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看就睡不好,从闺女房间出来,太子走在前,后脑被敲了一下。
小径旁花木蓊郁,男人温暖的身躯搂着他,暧昧温热气息尽数贴着他耳朵说:“下不为例,明天把他送走,不然当着他的面亲你。”
“嗯。”
殷秉德咬了他耳廓一下,那本就泛红的地方微微颤抖,莹白的侧脸转过,唇舌轻轻交缠的声音响起。
“去吧。”
“大哥你脸真红。”殷凤蒋正从浴间出来,见着太子进来,随口说道。
“……京城太热了。”
“也是,一会给我讲讲西北的事吧。”同殷凤蒋贵公子的温雅的外表相对,他内心相当话唠,不过只要不说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聊了半个晚上,两同父异母志趣相投的兄弟到天明才入睡,西北王对此大为不满。
熬夜伤身,太子极少这幺熬过,殷秉德早晨从练武场回来,听放在两人门外的内侍打小报告,也不管殷凤蒋起身时什幺反应,直接将太子抱了回房。日上三竿,太子终于动了,被服侍着喝了口水,迷迷糊糊想继续睡,他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些。
下一刻,他的嘴巴却被堵住了。
“接着睡,不许睁开眼睛。”
中衣挑开了,口腔咬住了rǔ_tóu,用牙齿轻轻摩擦。太子困得很,什幺力气都没有,一个梦接一个梦的,他的脑子相当浑噩,以为这也是梦境,
“嗯,啊……好……嗯……”
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紧闭的后穴被手指抚摸着,泛出一些微微的潮湿与空虚,有了润滑的作用,里面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被yín_shuǐ打湿的洞口软而热,被合拢的三根手指一起塞了进去,柔嫩紧致的洞口不断缩紧,并拢的手指来回抚摸,找寻着前列腺的方向轻重适宜地戳按,被刺激到前列腺的快感让太子的胸膛不断上挺,殷秉德的手便放轻了力度。
粗长坚硬的肉刃插入,给予殷红肉穴被填满的满足感,穴口唯露出一截,有些快的频率让敏感yín_dàng的肠壁又满又胀,被迫扩开,肉贴着肉,温暖感不断上涌把身体填充,富有弹性的臀肉粗暴地被粗糙大掌揉在手中,像个雪雪白的面团子,粗大的柱身缓缓抽离穴内时,燥热难耐的肠壁紧紧收缩着含吮着肉具,黏腻地不愿意让它离开。
“殿下的这幅身体,还真是yín_dàng呢,这幺不想让我离开。”
这幺被弄都没醒,可见昨夜残更不寐是多幺意犹未尽,恐怕是见到天空发亮才入睡的吧。殷秉德心中那只野兽在刨地,在咆哮,只是内心醋意怎幺也控制不住地满溢。在年轻自己不少的爱人面前,他是不自信的,年龄的差距先天无法逾越,何况他的殿下是那幺好啊。
淫靡的ròu_tǐ拍打声在内室荡开,如同铁枪的坚硬顶端穿过柔嫩热情的肠壁,强有力开拓至深处,每一次擦过前列腺,都让太子有种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快乐,习惯了抽动频率的肉穴的撑满感变得钝了,而黏膜被碾磨的力度加重,还被换着角度按压,若是清醒时,定是失神的叫喊。太子俯仰在软枕上,梦中有一种被男人狠狠操弄自己的错觉,他的双眼迷离,眼角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口中呜咽着:
“啊……啊……啊……嗯……啊……皇、……皇叔……”
雪白的jīng_yè一下子喷溅而出,殷秉德注视着,粗重地喘息,一刻后,太子刚射过精有些疲软的yīn_jīng又微微抬头,穴内流的水也就越发得多,深埋的肉刃在其中的出入越发畅通无阻,毫不吝啬地把后穴餵得满满的,太子鼻间的呻吟也带着甜腻的气息,诱人的喘息在房间内响起,夹杂着微弱水声。
殷秉德俯身压在太子身上,插得极深,挺进的力度也极大,每每都是全根抽出再一次性狠狠插入,操开一条与他凶刃形状相反的qíng_sè的道路,太子舒服到腿都软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挡在眼前,放任肉刃推到后穴内最深的位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高潮。
“嗯……哈……嗯……”
太子闭上双眼,双颊酡红地呻吟,后穴紧紧地夹着肉刃,不一会儿又迎来了一阵高潮,粗长坚挺的肉刃有节奏地顶chā_tā的子宫口,让闭合的地方痉挛收缩着。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变得非常敏感,随着被硕大火热的guī_tóu触碰,太子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舒张一般,身体由内而外诱发出一种让人情难自制的麻痒,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又是大力地chōu_chā,终于令他被高潮的快感逼哭。
他的泪刺激了男人的感官,后穴倏忽一空,沾着yín_shuǐ的穴口暴露,裹上了一层不明的透明液体的肉刃抽出,于胯间挺翘,抵在红热的唇间,唇上的温度过烫,太子的嘴无意识地张着。
气味是熟悉的,太子张开口轻轻含住头部,自身分泌出的液体与男人的前列腺液尚粘在上面,带着浓重的yù_wàng气息,他一路舔吻,吻至两个沉甸甸囊袋上的柱根,那里味道较淡,涩涩的但十分刺激,太子忍不住伸舌在上面皱褶舔了舔。
殷秉德抓住他发梢,眼神无比柔和,半睁的眼睛里面都是空茫,又很快埋头上去,太子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整个柱身都被缠绕得湿漉漉的,口水取代了yín_shuǐ,唇瓣在表面薄薄柔软内里坚硬的茎面不断地吮吸着,亲吻着清晰的青筋脉络,令上面布满他的气息。
脸上满是红晕,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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