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笑道:“我说你昨晚为何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原来是想法子破解我的招式,你若是想破这招,自来问我便是,又何必大半夜的劳心劳力,你不觉得累么?”张无忌摇头笑道:“说了与你切磋太极剑法,我自然也要多加努力才是,哪里能事事问你。我明明学这剑法比你早些,没想到练起来竟是打不过你。”宋青书道:“这有什么稀奇,你博学我专精,自然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张无忌道:“既然如此你还要与我比这剑法,是诚心不想让我赢罢。”话音刚落便一剑向宋青书刺去,宋青书旋身避过,笑道:“若是你我不做些招式限制,这切磋还有甚么意思。除了这太极剑法,旁的武功,我会的你都不会,你会的我也都不会。若说公平,自然是演这套剑法最佳,况且你现下胜不了我,只不过是你所学甚多,无暇细细研究这套剑法罢了,假以时日自然能胜我。”张无忌却道:“你这人不讲道理,单是寻常比武也就罢了,偏又加了那等赌注,我胜不了你一日,便有一日翻不了身。”宋青书微微一笑,心道:既然是我提的赌注,自然是要偏向自己些。说道:“你自己答应的,怪不得我。”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招式不停,连招刺去。
忽然有一道童进来道:“宋小师叔,无忌小师叔,明教光明右使杨逍来访。”张无忌收了剑,道:“你这话不对,杨伯伯现在已是明教教主啦。”那道童说道:“启禀师叔,是那位先生自称光明左使的。”张无忌颇有些奇怪,宋青书却在一旁说道:“想必他是受你教中诸位兄弟之请,前来邀你继续做那教主的。”转头对那道童说道:“在正堂上么?我们这就去。”说罢收了张无忌手中长剑,拉着他边走边说道:“咱们说好了一旬一比,若是日日陪你切磋,我还处不处理正事了。”正要出去间,便听一人道:“宋少侠不必多礼,杨逍在此恭候多时了。”原来那杨逍心中仍当张无忌是教主,是以不敢令教主移驾来见,便自行上门了。张无忌与他多日不见,当下喜道:“杨伯伯,你怎么来了。是来看六婶的么?”杨逍道:“属下此番前来,除了顺道探望小女,还有一事。”说罢从怀中摸出一物,却是一封信笺,单膝跪地,将这信笺举过头顶说道:“还请教主收回成命。”张无忌大惊,连忙将杨逍扶起,杨逍却道:“教主若是不收回成命,属下便不起来。”他深知张无忌性格,这么一来,张无忌再难推辞。张见状便道:“杨左使还是先起罢,你这般跪着可是要让无忌焦心死了,况且此事无忌也做不了主,还须禀报太师父,请他老人家示下。还是先请坐,我有几句话想请问杨左使。”杨逍听他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杨左使”,心道有戏,便也不再抗拒,与他二人入内坐定。
宋青书给杨逍斟了一盏茶,道:“杨伯伯当真要让无忌回去做教主么?”杨逍点头道:“教主武功高强,救我教于为难之中,后又寻回我教圣火令,此等少年英雄来领导我教,才能使众兄弟拜服啊。”张无忌道:“杨伯伯,教中事务有你和范右使处理,可比我处理的好多啦,我天资鲁钝,当不得教主大任的。”杨逍道:“教主,教中事务自然可由我与范兄弟处理,可是众位兄弟都只认你是教主。”张无忌道:“你们若是真认我这个教主,那我已然说明将教主之位传给你,他们当不会有异议。”杨逍面露难色,道:“这个,教主所留教令,属下原本不该隐瞒,但是此事甚大,我与范兄弟,鹰王蝠王商议之后都觉得除了你,再无旁人可任教主之位,是以,是以属下将教主手令秘而不宣,教中兄弟大多,呃,大多都不知道此事。还请教主责罚。”说罢便欲拜倒。张无忌连忙拉住,说道:“杨伯伯不可。”宋青书见张无忌十分为难,说道:“杨伯伯可知,我将来要继承太师父衣钵,是要任武当掌门人的?”杨逍不解他此言用意,只得道:“恭喜宋少侠。”宋青书继续道:“待我成了武当掌门之后,无忌便是掌门夫人了,你们可还要奉他为主么?”杨逍闻言甚是惊异,张无忌登时面上一红,回道:“怎的我就是掌门夫人了?你为何不说自己是教主夫人来的?”宋青书笑道:“你已然不当明教教主,我自然当不成教主夫人。”张无忌道:“便是我此刻仍是明教教主,只怕你也不会说你是教主夫人。”杨逍听他二人言下之意,似乎武当众人决定玉成此事,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诧,暗想,这武当门风如此开放,张真人好涵养,能容旁人不能容之事,果然不同凡响。好在他此行之前已与范右使等人商议过此事,当下拱手道:“教主仍是教主,教中众兄弟感念教主救命之恩,又钦佩教主高义,俱是对教主心服口服。”宋青书道:“心服口服,那可未必吧。我听说明教徐寿辉元帅与朱元璋元帅并不是愿居人下之人啊。”杨逍被他说中痛处,只得道:“宋少侠慧眼,这也是我定要请教主回去主持大局的原因。这朱元帅与徐元帅渐有倾轧之势,他二人军功甚重,在军中威望也是无人能及,还请教主出手,让他二人值此抗元大业关键时期休战止戈,同仇敌忾。”张无忌一听,顿时急了,未曾想到他走后竟然有这等事情,宋青书心里明白,杨逍此言不过是托辞,他若是真想出手压制二人,自然容易得很,只不过他想以此引得张无忌继续当他的教主罢了。不过他心里也是不愿让无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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