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颤抖地支撑着自己用后穴套弄男人yáng_jù的动作。而当他在被对方用湿润的舌头包裹住耳垂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卸了力气,重重地坐在了男人的yáng_jù上。
“啊……太、太深了……我不要了……啊啊……”谢晋一下子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一直遏抑着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开了些。
他伸手将嘴里的烟夹在指尖,松松地架在车窗沿上,只是很小心地保持着烟头与车窗的距离,也不知是担心车窗被烟头污染了,还是害怕手中的香烟就此熄灭了。香烟与唇齿接触的部分上,二人的齿痕交错着,几乎都被咬扁了。
谢晋本想微微抬臀,让后穴内的yáng_jù滑出来一些,可时晏的手臂紧紧地环着自己的腰,让他几乎动弹不得,无法挣脱,整个人被禁锢在了那人的yáng_jù上似的,直至被yù_wàng的潮涌淹没。
时晏在谢晋耳侧恶意地呼着热气,只觉得那yín_xué将自己的阳根绞得紧紧的,穴肉还会自觉地按摩着男人的ròu_bàng,整个穴又骚又浪,水淋淋的、湿答答的。他猛然顶胯,又往那后穴更深处戳弄着,似怨似慕道:“谢老师,你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谢晋瘫软在男人的怀里,颤声道:“啊啊啊……哈……你……你别顶……”
“可是谢老师,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
时晏说着,又将手伸进谢晋的衬衫里,玩弄着对方已经硬挺的、几乎把衬衫撑起来的rǔ_tóu。他的手已经不似刚上车时那般冰凉了,在经过了这一番炙热的情事后,变得如平日那般温暖。他的掌心温度微高,贴在肌肤上犹如冬阳般暖烘烘地晒着,明显便是体质偏热之人。而不是像谢晋那样,无论是何种气候,手心永远都是冰冰凉凉的,时晏只要和对方睡觉的时候,总会把谢晋的双手捂在手里,直到被自己捂暖了为止。
而同这寒冬极其不相符的男人体温,则通过指尖拨弄着rǔ_jiān的动作,将那一片的肌肤都撩起一片火海,燃得谢晋的身体发痒发热,心里却火烧火烧的,渴求着男人更多的玩弄,渴望着更亲密的肌肤接触。
rǔ_tóu被男人像夹着香烟一样夹在两指间,不停来回搓动着手指,刺激着那处敏感的神经。男人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在拉扯直接还有些痛意,可谢晋却格外享受,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挺胸,将那两处rǔ_jiān往男人手上蹭去。即便掩盖在衬衫下,也能猜测到那处骚乳会在男人的指尖被玩弄到挺立,直到被揉捏成熟透的艳红,随意接触着衬衫,也能撩起一阵麻痒之意。
谢晋感觉车厢内的空气变得闷热而难以呼吸,让他竟也难得地发了汗,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或是yín_shuǐ弄得湿淋淋的,连那看不见的穴口似乎都在泛着水光。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被含在穴里的阳根,那狰狞的肉物竟又胀大了些,几乎要把这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的。而穴肉却欢迎至极,不断地分泌着被操弄到舒爽的淫液,以此来润滑给予自己高潮的男人的阳根。
“别捏了……唔……要被捏坏了……”谢晋在衬衫外面握住男人正揉捏自己rǔ_tóu的手腕,软软地推拒道。
时晏只觉得自己老师的叫床声酥软至极,明明喜欢得紧了,却还不让自己继续下去,一边捏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却把那骚浪的rǔ_tóu往自己的手指上送,恐怕是怕对方那副完全陷入情欲的样子被毫不留情地在自己面前扒光吧。
明明坦诚相对了那么多次,可谢晋依旧口是心非。
——但是也意外的可爱呢。
时晏抽出手,和谢晋的手十指相扣,哑声道:“谢老师,你的身体可耐操了,操那么多次都操不坏,怎么会捏几下就坏了呢?”
说着,另一仍纠缠着谢晋的手则用力地掐了一下对方圆润的rǔ_jiān。
“啊啊啊……”谢晋张着嘴,只能发出单一的呻吟声。胸前的刺激太过强烈,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直截了当地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让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能成为男人手下的俘虏。
而此时,那直挺挺地戳刺着谢晋后穴的yáng_jù也掌控了主动权,不停地向上顶弄着后穴内的敏感处。yín_xué被这样从下到上地插弄着,再加之谢晋本身身体的自重,而让男人能顶得更深更用力,直把谢晋操得软倒在时晏的怀抱里,身体随之一颠一颠的,甚至连呻吟声也被这颠簸歪曲成了不同的音调。
本身受方居于上位就极其考验受方的体力,更何况谢晋就一常年坐办公室的,还没有保持运动的习惯,体力很快便不支了,能支撑到刚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而现下这样,虽然谢晋仍坐在时晏的身上,可主动方的已经是身下的时晏了。对方的体力谢晋也是领略了数次,区区这样一个普通的姿势,这人依旧能把谢晋操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老师,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时晏说着,一手握住了谢晋站立起来的分身,配合着下身挺动的动作撸动着。
“啊啊……没、没有……”谢晋嘴上狡辩着,可后穴却不依不饶地咬着男人的ròu_bàng,一开一合地吞吐着粗大的阳根,似乎是在诚实地表达着那yín_xué对于这高潮源泉的无尽思念似的。
时晏低低笑了两声,又拉着对方夹着烟的手,吸了一口那还未燃尽的香烟,说道:“可是谢老师,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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