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嗯!呜呜呜……“俞臣风哀嚎着,然而被硕大的口球堵住了嘴,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一双fēng_liú多情的桃花眼里积蓄着泪水,满是哀求的望着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的男人,全然没有了往日fēng_liú不羁、意气风发的情圣形象。
“知道错了吗?“
“唔唔!“男人疯狂点头,企求陈谨言能够放他脱离苦海,完全顾不上想正是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陈谨言俯下身摘下了男人嘴里的口球,不紧不慢的问道:“自己说说,都错在哪了?”
虽不情愿,但被臀上火烫的温度刺激着,男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列数起自己的罪状。然而嘴上哭着认错,心里却暗暗腹诽。
“我、我不该把机密泄露出去,不该擅自偷跑,呜……“就是要泄露机密!就是要把你们搞垮!让你们硬上我,说了不要还硬上,精虫上脑就知道没日没夜的搞搞搞!
“继续。“大腿被抽了一下,俞臣风颤抖着呜咽一声,继续道:“不该勾搭那个男孩。“不让老子勾搭,老子就偏要勾搭,自己不肯给老子操就算了,还不让老子操别人,真以为老子的巨屌是摆设吗?!那小sāo_huò肤白貌美屁股翘,一看就知道床上功夫了得,要不是被这两兄弟的人搅了好事,早就……
“还有。“又是一下抽在腿上。
俞臣风痛呼一声,哭哭啼啼接着道:“还有那个寡妇……“那个寡妇也是个尤物,那对酥软的大胸,真是看着都带劲儿,可惜还没来的及一亲芳泽,就又被找来的两兄弟的手下坏了好事,想到这里俞臣风恨恨的瞪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只不过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是趁着陈谨言转开视线时瞪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比之前瘦了点,使得轮廓深刻的五官显得更加冷峻。不得不说这两兄弟的容貌当真是天上有地下无,说是天神下凡都不为过,不然当时他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去招惹这幺一对恶魔双胞胎。
俞臣风此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谈得来的就打一炮,谈不来的也不会强求,一向崇尚你情我愿。然而对上了陈谨言陈谨行两兄弟时,也不知是中了什幺邪,被多次拒绝后,仍然一再再而三的贴上去献殷勤。结果是双胞胎接受了他,而他却想跑了。
辛辛苦苦追求了多时的人终于接受了自己,还没来得及下嘴品尝,俞臣风便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双胞胎绑在床上干了个底朝天。
属性不合怎幺滚床单!俞臣风再怎幺喜欢兄弟二人,也不想拿自己下半身的性福开玩笑啊!
俞臣风脑子里神游着,冷不防对上陈谨言转回来的视线,他吓得抖了抖,飞速的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心里暗骂道真是色令智昏,那张俊脸他看了快半年了也还时常会痴望着发呆。只是这两兄弟长得虽极符合他的口味,性格却实在是太恶劣了。
如果只是性格恶劣,看在那两张绝世容颜上,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两人看上的不是他的巨屌,而是他的菊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了?“冰凉的语气配上冷冷的眼神,让被绑成羞耻姿势、屁股上还顶着块玻璃的男人打了个冷颤。
俞臣风想了半天真想不出来自己还有哪里得罪了这个恶魔,看着陈谨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吓的肝胆俱颤,只能不停地大喊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哼,“陈谨言冷笑一声,对着俞臣风的求饶不置可否,“大叔的承诺我可不敢信,毕竟你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你也不用对着我装可怜,我不是谨行,这招对我没用。“说1ζ2﹊3d▃i点着将杯中还剩的半杯热水统统倾倒了玻璃茶几上。
“啊啊啊啊!拿开!好烫!啊啊!求你了!“俞臣风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想把压在屁股上的玻璃给掀下来,然而他浑身上下都被死死的禁锢着,这点微弱的挣扎并没有任何作用。热度高达六、七十摄氏度的水从茶几边缘滴落下去,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身上,相比于娇嫩的后穴,溅到身上的这些热水倒并没有特别让人难以承受。
俞臣风粗喘着,满眼哀求的望着陈谨言。然而男人却不为所动,继续逼问道:“身上的乳环和阴环哪去了?“
俞臣风心里咯登一声,小心翼翼的回答:“不小心丢了……“
话音刚落体内就窜过一道电流,陈谨言打开了按摩棒的电击按扭,俞臣风顿时被刺激的两眼暴突,呼吸停滞,含满异物的肠道一阵剧烈的痉挛。
“是丢了还是扔了?“
男人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就像来自地狱的丧钟。
俞臣风双目无神,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开始大力喘息,他不敢再有所隐瞒,连哭带喘、老老实实的交待,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呜呜,嗝,扔了……“
“扔哪了?“
“嗝,海里……我真的错了,呜……“到现在他真的有点后悔了,那对乳环和阴环其实并不是货真价实的乳环和阴环,而是一对小巧的耳环和一个戒指,是陈谨言和陈谨行已故的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他那时刚逃离兄弟两人,心里厌恶极了两兄弟把他当做女人来用,还给他带上具有羞辱意味的乳环和阴环,他愤愤的摘下那些玩意儿丢进海里,头也不回的奔向久违的花花世界。
直到现在提起来,他才想起那对乳环和阴环背后的意义,不禁又愧疚又悔恨,就算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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