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晚姓顾。”
徐景维冷哼一声,“你要是死了,他就永远姓徐了。唔──你滚!”
卜冬柯一口咬破他的下唇,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两人旧时的居所。不害臊的顾笙跟在他後头道,“是我强迫冬柯让他允许我跟去的,徐老爷莫因这事愧疚而责骂他了,他吃了不少苦,你在床上好好犒劳犒劳他吧。”
“用你管!滚出我家!”
徐景维最後还是被给私自他报了仇的男人扒光衣服啃了个遍。第二天他哼哼唧唧的被卜冬柯从床上拽起来,拉到湖边。卜冬柯不容反驳的道,“天时地利人和,择日不如撞日,良辰吉时已到,你就在此从了我吧。”
徐景维懒得看他,提溜著钓鱼的工具坐在一边,闲散地道,“不是早就从你了吗。”
卜冬柯同样坐在他身边,将斗笠带上身,“不一样的,虽然隐居山林,我也希望你是我正大光明的媳妇。”
徐景维提醒道,“既然结为契兄弟,难道我不是该叫你哥哥?”
“好弟弟,你难道不是我媳妇吗?”
“……”
卜冬柯微微偏头看著他若有似无的提示,“彼时叫的真好听。”
“什麽?”
“‘相公’。”
徐景维仰头哈哈大笑道,“乖媳妇!”
“……”
笛声依约芦花里,白鸟成行忽惊起。别来闲整钓鱼竿,思入水云寒。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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