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露出笑意,手指在他穴口慢慢开垦,撩拨。
“皇叔不在的时候经常会痒…哈…想过在龙椅上,被皇叔磨着xiǎo_xué…嗯……水流……的到处都是。”皇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臀间xiǎo_xué缠紧了狰狞的青筋盘旋的紫黑ròu_bàng。
“然后,龙鞭就挤进来…嗯……就是这样、穴口好麻好酸…”穴口又绷开一些,将肉柱缓慢吞了进去,窄小有弹性的穴口撑开,张着被滴水坚硬的凶刃操到湿润的最深处。
“外面有很多大臣,但忍不住、嗯啊……忍不住想被操,被磨穴…止痒……哈啊…别顶那里……”
皇上的脸上染上一层艳丽之色,不知道是话语的羞耻还是身体里的快感所致,荡漾着一阵阵春情与粉色,攀着殷秉德宽敞的肩颈,犹如自然一般全身微微扭动。
“大臣们都进来了、他们低着头,朕忍不住…就……射了,还、叫了…他们以为朕不舒服,其实朕下面塞着皇叔的ròu_bàng…什么都没穿…不停流着水……”修长颈项上突起的喉结,被男人的唇舔吻吮噬着,皇上的泣音变为呜咽,被捣弄深顶的地方真的变得yín_shuǐ淋漓,炙热柔软地包裹着坚硬如铁的烫热硬物,
【章节彩蛋:】
“为什么会流水,皇上。”殷秉德将那弹手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皇上被大掌这么捉弄着,浑身烫热得不行,又无法抵抗这种骚扰,殷秉德听着皇上又再低泣出声,天下至尊的俊美脸庞因疯狂的快感而酡红,
“呜…因为肚子里都是皇叔射进去的jīng_yè,没被ròu_bàng堵住……就会、就会泄出来…朕被插了一天,前面空了、……只能用后穴流水…”
“啊啊、别顶…又要去了……”
皇上的臀肉被他彻底掰开,若是从身后看就能清晰地看见肉柱是怎么插弄流水的穴口的。那硬热的地方往他臀部猛戳,濡湿液体沾染在他二人的肌肤之上,更显淫靡。皇上酸胀难忍,张口呼吸,被男人厚实的舌头探入,搅弄得口水直流。
微微开阖的小口通向的柔软驯服的甬道变成狰狞肉器的形状,皇上张开的口被殷秉德模仿着xìng_jiāo出出进进,身下又被顶着,抵着穴心,整个人几乎没有一处是不被爱抚到的。
“呃……啊啊……啊…好……麻…”
插到不停高潮的力度,分别顶着久未侵入的子宫口还有浸满阳精的穴心,身体内又再痉挛起来,滋味过于美妙,殷秉德难以自制的吮吻皇上袒露的身子,不时嗫咬rǔ_jiān,并在另一片胸膛的rǔ_jiān上轻轻揉捏,按摩,皇上才感觉到殷秉德这些调情的技巧亦很好,全身因羞耻与兴奋而抖动起来
虽然没有这晚说的这么过分,皇上也想象着他们二人交合的情形自慰,但男人在面前时的感觉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
“射进去,让皇上怀孕可以么?”
“射…射进来……”
积攒了浓烈yù_wàng后,殷秉德的shè_jīng时间一向都很长,汹涌的热流射入他体内,皇上的身体被灌满,再灌满,吸取着男人的液体,阵阵痉挛之后沿着股缝滴落,像是无数欢乐的蜜液。
嗓子喊得发痛,皇上沐浴后靠在床上,看着殷秉德朝他走来。
“喝点蜜水,皇上。”
皇上没有去接,而是仰头,轻轻一记亲吻后,殷秉德刮了刮他的鼻梁。
第23章 皇上在摘星楼被肏,“新婚之夜”的骑乘式,哭着喊哥哥。
“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呜呜……”皇宫西北,深夜,碧水荡映,亭台错落,烟柳环绕的游息之所,一座高耸云日的琉璃宝塔之上,传出些许暧昧而脸热的呜咽。皇上登基第三年的万寿之时,殷秉德先行送去的字画等等都是赔礼,他的寿礼不同凡俗,从西北王府内库掏了大笔银子,给皇上建造了摘星楼。
此处景观自然会有个光明正大的来历,乃西北百姓感激皇上在西北当世子时的贡献,由西北王府统率而营造的,群臣觉得西北王英雄盖世,与皇上以前还有父子关系,没想到谄媚皇上到这种地步,当真令人……钦佩,难怪能当成两朝的权臣。
若是被殷秉德知道,定然会痛骂这些人蠢货。
殷秉德自入京那一年就没回去,用了最好的工匠,不计钱银,直把琉璃塔旁挖了两个巨坑,引来玉泉山的水形成两个湖畔,一名蓬莱,一名瀛洲。塔身是凭栏观景所用的,外人以为封闭的塔顶层高相当宽敞,夜间望去满天星斗能斜斜透入,用具一应俱全,里面都是他们在西北王府用惯的人,也不怕皇上尴尬。
这座塔营造了两年有余,老夫老夫了,皇上与武成王小别胜新婚,分别五年之后,与和离过一次再结婚一样,干柴烈火,然而这把火烧了这么些年也依旧炙热。
琉璃塔在启用那天的晚上,里面秘密了挂满了红绸子,燃着红烛与长明灯,格外地喜气洋洋,透出的光整座京师都能看见,百姓引以为奇,明日早朝后来剪彩的大臣们倒是知道些内幕,这座塔是作为祥瑞,每晚都要亮灯的,不慌不忙地带着家人在自家院子里观赏,还带着茶水。就这样,一场万众见证的婚礼就暗中举行了。
殷秉德没搞蒙帕子那套,两人都是新郎,拜完天地父母后,给内侍宫人发了赏银,便直接抱进洞房,仪式在底层,洞府却在顶层,他们每上一层,一层的亮光便逐渐熄灭,象征多子多福的榴花在笑眯眯的女官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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