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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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栖,好点没有?」
卫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四周仍旧是那片无尽的黑暗。冷得周身都麻木了,自己似乎靠在了时盏秋怀里,她缓缓地扯了扯冻得生疼的手指,才发觉周身没有多少力气了。唯一一件不幸中的万幸,似乎病痛暂时缓解了一些,微微喘了口气,嘶哑的嗓子回答,「好些了。」
「嚯嚯,还是被我找到了。」
「我本来就没藏。」她低弱的声音说着,又吩咐道,「最后一支,留给你自己用。」
「我不用!」时盏秋大声回绝,「小栖,你16岁后就没有继续体能训练了,可我没有啊,我一直都在爹地的安排下训练。这样的极寒地方,完全没有问题。呆一个月都可以。」
「一个月,呵呵……」卫栖冷笑,随便应付了一句,「你也真是会吹牛,脸都不红吧。」
「你怎么这样说啊?」时盏秋不甘心地怪叫一声,「哼,那时候看到小栖你身体不好,我就拼命锻炼啊,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小栖啊。你看,现在派上用场了吧。」
卫栖慢慢吸了一口冷空气,感受着那冰刺般的空气缓缓滑入自己的肺叶,又慢慢呼出来。「那还真是多谢你。」
「小栖,不客气啊。」时盏秋有些厚脸皮地回答。然后,她慢慢勾下头来,似乎准备往卫栖的脸吻了上去,不对——是唇。
「你干什么?」
「我亲你一下不行啊?」时盏秋委屈地说。
「不可以。」
「你别装正经了好不好啊?」时盏秋丝毫不让地高叫,又掐起嗓子,「哈!你刚才昏厥的时候叫了好多遍盏秋哦,我以为你想我了嘛!」
我叫了很多遍盏秋?
明明知道看不到,卫栖还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往时盏秋的方向看过去。分不清这句话是真是假。「你少唬弄我……」
「我亲一下怎么了?你老婆现在又不在!好烦人啊!我什么时候可以亲啊?好久没亲了啊!」
「你扶我坐起来。」
「哦!」时盏秋忙把卫栖重新扶了个端正,靠在角落的地方,然后自己就往卫栖怀里钻了过去。「那你抱人家啦,互相取暖嘛。」
「你不是特种兵,可以一个月雪山里呆着没问题吗?」
「有小栖在的雪山才行嘛。」
卫栖干脆闭嘴了,看着手上的指针指向了3点的位置,她决定不再理会时盏秋。时盏秋似乎真的如她自己所说,虽然身上温度下降的厉害,却一直保持着活蹦乱跳的精神,难道真的是特殊训练了?
卫栖也没精神多想。她闭目继续养神。
然后,微凉的唇,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水气味、在她知觉被低温长时间弄得完全下降的时候,悄然又带着欣喜地,堵上了她的唇。措手不及、始料未续,卫栖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马上,不那么温热的舌头往自己嘴里猛烈地撞了进去,险些连牙齿都被这样的速度撞了碎。
「唔……你……盏……」她破碎地想发出几个声音,用以宣告自己的惊讶和不愿意。
但时盏秋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更加热情起来地把人往墙板上按了过去,并且双手用力地去扯卫栖的衣服。咬合在一起的唇瓣回忆起了当初的炽热和柔情,卫栖大脑一颤,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跟曾经的节奏同律了起来。没错,她的手正在往时盏秋的腰上摸了过去。
但下一刻,那张温和、成熟的知性女性的脸浮现在她脑海里,那明艳动人的姿态,谦和的教养,顺从的嗓音,无一不在她脑海里画面重组,让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实在反常,并且丧尽天良。卫栖跟见鬼一样,猛地往后一缩,伸手大力推开时盏秋。「你住手!」
「小栖!」时盏秋满心怨恨、又非常动情道,「就一个晚上都不行?她又不在!她又不知道……而且……而且人家是给你取暖嘛!」
「不可以。」
「为什么啊?你刚才分明是在想我的。」时盏秋嘤叮一声,「讨厌啊。」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但你没有给我分手吻啊。」
分手吻,那是什么?「你说什么笑话?」
「就是分手的时候,要吻一下嘛。大家都这样的,你当时甩脸就走了,你没给我呢。」
卫栖沉默了好长时间,没有回答时盏秋。她心里非常纠结,一个不知道这个分手吻是真是假,一个也……犹豫着这份感情是放是收。眼下看来,时盏秋似乎有点藕断丝连,大小姐脾气惯了,到了今天这步田地,还能追来英国。但时盏秋又不愿意跟自己出柜,每每一想到这个,卫栖就觉得自己不常犯的心绞痛犯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痛了,比起绝望,疼痛算什么?
「时盏秋,当初说分手的人,是你啊。」卫栖的口吻打不起兴致,显然还是在伤心的。
「那分手也是要分手吻的嘛。」时盏秋丝毫不讲理,跟属了螃蟹一样,横行。
「你的意思是,分手吻过后,你就死心了?」
「这个……」
「是不是呢?」卫栖问的很果决。
「小栖……」时盏秋有点别扭,也是安静了大半会得,终于才在黑暗中,严肃起来了。她的口吻像在作最后的考量和道别,「你真的这么不想再跟我复合了?我可以……等你跟启岚分手。」
「别开玩笑了,我谈恋爱从来不提分手。因为我提,就一定不回头。」卫栖的语气很激愤,对,她想起了很糟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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