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雪花卷进房中。男人起身倒上热茶,递给徐景维,帮他拍掉肩膀上正在融化的积雪,“嗯,雪越下越大了。”
徐景维抿一口热茶,懊恼的拿手遮住侧对著窗口的脸颊,“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不说话,坐在靠窗的书桌旁,将外衫敞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裹著。“我小时候在岭南长大,长到七岁,根本没见过雪。”
说著伸手去接飞进房内的雪花。指尖掂了一团,拿到徐景维面前,白白的,融化的冰晶还闪著光。
徐景维双腿敞开坐在他大腿上,侧过身看他指著窗外点点飞白,刚毅的脸上浮现出柔软的,孩童一般的表情。卜冬柯回头,雪花化了,湿润的指尖蹭在徐景维脸上。
趴在他怀里的徐景维堪堪搂住他的腰,两个大男人坐在普通的硬凳上有点挤,屁股动了动,一手揽住卜冬柯的脖颈一手去抓他伸著的指尖,“过会跟我出去玩吗?”
“嗯?”卜冬柯将手指塞入徐景维口中。
徐景维解开道袍上的宫绦,玩弄著宫绦上垂著的玉佩,抱著他的男人开始使坏,手指sè_qíng的揉他的牙根,徐景维含糊的道,“这个是我刚读书时爹送给我的,我叫人缀在宫绦上。”
“嗯。”卜冬柯答应了一声,徐景维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他拍掉卜冬柯的手,指指桌上饭菜,“你还没吃饭呢,要凉了。不饿吗?”
实际上卜冬柯确实没听进去,他是这麽想的:自从乡试放榜回来後,你就没让我碰过,肚子饿不要紧,可别把下面那个饿坏了。
卜冬柯拉著他的手叫他抱住自己肩膀,双手从他道袍的暗摆处摸进去,扯开中裤的带子,一路向上摸,大力的揉搓徐景维的脊背,直弄的二少爷仰著身子喊痛,手也抱不住卜冬柯的脖子。
停下手狠狠的道,“秋闱那段时间,你不理我,把我自己丢在马车上,当时你也穿著这身道袍,没系宫绦,骑著马,啧,腰胯一扭一扭的。”
然後一手向下食中二指直接捅进二少爷的洞里,感到股间狠狠一缩,身上人立马僵硬起来,“在娼倌被我弄得那麽狠,还跑出去骑马,屁股扭成那样,是不是屁股痛了,坐不住?……我当时就想,不知道你胯下那匹马是什麽滋味?”
徐景维咬著下唇,松开一只手去关窗子,被卜冬柯压下,将他的手压在窗台处。卜冬柯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响亮的击打声勾起两人淫靡的回忆。
两人一对视,身上皆是劈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徐景维压著嗓子道,“把窗户关上。”
卜冬柯翻身把他压在书桌上,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头,“就不。”
说著松开自己的衣带,撩起徐景维的道袍,高热的胸膛贴在徐景维滑腻的脊背上。徐景维被迫仰著头,窗外冰凉的雪花一团团打在他脸上,人便总想往身後温暖的地方瑟缩。卜冬柯掏出自己已经滴水的硬物,在徐景维股间蹭蹭,“靠过来。”
“不行,你关上窗子!”徐景维挣动几下,总怕有人看到。
“不行?好,不插就不插。”然後铁臂拦住徐景维的腰,将他放上书桌,关上窗户,“好久没看你自泄了。”
☆、二十一(h)
徐景维靠在窗户上半躺著,一手撑住桌子,起身时被卜冬柯按住胸膛,“……”
卜冬柯拉下他的靴子,笑吟吟的看著他,像是料定他一定会听话一般。徐景维咬了咬嘴唇,往後复又半靠在窗台上。他的道袍松垮的团在腰间,露出胯下半硬的阳物。卜冬柯抬手分开他的大腿,让他张著腿面朝自己。
“你快点。”卜冬柯气有些喘不匀。
徐景维咽了口唾沫,一把将卜冬柯桌上散乱放著的东西划拉下桌。镇纸当啷一声掉到卜冬柯脚边,男人低头看看,捡起来扔到床上去。
徐景维红著脸看他的一连串动作,有些羞涩的对上卜冬柯的双眼。他抓住自己的男根,粉色guī_tóu上亮晶晶的沾著些滑润液体,微微露出的穴口一缩一开。徐景维双脚上还穿著白袜,赤著腿在房中有些冷,微微打著颤,在面前男人的注视下解开道袍露出胸膛。
“呜。”手碰到颤巍巍的阳物,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放在口里咬住。
只见徐二少爷纤长的手指在胀大的硬根上来回滑动,脸涨得通红,guī_tóu分泌出的液体顺著手指滑到桌子上。不多时,咬著手忍住呻吟的二少爷便发出了哭声。头向後一仰,眼角却还偷偷瞟向卜冬柯的方向。
卜冬柯在他shè_jīng的时候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团了两把扔在床边。徐景维呜呜叫著射出一股股白浊,卜冬柯伸手沾了一点,有些都结成块了,嘲笑他道,“你这家夥。”
然後揪出他塞在自己嘴里的手,亲亲他的手心,顺著胳膊把他抱起来,脱了他的道袍和中衣,随意叠了两下扔到自己衣服上面。徐景维跪在桌子上,撅著屁股趴在卜冬柯耳边喘粗气。卜冬柯伸手揉他嫩嫩的屁股,啪啪拍了两下,“这屁股。”
徐景维不满的蹭了蹭他,双臂松松环住他的脖子。卜冬柯手指探入他的後穴,戳进肠道,来回搅和著。徐景维呜咽一声咬住卜冬柯的耳朵,卜冬柯抽了口气,大麽指刺进去挑开他的肛口。
“扑哧”一声,徐景维的肛口被男人的麽指食指分开。两根手指越来越深,徐景维多日不经情欲侵袭的身体一下打了个哆嗦。
“嗯哼,放松点。”卜冬柯啾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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