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周锦颤抖叫着,眼睛都不自禁地溢出泪来,好生可怜的模样。
太诱人了。君无离自觉口干舌燥,胯【河蟹】下之物竟然又涨大了几分,在周锦那温热狭窄的甬道里几乎动弹不得。
“嗯……疼……啊……”周锦被撑得难受,本能地扭动着,想把那异物甩出去,却怎么都无法做到。
“别动,”君无离抬手扶住周锦的腰,温柔地轻轻动作,“马上就不疼了。”
周锦听话的不再挣扎,带着泪珠的睫毛忽闪忽闪,像只乖巧的小鹿。君无离开垦得差不多了,便暂时停下,轻轻托着周锦的腰,把他翻了过来。
这样,便看得见他艳若桃花的脸。白日里看周锦,也只觉得清秀极了,十分好看而已,到了这时,那梨花白的脸上染了桃花的粉,才真是摄人心魄,让人想把他糅在骨子里。
“啊……不行了……啊……”周锦突然眉头紧皱,浑身颤抖起来,君无离了然一笑,立刻加快频率,与他同时到达顶峰。
“你比那倌儿们好吃多了。”君无离从周锦身体里轻轻抽出来,却顽皮地俯下身去吮了吮他的小红豆。
理智瞬间回到周锦的脑袋里,他轻轻推开君无离的肩,疲惫地说:“我累了。”
“这样就累了?我还意犹未尽呢……”君无离惋惜道。
周锦倒不是真累,以往一天接好几个客也不觉得什么,早就习惯了。只是君无离不一样。首要的便是,这儿不是欢馆,而他周锦也早已不是小倌。其次,君无离虽不是恩客,却真真是来玩弄他找乐子的。
这,多多少少让周锦有点难过。
周锦第一次见君无离,便是他一袭红衣飞身进窗的时候。红衣并黑发纷飞,凤眼薄唇,并不很白的脸,还有伸出两指轻轻推开唐清镜剑的动作,都那么潇洒气质。而他有意无意扫向自己的目光,更是令周锦心猿意马。
便是玩弄,周锦也由了他。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又何必装清高,倒不如放开来同他享一享这鱼水之欢。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混进宫去的?”君无离亲自替周锦收拾干净,又重新躺在他身边,让他枕着自己肩膀。
从来没人这样细心地照顾他,帮他清理。以往那些人,都是舒服完就走了。有时把周锦弄伤了,连个道歉的话都不会说,还要周锦孤零零蹒跚着去洗澡。就连差点让周锦托付终身的万辰笙,也不过是温柔一些而已,却是从不肯做那种污秽之事的。
周锦心里,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被人卖进去的。”周锦冷哼一声,“那人有点良心,使了些钱,留了我个全活儿。”
“卖进宫?”君无离惊讶地看着周锦,“那人也太坏了。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周锦瞟了君无离一眼,生硬地挤出两个字,“男妓。”
君无离登时就愣在了原地,眼睛眨巴了好几次,愣是没说出话来。
“你放心,我没病。”周锦自嘲地笑笑。
“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不敢相信。”君无离急忙解释。
周锦疲惫地闭上眼,没再说话。而君无离也就安静地抱着他,不久就沉睡过去,做了美妙的梦。周锦在黑暗里睁着闪光的眸子,呆滞地看着君无离。
如果可以,周锦希望这一夜永远都不要过去。他贪恋着君无离的怀抱,贪恋着君无离的温暖,贪恋着君无离的气息。多想把他据为己有。
君无离醒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昨夜睡在他怀里的周锦却已经不知去向,连被窝都凉了。
“起这么早。”君无离在屋后竹林边找到了周锦,给他披了件外衫,“秋天了,凉。”
周锦盯着手上一片竹叶,把玩着,没说话。
“有不舒服吗?不舒服就说,知道吗?”君无离摸摸周锦的额头,没有发烫就放了心。
“嗯。”周锦应着,心里身上都暖暖的。
“你……能给我讲讲白墨的事吗?”周锦踟蹰半晌,还是问出了口。
“白墨?”君无离在周锦身边坐下来,拉过他微凉的手暖着,“他是我师弟。”
“师父收他的时候,大概是四年以前吧。那时候他还小,也就十四五岁。白墨身子弱,师父就没教他习武,只教他制毒。他天资聪颖,学得快,深得师父喜欢。后来师父老了,不愿再操心,就把教主之位传给了他,又因为他不会武,便让我辅佐他。
“我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的时候,白墨突然说他要走。他说他要去长安赶考,就把白蝶教这烂摊子丢给了我,这还不算,还给我弄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什么杀人挖心啦,在脸上烙印啦,在林子里拦马车啦,简直烦透了我。
“而且到那时候我才知晓,他背地里跟永安王达成了什么约定,要杀皇上篡位。这烫手山芋到了我手上,吓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恨不得拿了刀去把白墨剁成几块。可他是我师弟啊,要是我真把他杀了,那师父也非把我杀了才行。
“师父特别宠他。”
君无离笑了笑,“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了。我对这江湖啊官场的,其实都没兴趣。人生苦短,若能得一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此生足矣啊。”
周锦听他说心爱之人,不禁苦笑了两声。
“这石凳这么凉,还是回屋去吧?你看你这手都叫我捂了半天了,还是没点热乎劲。”君无离把周锦拉起来,牵着他往回走。
唐清镜出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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