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并不说话,只尽力用双腿缠了司徒章腰身,在他怀里蠕动,求欢之意更甚。司徒章也是年少气盛的,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厮磨,只好叹气道:“哥哥这般盛情,小弟若再推辞,便是无趣了。”说罢,他让秦绍阳横在榻上,散了手脚,自己下了床榻,跪上脚蹬,只用那舌头逗弄菊门,直到那边鲜花吐蕊,衬著上面一只小兽现了行踪,才挺枪上马,往那销魂洞里直插进去。秦绍阳睡在床上,由著他攻城略地,刮肠断筋,只觉得心肝肺儿都被顶得换了位置,想是司徒章真正下了番力气,不把他干得半死誓不罢休。司徒章抽动百十来回,觉得意思到了,一手握住秦绍阳身前之物,一手扯了他腿,猛冲几次,把那汁儿水儿劝送进肉里,恶狠狠数了十下才泄了干净。
这性事极为尽兴,司徒章只觉得多日憋闷散去,便笑嘻嘻抱著秦绍阳亲嘴。两人亲得水声啧啧,直把个狼性再次燃起,司徒章这次可不多问,他不扣门扉,只把那半软之物滑进甬道,用那yín_shuǐ逗得硬了,又把方才的好事重做了一遍。秦绍阳只管闭眼享用,当是由他胡来,好不容易司徒章闹够了,才问道:“秦某里面如何?司徒大人可曾满意麽?”司徒章不明就里,只腆著脸道:“哥哥里面最美,真正是人间仙境。小弟不才,只为那美景所迷,故而流连忘返,还请哥哥见谅。”秦绍阳笑笑,把司徒章推离身边,冷冷道:“那仙境门口听说总是会有只畜生,不知这次是只狻猊还是别的,还请司徒大人告知。”
司徒章并未马上回答,他心想这话儿怎麽又提起来了,待到眼角儿瞟著冯老师立在门扉,想来定是这老头儿多嘴多舌闹的。他知道这次再也糊弄不过,只把心一横,伸手搂了秦绍阳腰身,轻声道:“这次是头金色麒麟,最是精致威武不过,小弟只怕哥哥多心,所以没有告知,还请原谅则个。”
秦绍阳自打冯老师点破麒麟之事,如今又听司徒章亲口承认,浑身的精气神儿也渐渐散去,他一动不动,只淡淡说道:“司徒大人既已得趣,若是再无淫事,秦某想自己先睡了。”
司徒章知道这是要紧的时候,他见秦绍阳不怒不急,连半分责怪都没有,身子却渐渐软塌下去,便知大事不好。他把秦绍阳用薄被裹住,轻轻搂进怀里,用唇轻点眉眼後,柔声道:“哥哥你莫要深睡,小弟有话要说。”
他见秦绍阳眼皮微动,想是在听,便继续道:“这次我去京城,原本就是为了哥哥之事。哥哥也知道我父亲是个兔子,对先帝却极忠诚,他把皇帝家里许多秘密讲给我听,只为日後我也如他一般效忠帝室。小弟盗画赤陵,又与哥哥相交,早就觉得哥哥许是秋家子孙。只是小弟存了私心,生怕此事明了之後,与哥哥身份不合,再难缠绵,才故意隐瞒下来。”
秦绍阳听他说得动情,忍不住睁眼看他,司徒章苦笑一声,又道:“小弟以哥哥号令四方聚啸泰丰,本来不过是吓吓文散生,没想到真要打仗,却查个清楚才好。於是小弟深入京城,找了那宋女史问话,才知道明征太子生个六指儿,竟与哥哥脚上的旧疤相合,想来那事便是真的了。回到这边,小弟本想与哥哥点透,没成想哥哥竟想到别处,让我不要寻个假的太子以免多生枝节,如此这般,小弟正好拖延一番,免得哥哥七想八想,坏了大事。”
秦绍阳静静听他说完,莫名其妙露了笑来,他盯著司徒章双眼,淡然道:“关於那冯氏兄妹相奸之事,司徒也是故意的罢。”司徒章道声惭愧,秦绍阳静默片刻,又道:“若你我所想是实,秦某岂不也犯了兄妹相奸luàn_lún肮脏之罪?如此说来,秦某真是作茧自缚在先,又被引君入甕在後,若想不死倒也难了。”他口气清淡,仿佛身在物外,全然不似心中正被凌迟,鲜血碎片充满胸膛,只是他脸上凝著笑容,透著死气,看著令人心寒。
司徒章知道他意志坚决,否则怎麽能把个大夏治理得井井有条,如今见他这般,竟吓出身冷汗来。他早知秦绍阳面对此事难免失控,挨打挨骂他早有准备,即便被秦绍阳揍个半死他也认了。未成想如今竟是这番情景,司徒章顿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
倒是秦绍阳头脑清楚,对他道:“那明征太子已然是个死人,待到秦某咽下这口浊气,真的假的,便再不重要。”他勉强伸出只手,抚弄司徒章面庞,仿佛要把那眉眼嘴唇记在心里:“秦某自视甚高,总以为不同俗人,即便与你上床,多是要借你力量。没想到你总是为我著想,受了秦某不少委屈。秦某早说无以为报,只有这身子还有些用处,司徒若不嫌弃,趁秦某没死,再欢乐欢乐,了了今生冤孽,也好让某安心上路。”司徒章大惊,问他为何要说这些,秦绍阳抿了唇一笑,道:“司徒你说,若我是先帝所生,当今圣上又是亲妹,秦某既是先帝男宠,又是当今床伴,再顶个明征太子的虚名,即便你能忍得,天下人能忍得,秦某自己,却是过不去的。如此这般,不如万事不知,死了干净,也比赖在这地狱人间,日日噩梦强些。所以不必麻烦冯老师与我吊命,再拖几日也是枉然,就由秦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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