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李越忍不住皱眉。一个太平侯还搅不清楚,怎么又出来个安定侯?随手接过折子翻了翻,字迹四平八稳,看不出什么特色,文辞也如字迹一般平平淡淡,不带什么感情,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落款是柳子丹三字。
田七在旁有些暧昧地笑了笑:“殿下今年许不许他回乡?”
李越瞥见他脸上神情,便知这安定侯定有蹊跷,沉住了气淡淡道:“依你看,该不该让他回去?”
田七嘿嘿笑道:“安定侯平日里自命清高,全忘了自己不过是西定质子,如今不也要求到殿下头上?殿下只消将这折子压上三五日,不信他不乖乖送上门来!”
李越忍不住又是眉头一皱。原来这柳子丹便是西定国质子,只是什么叫做乖乖送上门来?听起来这安定侯似乎与摄政王关系暧昧不明?
田七见李越皱眉,以为他心中不悦,连忙住了嘴,退了出去,只留李越一个人在房中发闷。来了这一夜,连上梦中所见,李越也隐约推断出了个大概。摄政王必是幼年遭变,在军中受过多年折辱之人,凭着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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