xué一样,重击里面的敏感之处。巨大的guī_tóu在阳心正中摩擦着,既是满足又是惩戒。皇上除了抓住幔帐淫叫喘息以外,就是不停地受不住一样地摇着头,扑哧扑哧的大ròu_bàngchōu_chāyín_xué的声响回荡在四周,一切都叫人十分面红耳赤。
“小宝贝,烫吗,舒服吗?”
“嗯!!……好…好棒…皇叔……朕舒服透了…爱死皇叔了啊啊……”
随着狂猛的干入紧绷又放松的身体,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宽阔胸膛的男人不断挺身,俯入那白皙的,淫靡动人的蜜臀之中。殷秉德又重又稳地操开他子宫口,guī_tóu每一下撞在子宫上的力度很凶悍,皇上睁大了眼眸,承接着可怕的阵阵高潮,还有一波涨于一波的快感巅峰。
“啊啊!!……呜!!……”
殷秉德大掌抚住两瓣饱满白皙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低头看着自己怒勃的阳根在皇上的臀沟里进进出出,只剩下一截,随即再无情的连根撞入,痉挛的肉穴的汁水打湿他粗黑的毛发,令反复chōu_chā的穴口更加淫靡不堪。
“啊啊啊……”
交合处的淫汁是淋漓的,皇上一身龙袍凌乱地披在身上,眼角流下泪水,嘴中吐出的是哭腔,阳根抵住在小腹,浑身的遮掩最终也被剥落下来,他赤裸的身子被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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