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像妈妈。”
“小光是个好孩子,他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
芳姐切完梨,新严走过来把饮料给她,然后端起水果盘走出去。芳姐看了一下手里的饮料,瓶身设计简洁,四叶草的图案鲜明突出。
新严走出厨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光进了房间。
易光快速反锁了房门,然后就背靠着门喘气,而后贴着门滑坐下来,心绪不宁。
那两人在厨房的简短对话完全听不出什么实质的内容,但易光感觉得到,那背后有很重要的信息是他没有解读出来的,他们之间的默契,他们独处时的气氛,他们对等的身份地位和多年共事的情分,一切都让他厌恶、不安。
偏偏,这让易光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新严的心思了。难怪早上做了那样的梦。怎么会……
自从被他所拥抱之后,再没有过的慌乱与无助又重重袭击了他。
身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可以想象那人着急的模样。然而易光现在没有勇气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忽略了门外的呼唤,转而找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我不舒服,想睡一觉。】
【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不用了,睡一觉就好。】
【好吧,爸爸一直都在,有事随时叫我。】
易光盯着“爸爸”那两个字看了很久,心一阵一阵地痛,痛得哭了出来。
易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张析谦自知闯了祸,没好意思留下来吃饭。芳姐则说自己还有事,也走了。郭平刚其实是第一次来,也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意思。剩下一个彭立纯不是个事儿,于是聚会没有延续到晚餐就结束了。
临走的时候,郭平刚深深看了新严一眼。他注意到了,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虽然那两人都脸色如常,但芳姐手里拿着一瓶意义不明的饮料,而眼神比之前略有些黯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多年观望市场动态的经验让他培养出了一种敏锐的直觉——有些事发生了变化。而且,那个叫小光的孩子……
新严被郭哥那一眼盯得略微怔了怔。他们俩平时交流不多,私交更少,但行事风格上彼此都有点欣赏对方,此外再没有什么交集,不明白这一眼有何含义,而且虽然新严觉得自己行为坦荡,没什么可非议的,还是被这一眼看得心惊,就像被看透了般透出一种窘。
错觉吧。
送走同事之后,新严收拾了客厅,又到小光门口听了会儿动静,坐在沙发看书打发时间却始终看不下去,心里在组织怎么跟小光解释整件事——想必他是误会了他与芳姐。
新严做好晚饭去叫人,小光应了,又磨蹭了好一会才开门出来。没什么异样,除了眼底有点红。
小光静静地吃饭,也不看他,就像回到了刚开始一起住的时候。新严被这气氛憋得难受,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直接问:“小光,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误会什么?”小光还是头也不抬地扒饭,新严有种错觉,自己好像个偷腥被老婆抓到现在正战战兢兢交代罪行的丈夫。
“……我跟芳姐只是普通同事关系,现在是,以后也是。”
小光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新严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扒饭。
“哦。”
……就这样?
“我是说真的。”新严有点着急地强调。
“我没有怀疑你。”
……难道小光心情不好是另有原因?还是说真的病了?
新严突然伸手去摸小光的额头,小光像被吓到般定住了,然后脸上的温度快速上升。
啊,有点烫,还真是病了呀。
新严觉得自己的解释多余得有点搞笑,没有注意到小光异样的目光。
易光伸手推开新严的手,抛出一个不相关的话题,“爸,我想趁开学前的空闲时间,去参加吉他培训班。”
“可是高考……”
“没关系的,我不会影响高考复习的。”
小光一向是行动派,看来是对学吉他这件事上心了。新严尊重小光的主见,也相信小光的自制力,对于参加培训班,他是赞同的。不过现在多数吉他授课班还处于休假,于是新严找了个愿意一对一教学的,之后易光就开始了疯狂学吉他的日子。
第10章 第 10 章
易光跟着老师学吉他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除了一日三餐能见着人影,其他时间他都不露面,不是在练吉他,就是在复习功课。他还说要赶在开学前学会弹唱一首歌曲。
没想到小光会这么认真,可是似乎有些过头了,学乐器本就是一项欲速则不达的事,不必这么分秒必争。新严怀疑小光是有意避开自己,却又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没有办法,新严只能找教吉他的冯老师了解情况。
小光是每日下午3点到5点到培训室听冯老师教授理论跟技法,上午的时间他一般是到公园或者什么僻静的地方自己练习,所以新严就挑了上午时间去找冯老师。
“冯老师,小光最近的表现怎么样?”寒暄之后,新严直接问道。
“小光是我见过最好学的孩子,练习很刻苦,进步也挺快的,很好,如果能一直这样坚持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学会弹奏了。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甚至创作,这个就急不得了,还得学习很多东西。”冯老师说起这个学生,一脸赞赏,比起那些个既想学又不愿花时间或者没毅力坚持的学生,易光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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