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头瞥瞥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是不是贼我不知道,我也管不着!总之你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听天由命吧!”说完,朝凤允兮翻了个白眼,砸吧着烟袋晃悠悠的走了。
凤允兮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气。你想呀,一个堂堂的皇子,上面有个宠他的皇帝老子,下面有四个疼他的兄长,含着金汤勺出生,别说受气了,就是让他皱个眉的事情都没有过啊。这会儿可把凤允兮气的直咬牙。
“老大,你倒是想个主意让我们出去啊!”凤允兮朝一派安闲的凤允之叫道。
凤允之呵呵一乐,指指允祥说道:“动脑子的事儿一直都是老二处理,我哪儿知道。”
凤允祥咬咬牙,朝着凤允和说道:“老四,你掏锭银子打点一下那个牢头,让他替我们通报一下主事的过来。”
凤允和不乐意了,紧着小眉头说道:“干嘛让我拿钱啊?”
凤允祥一脸无奈:“别皱了,你那眉毛八字的不能再八字了。唉,不找你拿,找谁拿?咱五个就你把银子当宝贝天天带身上!”
允和看着其他人不住的点头,狠狠心,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凤允祥:“出去以后还我十倍啊!”
凤允祥苦笑着点点头,心说:你一堂堂的皇子,怎么弄得和高利贷似的。
允祥唤来牢头,塞了银子。那牢头用手垫垫,足有十两,喜笑颜开的答应替他们向管事的传话,让他们老实待着,然后就离开了。
凤允兮啐了一口,说道:“老四,他和你才是一家的吧?都那么财迷!”
凤允和头不抬继续拨着他的小算盘说着:“这叫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凤允兮蹭的蹦过去,掐着凤允和的脖子就开始摇,一边摇一边叫:“你才不如鸡呢,烤鸡,烧鸡,叫花鸡……”
凤允雅冒了一句:“叫花鸡其实挺好吃的……”惹来凤允兮一个怒视,消音。
这时,牢房外来了一个师爷摸样的人,细瘦条,留着八字胡,摇着一把鹅毛扇,背着手,撇着八字步晃着就进来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凤允祥按住凤允兮来到牢门前,微微欠身,说道:“这位师爷,敢问您是哪位大人的幕僚?”
那师爷骄傲的说道:“京城新任知府大人的师爷。”
凤允祥扇扇子的手一顿,即可又恢复正常,伸手塞给那师爷一锭银子,问道:“不知这位新任知府大人是何时到任?”
“半月前由外省调回京城。”
“师爷看来是大人的心腹了,不知能否告知小的究竟得罪何人落到这般境地。”
师爷摸摸八字胡,打量着凤允祥,瞅瞅牢房里其他人,说道:“我看你们也不像作奸犯科的人,也懂规矩,知人情,成,我就直说了吧。当今五皇子离宫在外,四皇子现下正到处寻找,你们不巧得罪的正是寻弟未果的四皇子!”
凤允祥“啊?”的叫了出来。回头看看另外四个人。
凤允兮一头雾水的看着凤允和,凤允和算盘也不打了瞅着凤允雅,凤允雅摸摸头一脸不管我事儿的看着凤允之,凤允之则……睡着了。
凤允祥顶着笑脸向那师爷说道:“有劳师爷代为通传,我们兄弟和那皇子之间只是一场误会,能否让我们见见知府大人和那位皇子?”
那师爷皱着眉,凤允祥低声说道:“师爷放心,事成之后,必当重谢。”悄声的又塞了一锭银子在那师爷的手里。
“当真?”
“当真!”
师爷点点头离开。
五兄弟围在一起纳起闷儿来。
半月前外调回京,正好是他们离宫出走的时候,难怪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估计站在面前都不知道他们是皇子。可是怎么忽然冒出一个四皇子呢?老四明明在这儿啊?再说,兄弟里最不可能出来找人的就是老四啊,谁那么没有眼力见儿的冒充老四呢?
凤允雅忽然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头子在民间的私生子啊?”
凤允祥拿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说道:“笨蛋,老爷子要是有本事弄出个私生子,就不会这么多年就我们五个儿子,连个闺女都没有了!”
凤允和抖抖算盘,伸腿踢踢凤允之,说道:“老大,别睡了,再睡下去,你兄弟都让人卖了!”
凤允之揉揉眼睛,说道:“没事,到时候,大哥帮你点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块玉佩引发的误会
这位师爷想来也是位见钱眼开的主儿。揣了银子还惦记的重谢,寻思了片刻走出牢房,喊来捕快,只说知府大老爷要过堂,使了个眼色,捕快心领神会。
五人跟随捕快来到内堂,上首位坐着那华服青年正是推凤允之落海被凤允和讹了玉佩的青年。身旁坐的一位四十开外五十不到的白胖子,押着茶,陪着笑脸,身后站着那位八字胡的师爷,看这架势,不用多说,这白胖子就是上任不久的知府大人。
五人并排一站,不言不语,不揖不跪,浑然天成的一股子贵气,那知府大人微微咋舌,端起茶碗,眼角扫了一下身后的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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