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他虚虚地覆压在林嘉彦身上,以极其sè_qíng蛮横的姿势低头看林嘉彦,甚至十分淫邪地舔了下嘴唇。被看着的这个人在这等注视下浑身发软,声音都弱了下去,林嘉彦虚弱无力地吐出了几个字。
“会有人过来……”
“敢——”钱赢忽然学了声不伦不类的京腔,林嘉彦脑中嗡的一声,认了命,竭力扭过头去。
沙发上一点都不舒服,但身下软着的这身体销魂蚀骨,钱赢打开林嘉彦身体时还拿捏了力道怕拗疼了他腿,真正进入以后却是不能自控地一记狠顶。林嘉彦软绵绵一哼,随即又是一声,渐次加快,他头昏脑涨地咬紧了嘴唇,偶尔一下无意识扭过头,单面玻璃上映了个模糊起伏的人影。
极度羞耻感让林嘉彦突兀地从鼻腔里发出了个绵长单音,他用一只手死死抓住沙发靠背上的布料,另一边指尖发麻,欲盖弥彰地掩住了眉额,他不敢看。
钱赢垂着眼睛望他,每一下挺进时林嘉彦会不自知地蹙一下眉头,表情看起来痛苦又迷离,而发出的喘息呻吟也在竭力压低中越发诱惑。他想要听他叫,又想就这么软绵绵的哼也极其动听。就在这百般纠结里,往最软最热处扎进去的动静粘出了越来越大的水声,钱赢爽得瞳孔都微微缩紧了。
他在这极度的快活里低声叫林嘉彦的名字。
“林小彦……宝贝儿,说话,说刚才那句。”
林嘉彦好半天才分辨出来钱赢在叫自己,迷惑睁了下眼睛,满眼不明所以,他才张开嘴,唇齿间就溢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钱赢在变换不同角度和力道弄他,林嘉彦腿根颤抖收拢,但这架住了一只脚踝的姿势根本做不到。他断续喘息,想要聚拢了破碎词句问钱赢刚才在说什么,结果一次次都在越发迷离失魂的顶弄里失了声,最后他忍无可忍发出了最简单的两个字:“滚蛋!”
钱赢笑不可抑,朝着这心肝宝贝最受不了的地方重重一顶,林嘉彦发出的那两字在尾音上极其甜腻的转了个调子,羞耻得眼尾迸出了泪花。他愤怒至极,一扬手照着钱赢那可恨的笑容就扇了过去,半道上仓皇慌乱地一把揪住了钱赢只是松松敞开的上衣襟口,只因下头打开处累累堆砌的爽快逼近了临界点。
林嘉彦死死揪紧了手中布料,提起了腰去承受越来越快活的顶撞,深处软软的一汪水在一次次搓磨中极其缓慢地往外挤压渗出,林嘉彦眼眉发紧,大脑皮层成片发麻,这会儿几乎是要他做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说,近乎于红热发肿的嫩肉层层簇拥上来,他咬紧了钱赢的器官在竭力吞咽。
而这一个犹嫌不足,钱赢在带着林嘉彦往上走,一层一级,越攀越高,望着这眼眉间艳媚入骨的失魂之姿,钱赢分出了一只手去粗鲁地拽开了林嘉彦的上衣,几根手指照着襟口之内无助硬起的rǔ_tóu大力捏高。林嘉彦崩溃地哭出一声,他哑叫挣扎,心里想的是闪躲,身体上做出来的全是迎合。他要钱赢更用力的干他,玩到他哭,捏肿了,操到shè_jīng,或者直接把他弄坏。
林嘉彦哭着又射了一次,钱赢完全没够,他埋在林嘉彦不住抽搐的身体里歇了阵,不进不退,昂扬热物堵在yín_shuǐ成河的穴里不让这沙发上湿得太厉害。依旧保持着这姿势圈住林嘉彦吻了吻,后者神昏气短,没什么力气地推他,叫他出去。
钱赢就咬他嘴唇,逗弄道:“方才泼得跟什么似的,我男人原来帅不过三秒……”
这一句话出口,钱赢扎在软热甬道深处的器官立即觉出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抽搐,随后缓缓松释,林嘉彦睁开了眼睛,倦极慵懒的眼神十分想冷酷凌厉一把,无奈实在是毫无力道,于是只能在嘴皮子上骂钱赢。
“王八蛋——嗯???!!!”
钱赢抄起他腰利落至极地翻了过去,林嘉彦头皮一炸,他真的是要疯了,光溜溜股间一大股热液顺着腿根淌了下去,钱赢那根孽障玩意儿一脱出去,后庭里就涌出了粘热至极的淫液。林嘉彦崩溃地一记拳头砸在玻璃幕墙上,砰地一声之后他又被进入了。
这一回林嘉彦是趴在沙发背上的,隔着一层单面玻璃,他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在走廊上挨操。才过了不应期的肛道软肉几乎没什么配合精神,他这会儿就像是一个已经吃饱了的人,还要被硬塞进一根硕大无比的香肠,逼着他继续往里吞咽。林嘉彦一阵呜咽一阵哭骂,混账王八蛋qín_shòu之类的字眼毫不停顿地往外迸,钱赢这会儿完全是不紧不慢,他让林嘉彦骂,一轮歇下气了立即就是一轮密集顶弄,让这宝贝儿舒服一阵子便又缓下来听他断断续续的哭叫。
真的是……太可爱太销魂了。
就在这没完没了的调弄中,林嘉彦累极了也骂够了,他终于意识到了钱赢是故意的,立即闭了嘴,他将额头抵在玻璃上,昏昏沉沉地偶尔摆动一下腰身,迫不及待地想要钱赢赶紧射了,于是忍气吞声地去讨好这王八蛋。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呻吟,他知道有什么词句能让钱赢激动失控,那两字就粘在唇齿间,但他努力了几次都实在羞耻得叫不出来。
就在这极度纠结和煎熬中,林嘉彦失了焦的视野尽头忽然出现个人影,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费劲地眨了下,险些叫出来。
那是匆匆忙忙走过来的宋致,林嘉彦猛然把一只握成拳的手塞进了嘴里,他疯狂摇头,试图以此来让身后这疯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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