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着东西了。他特别惊讶,问过小眉才知道,他们要启程去颖州封地了。
不知道为什么,允乐心里有些生气。所以梁致刚从外边回来允乐就扑上来对着他一阵打。
允乐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力道也控制不住,捶的梁致胸口隐隐作痛。他连忙告饶:“阿幼快住手,我要被你打死了。你难道想谋杀亲夫吗?”
允乐恨恨地咬牙:“杀的就是你!你说,这样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梁致立刻明白了,这是嫌自己不告诉他要搬去封地啊。他一下子笑了:“我当是什么事,昨天本来要告诉你的,不过看你那么困,就想着等你睡醒了再告诉你。”
允乐仍旧鼓着脸:“你早就打算好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开始收拾?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种事情你都不跟我商量!”他越说越生气,死死地揪着梁致的衣领不肯松手。
梁致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将他抱起来往屋里走去:“你乖乖的,不要闹,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允乐气的大叫:“我才不要乖乖的!你什么事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叫我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梁致将他按到床上,他仍然又踢又打:“梁致你王八蛋,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梁致被他气笑了,按着他的手不自觉加了丝力气:“你说我把你当什么?你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我怎么不能这样对你?”
允乐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哗啦流个不停:“你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梁致一下子就慌了,刚才的气定神闲完全不见了。他连忙松了手,把人抱在怀里哄:“别哭了,说你两句怎么就哭了?”
允乐边哭边喊:“你一点也不把我当你的妻子!之前沈芊芊的事你都没有跟我解释!现在要去颖州了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梁致你是把我当傻子吗!”哭着哭着允乐声音都哑了,眼泪鼻涕蹭了梁致一身。
梁致心疼死了,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放软了声音哄他:“阿幼乖,我怎么没把你当妻子呢,这辈子我最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你放屁!”允乐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喊出来心里便痛快了。“你说你不喜欢沈芊芊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偷偷派人去阆州保护她?你心里明明还有她!你这个大骗子!”
梁致顾不上纠结允乐跟谁学来的脏话,他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阿幼,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什么?你心虚了对不对?你就是还喜欢她!你这个大骗子!王八蛋!”允乐气的一边大哭一边狠狠地抬腿踢了他一脚。
不料这一脚踢的位置实在太巧,梁致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疼晕过去。
允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踢到了哪里,仍然在床上蹬着腿哭。
梁致捂着被踢中的那处,缓了好一阵,才终于稍稍好过了些。
“阿幼,你果然要谋杀亲夫!”他忍无可忍的欺身上去,将允乐死死压在身下。
允乐愣了愣,还想再挣扎,无奈手脚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他撇了撇嘴,又要大哭,不料被梁致用唇封了口。
梁致吻的凶狠,一吻作罢,允乐的唇上已经破了皮。一丝血渗出来,梁致轻轻吻了去,叹息道:“阿幼,不要闹了。听我慢慢跟你说好吗?”
允乐别过头去,恨恨的哼了一声。
梁致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这才开口道:“我跟于博南同岁,我们四岁就相识了。那时候我常去找太子玩,于博南是他的伴读,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沈芊芊比我们小三岁,她是我姐姐的玩伴,我们姐弟三人关系很好,常聚在宫里玩耍,所以连带着于博南和沈芊芊也玩到了一起。”
“沈芊芊对我和于博南都特别好,她是那种比较开朗的姑娘,长的也不错……”
允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连忙改了口:“长的一般……不如我的阿幼好看。”
允乐哼了一声:“接着说。”
“沈芊芊十六岁那年因为她父亲治灾有功,被父皇封了个静安郡主的称号。当时父皇还欲将她指给老六,老六那人……整天花天酒地,倘若沈芊芊真嫁给他,那必定一辈子也不好过了。那时候我很喜欢她,不想让她嫁给梁凡受苦,所以尽管我知道她喜欢的人其实是于博南,也仍然去向父皇请求把她许给我。但是父皇拒绝了。”
允乐一直屏着气听他说,他突然停下来,允乐便不悦地皱着眉:“停下来干嘛!快接着说!”
梁致抱着他亲了亲,才又接着说:“于博南其实也喜欢她,因为这事还跟我打了一架。沈芊芊当时也骂了我一通。如果事情到这里,我也不会过了那么久都没法释怀。”
“在我成年那天,父皇在西郊设了一场狩猎,我们都去参加了。结果那天有刺客,我保护父皇时被刺客砍了一刀,马也受惊了,将我甩到了地上,眼看马蹄就要踩下来,是沈芊芊在混乱中扑过来为我挡住了马蹄。”
“后来呢?她怎么样了?”允乐紧紧抓着他的手。
梁致笑了笑,摸摸他的头,接着道:“那一下踩在她腰上,她当时就快不行了。不过好在她命大,我父皇连夜派人去请了圣手许清来为她医治,最后终于保住了命。可是,那许清却说,她伤及腰腹,以后可能很难受孕。”
“啊!”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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