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事来的汹涌尽兴,两人翻来滚去,从床上干到地上,直到秦绍阳力竭昏迷方才了账。司徒章被他吸得腰酸背疼,勉强用被子盖了他头脸,招呼小军进来收拾干净,再抱著秦绍阳瘫回床上,真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小军在这帐篷里伺候了些时候,也是见怪不怪,把备下的温水下,只说让司徒章润润喉咙。司徒章谢了好意,遣他离去,自己含了口水,喂秦绍阳吃了几口,忍不住贴了耳朵道:“好哥哥,我们找个地方隐居下来,把这红尘俗世抛了去罢。”
不知秦绍阳在梦中是否听到,只往司徒章臂弯里轻轻嗯了声,下面双腿缠得更紧些,仿佛是应了。
美人恩 第十九回 奈落迦1
这一夜甚是漫长,司徒章被秦绍阳钻在怀里,肉身所及皆是那人气息,怎麽也落不入梦里。他抚弄那头黑发直到天明,不提防秦绍阳睁开眼睛看他,倒闹了个大红脸。秦绍阳昨夜被他爱得脱力,如今被他搂著,还从那眼里看出血丝来,心中竟生出一丝疼痛,他攒了笑意道:“莫非你一夜未睡麽?”司徒章只道睡不著,转了秦绍阳身子过来,眼对眼又定到一处去了。秦绍阳被他熨得舒服,浑身骨肉都融在暖意之中,片刻後被他又捉了唇亲,觉得魂魄脱了肉身,直上九霄,真是再快活不过。
两人痴缠好一阵子方才分开,司徒章下床拿了衣袍过来,又出去命小军准备了热水细毡,亲自帮秦绍阳擦得清爽,方裹了衣裳说话。秦绍阳窝在他怀里坐著,问司徒章道京城可有所得,司徒章却不直说,只讲了道轶闻给秦绍阳听。
原来这翻金弄内有个做刺绣的世家,家主姓马,祖上是个胡人,他与夫人生了一对儿女,都是模样极好的。那马公子与妹妹差了六岁,身为长兄很是疼爱亲妹,常与之谈论诗文,携手共游。马老爹死後,马公子替了家业,饶是他聪明能干,绣坊比父亲在世更强几分,他既不娶亲,也不给妹妹选配人家,只关了门过日子,一年後竟生了个婴儿出来。
秦绍阳听到此处,就问:“莫非这马公子藏了女子,给他生了麟儿不成?”司徒章摇头道非也,秦绍阳又猜莫非是马小姐不守妇道,有了暗地的情人,故而产下孩子,司徒章还道不是。秦绍阳何等聪明,便问:“莫非那孩子是马氏兄妹苟且所得的麽?”
司徒章眉头微挑,攒了笑道:“哥哥你好聪明,果然不愧是一等一的美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秦绍阳道:“这血亲相奸,最是乱了伦常,与理与天都是不容,只可怜那孩子无辜,投了混账luàn_lún的父母,真正生不如死。”
司徒章心中一紧,追问道:“若然是你处置,当如何是好?”
秦绍阳道:“此等罪孽,按大夏刑律,男的当受腐刑,再发配边疆,至於女的,当做幽闭,再发卖边境为娼。”
司徒章也是熟读刑律的,哪会不知,他听秦绍阳说得利索,心中之事便更为沈重。秦绍阳察觉他不再说话,只当是累了,便劝他多少睡会儿,免得白日里困倦,万事不成。司徒章这边睡下,仍是辗转反侧,秦绍阳在外间批办公文,间或进来看看,就看司徒章瞪著双眼望向帐顶,仿佛满腹心事一般。到了中午,小军准备了吃食饮水,秦绍阳拉司徒章起来享用,吃到一半,忽然问道:“你早上和我说那兄妹相奸的混事,莫非有什麽要说与我听?”
司徒章夹了块油豆腐塞进秦绍阳嘴里,欺上去又吸又咬,直弄得油脂喷香,吞下肚去,才嘻嘻笑道:“区区轶闻,说说而已,哥哥再三来问,好不无趣。”秦绍阳被他弄得气急,好半会儿才匀过气儿来,他看司徒章面色如常,浑然一付嬉笑做派,想是先不计较为好。秦绍阳继续喝自己的粥,司徒章边吃边说了京城所见所闻,秦绍阳也大致讲了这段时候泰丰事务,
不知不觉就混了半个时辰。收拾碗筷时正等到尹丽川来,他先与司徒章见礼,又道再请秦绍阳视察连环马操练事宜,秦绍阳本就约定今日前往,倒是司徒章也想要去,本不在尹丽川计划之内。
尹丽川面上倒是也请司徒章去,走到外面,只准备了一架步辇,司徒章很是识趣,哈哈笑道还要睡会儿,独自往自家帐篷去了。秦绍阳既与尹丽川同去,看了半场操练,就借了匹马独自回转,他来到司徒章帐前,把前後人等都屏退了,命令若不召唤不必再来。门口校尉小吏哪有敢不听的,不消片刻就走个干净,留个白地里空荡荡一片,再是无人打扰。
秦绍阳在外面下令,司徒章可是听得清楚,他心知这事今日怕是混不过去,只想该如何随机应变才不会惹了那美人。情急之下,司徒章忙扯了被子横在榻上装睡,他觉察秦绍阳走到这边,方假装睡眼朦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秦绍阳在边上的交椅上坐了,冷冰冰看他演戏,直到再无可演的戏码,才张口道:“你可睡好了麽?”
司徒章听他声冷如冰,再不正经已然不行,於是从榻上翻身而起,蹭到秦绍阳身边,伸手就要拢了他肩膀来揉。
秦绍阳由著他揉,身子却是僵的,司徒章知他认真起来,狂风霹雳也不换主意,便软声哄道:“哥哥不是看连环马去了麽?莫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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