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斩无赦。靠,许跪不许站?难道怕站起来会掐他的脖子么?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简仪解开李越衣襟上的盘扣,又俯下身去为李越脱靴,动作娴熟,脸上却愈来愈红,最后连耳根也红透了,手伸到李越腰带上,居然有些发颤。李越冷眼看着,没来由地有些可怜他。听莫愁说的话,简仪本是摄政王的侍卫,却自愿去做男宠。这王府之中对于男宠显然根本不当人看,更不必说一入西园连人身自由也没有。简仪宁愿舍弃尊严,只不过为了能亲近摄政王,这份苦心,现在却只能用在一个冒牌货身上了。
简仪却想不到他的心思,手微有些颤抖地解开他的腰带,双手试探着滑了进去。李越微微怔了怔,忽然明白他要做什么,身体顿时僵了僵,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他的手。简仪一震,半抬起眼睫向上看了一眼,脸色微微白了,终于低下头去向他腿间凑了过去。李越没想到他居然会有此举动,简仪的嘴唇已经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触到了他的下身,温热的舌尖探出来,生涩地舔了一下。
李越险些弹了起来,本能地将简仪一推:“简仪!”
简仪猝不及防,被李越推得跌坐在地上,一张俊美的脸瞬间完全没了血色,翻身跪在地上,哑声道:“简仪该死,请殿下责罚。”说到后来,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李越暗暗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起来。”
简仪坠着身子不肯起来,双手支在地上似乎不能承受自己的重量:“殿下,简仪,简仪冒犯了。简仪本以为……简仪实在不该妄想……”
李越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终于长长叹了口气,用力把他拉起来坐到身边,柔声叫道:“简仪—”
简仪死命低着头,身子还想往床下滑:“西园男宠不能坐在殿下的床上—”
李越搂住他:“你和他们不一样。”肚里苦笑,这个前摄政王严苛冷酷,居然还会有这么多fēng_liú债?这个简仪也未免太痴心了。
简仪身体微微颤抖,终于在他怀里软下来,低声道:“那殿下为什么,为什么不肯要我?”
李越头大如斗。他是个正常男人,简仪刚才的举动大胆到近乎粗暴,虽然没有做下去,他也有了反应,这会下身已经有些硬了。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现在他就会把人压倒,可是他现在是在别人的身体里,坐在别人的床上,怀里搂着别人的情人,如果他不能动清平,那就更不能动简仪,因为简仪显然是真正爱着摄政王的。
简仪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眼里露出极力掩饰但仍掩饰不住的失望,垂下头:“简仪失礼了,殿下如果不想要,简仪回去就是。”
李越摇摇头,收紧手臂:“本王……本王今晚有些不适,你就在这里陪本王睡吧。”
简仪眼睛一亮,随即犹豫:“可是,可是男宠不能……”
李越用一根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本王不想听这个。那本家规,本来只是怕西园中人不好管束,你自然不在此列。”
简仪抑制不住地露出笑容,在烛光下竟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李越心里微微一荡。简仪的唇有些干燥却炙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干咳了一声,掉开眼睛:“好了,我们睡吧。”虽然这样就睡,实在有点难受。
简仪顺从地拉开早就铺好的锦被,眼睛却仍望着李越。李越咳了一声,有些别扭地先钻了进去。简仪放下帐子,四周顿时暗了下来,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夜明珠的柔光,身边一阵轻响,一个修长的身体滑了进来,耳边传来简仪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殿下—”
李越伸手安慰地抱住他:“睡—”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已经包上了他腿间半挺的分身,简仪的声音有些不稳:“殿下要打要罚简仪都认了,可是今晚,至少让简仪服侍殿下一回。”
李越身体一僵。简仪的手指灵活熟练,带着薄茧的指腹柔和地在顶端打着转,一股电击般的感觉直冲头顶。简仪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渐渐向被子里滑了下来,脸贴到李越小腹上,低声说了句话。他语声低微,又是闷在被子里,李越还没听清楚,分身已经落入温暖湿润的包围中—简仪含住了他,滚热的舌尖生涩却热情地吞吐舔弄,不停地尝试着吞得更深。李越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身体却背叛了大脑,喘息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更加压向自己。简仪吃力地吞吐着,双手紧紧搂住李越的腰,由他把分身向自己口中插得更深。论技术,他还嫌生,牙齿有时也会磕到,弥补了技术缺憾的是饱满的热情和完全的接受。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yù_wàng比较强烈,李越有心想将动作放轻柔些,却还是不能克制地渐渐有些粗暴。简仪似乎被顶得难受,喉咙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更张开双唇努力去含住他,柔软的咽喉一阵痉挛,李越想退出来已经来不及,全部射在了他口内。
李越长长吐了口气,发泄后的满足和慵懒一起浮上来。简仪慢慢探出头来,嘴角还带着未来得及咽下的一缕白浊,眼中微有几分怯意:“殿下—”
李越叹了口气。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他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一手搂住简仪的腰,一手探到他腿间,果然也硬了。简仪微微呻吟了一声,摆动身体去磨擦李越的手。李越有几分怜惜地握住他,顶端已经湿透了。李越借着那湿意的润滑上下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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