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摇摇头,“我的仙女那么好,他竟然不喜欢她,他说他喜欢那个姓杨的疯丫头!”
龙云和杨煜展心一起震了一下,姚沛喜欢杨煜含?
“不过,这正好,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愿意做你孩子的爹啊!你为什么要寻死,为什么要投井啊!”护院仰天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蝶衣早已经解开了红线,护院说到这里,一下堆在了地上,一个身高体健的汉子看起来已经如同一滩稀泥。
不止龙云和蝶衣,就连杨煜展也没能控制出脸上的惊讶,“你说什么,陈小姐投井了?!那她…?”
龙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第一次来陈府和第二次来陈府,陈夫人的变化这么大,如同几天就老了十岁一般。
“老爷哪里是病重啊,老爷是亲自把小姐的骨灰送回了乡下啊。我的妹妹啊,我的小姐啊,我要为你们报仇!我要杀了他!!”护院自言自语,“我先是打昏了杨家的丫头,再用杨家的丫头把他引了过来。哈哈,我砍掉了他的头,我让他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其实,我还应该把杨家的丫头也杀掉,要是没有她,我的小姐就不会死了。”护院又一次语出惊人,听的龙云心都要跳出嗓子了。
“可是我没有,一看她,我就想起我那妹妹,也是这么的年轻,这么活泼。”护院又接着说,龙云的心一下掉回了胸腔里。
三个人唏嘘不已,谁也没想到一件命案的背后,隐藏了那么多的事情。
护院似乎还有神智,“不关老爷和夫人的事儿,他们根本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龙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了,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他可以思考的范围。
杨煜展轻轻的走到龙云的身边,默默无语的把龙云的头按到了他的肩膀上。
☆、第十九章 对不起
腊月二十三,对于百姓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这天是小年,大家都开始忙着祭灶神,贴春联。
天有些阴阴的,从昨天晚上起就开始下雪了,街上的人并不多,大约都在家中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
龙云有些畏寒,所以穿的很厚实,一路上不停的哈气搓手。
杨煜展走在另一边,穿着黑灰色的毛裘大衣,“那么怕冷,干嘛还硬要出来?”
龙云脸色有些暗淡,“来送他一程吧,咱们要是再不来,他走的也太孤单了。”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行刑的地方。
那日之后,两人将护院提到了衙门,佘太君拜到御前,荣国公要求听审。
护院隐下陈小姐之事,只招认了他妹妹的事情,人证动机俱在。荣国公无法,只能看着杨煜含无罪释放。
而对于杀了他儿子的护院,荣国公是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估计荣国公就会一剑砍了他。
皇上本念着临近除夕,要年后再对护院行刑,可荣国公不依,说一天不除此人,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皇上是个耳根子软的,见荣国公这么坚持,便决定小年这天午时三刻对护院处以斩首之刑。
刚过午时,距离行刑的时间还有一会儿。
龙云站在这里有些冷,不自觉的向杨煜展那边靠了靠,杨煜展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说,他为什么不逃走,或者学蝶衣那样打死不认。明知道咱们是去抓凶手的,还硬往枪口上撞。”龙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不解。
杨煜展看着一会儿要行刑的台子,抿了抿嘴,“可能怕咱们继续查下去吧。”
龙云更是不解,抬头看着杨煜展。
天气冷,杨煜展一开口都是白色的哈气,“如果咱们继续往下查,就会揪出来陈小姐与姚沛私通,再然后,就是陈小姐珠胎暗结投井自尽。堂审的结果是要公诸于众的。”
龙云恍然,“他是真的喜欢爱慕陈小姐,直到最后还能想的那么周全,就怕污了陈小姐的名声。”
“所以在堂上,他也只招认了他妹妹的事儿,并没有提及陈家。”
龙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你还要抓蝶衣么?”
杨煜展眼光不甚明朗的看着龙云。
“其实吧,我觉得有个蝶衣也挺好的,总要有人为百姓发声吧。”说到这儿,龙云的语气低了下来,“就像护院这样的百姓。”
“你可怜他?”杨煜展问。
龙云摇摇头,“我没有可怜他的立场,也没有可怜他的权利,毕竟死掉的姚沛不是我的儿子。只是,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我和含儿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算是个有妹妹的人,将心比心吧,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少发生一些。”
杨煜展停了半刻,又说,“关于姚沛喜欢煜含的事。”
“我明白,我不会告诉她的。”龙云知道杨煜展要说什么。
杨煜展点点头,“不需要给她徒增烦恼了。”
龙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是个会烦恼的人。那天,明明是从牢中出来,她却像是游玩归来一般,如此没心没肺的人,世上也不多见。”
说着,行刑的时间到了。
午时三刻是正午,却不见什么太阳出来,天空还是阴阴的,天上的雪花大了起来。
一片片的雪花掉在龙云的身上,他接住几片,许久不见融化。
护院被压上了行刑台,他面无表情,既不见害怕,也不见疯狂,好似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那么安静,那么淡定。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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