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秦戎早就是花名在外,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是一直不肯成亲,就是因为不愿意放弃像现在这样软玉温香的日子。就算将来他的娘子也管不住他,那么自己只是在他家借住的一位过客,有什么权利管他?
金铃子敬过酒之后,换了一身衣裳重新回到台上,曼妙身姿翩翩起舞。
秦戎一脸欣赏地盯着台上,偶尔转头和刘公子轻声说几句话。
季君陵看了一会儿,转过身慢慢离开了醉花楼。
他来的时候怒气冲天,回去的时候却精神灰败如同一只斗败了得公鸡,甚至连他本来想去出秦戎洋相的念头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身上带着银子,怀里揣着银票,但是这些全是秦戎给他的,就算拿着这些钱去争女人也不能说明他的成功,反而更进一步说明他的无能。
扬州城是江南富庶之地,夜晚依旧有许多酒楼夜市张灯结彩。季君陵走到城中桥上,看着不远处红灯高盏的醉花楼,视线越来越模糊,用手一摸,脸上竟然流下泪来。
远远的有人提着灯笼向这里走来,季君陵脸皮薄怕被人看到,转身背对着来人。谁知那人却在他后身停了下来,叫住他,「少爷,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季君陵胡乱擦了擦脸回头一看,居然是原来的季家管事丁老头。
丁管事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人也打理过,精神看上去不错。
「我心里烦躁,出来走走。」
丁管事叹了口气,提着灯笼照季君陵回去,一路上慢慢劝他,「少爷,你不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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