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完全是因为不相信自己这个听话的好糊弄的侄儿会把他们送进警局,这下一听对方还真打110了,瞬间就慌了,他们都是老百姓儿,又是外来人,还不懂法律,哪里敢惹上警局,骂骂咧咧的就跑了。
“你、你等着,你够狠!”
“白眼狼儿,算是白养了你,真黑心。”
将两人赶走了之后,卿砚却并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将三天前从银行里拿出之后又打印了好几份的东西全都塞到了公文包里,检查之后这才开始继续补眠。
第二天的公司里,卿砚工作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拿着公文包刚走出公司,就发现外面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公司里的人,他们都用一种惊讶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卿砚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镇定从容的继续走着,可还没走出两步呢,就被一对五十多岁一看就是村里人打扮的老夫妻给拦下了,这就是原主的舅舅舅妈。
“就是这白眼狼!他父母还没死的的时候呢,他就是我和他舅妈养着的了,后来他十岁的时候他父母死了,十二岁的时候他说他要一个人出去,我和他舅妈千劝万劝劝不住,只能随他去了,那个时候家里穷啊,存着里一共才七万块钱,我和她舅妈硬是给了他五万,连池池出生后买奶粉都买不起了。这下好了,这白眼狼,现在有钱了,人模人样了,就不养我们了,可怜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哦,还得被这人嫌弃!”
“就是啊,大家伙来评评理,哪有这样的人啊?这么多年了,他一分钱没往家里寄过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让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倒贴钱给他,本来给就给了吧,到底是我们养大的还有感情,哪曾想他昨天居然会把他养到大的舅舅舅妈千里迢迢来到背景来看他,他不但不领情,居然还把我们俩拦在外面不让进屋,害的我们昨天在池池家那十几平米的小房间挤了一宿哦,糟心。”
两人见到卿砚出来之后就心中一喜,他们一脸悲痛凄惨的模样,还不待有人开口就噼里啪啦的把事先想好的帽子都往对方扣上去。他们就不信了,闹的这么丢脸,这块软木头还敢不给钱?
说到底他们就是仗着自己是农民外地人,而叶煜在公司工作要面子,加之这么多年都不敢反抗,所以才敢这么闹。
住在城市里的人平日里很少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大戏,尤其是和原主一个公司的,他们见到自己公司里居然出了这么个极品,人是越围越多,就连刚刚下来的叶清池和贾源王两人也走了过来。
叶清池昨天听到他爸妈的描述之后,对他这个表哥印象简直差到了骨子里,怎么能这样对老人家,老人家还是他舅舅舅妈呢,早知道以前爸妈就不该养这个人,真是白养了。
他压下心里的厌恶,一脸失望悲痛的走了过去:“哥…你昨天怎么能把我爸妈拦在外面啊?他们第一次来北京万一出了事咋办?你不想养他们我能理解,我刚工作的时候就和你说了,以后他们我来养,毕竟我是他们的儿子,但他们千里迢迢跑来看你,你连见他们一眼都不愿意吗?你这样多伤老人家的心啊?”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似乎很难接受自己向来爱戴的哥哥居然是这副嘴脸:“哥,从小我爸妈就告诫我,不要和你争,你小时候要什么我都让给你,把你当亲哥一样对待,可你这样……这样对我爸妈,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希望你能向我爸妈,也就是你舅舅舅妈道歉。”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
旁边的贾源王见状直接就嘲讽出声,他早就看这种只知道啃别人的肉的男人不顺眼了,自己有手有脚的,偏偏啃的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就更无法忍受了。
“啧,清池我早和你说过了吧,你这表哥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还经常夸他好,为他说话。真把你当亲弟弟,哪里会时不时就问你要钱,连买副眼睛的钱还要你垫?这是把你们家当做食物了,吸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我跟你说,这种人完全不能惯,逃的越远越好,否则指不定哪一天就把你们家吸成了一层皮。”
这四人你一言的,我一语的,内容是无非都是在指责卿砚的不是,听得群众们一唬一唬的。
平日里,原主的人缘虽然算不上极差,但也是不好的,公司里的人都瞧不上他那副木讷呆板的模样。而相比之下,叶清池的人缘可就好得多,他年轻长得清秀干净,面上时时刻刻带着青涩腼腆的笑容,又会做人,公司里的人都喜欢他,简直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哪怕是平常的事,估计众人都会站在叶清池那边,更何况是这种明显原主不占理的情况下,局面更是一边倒。不过大家都是人精,都不会明面上说,都是三三两两小声议论着,但眼里的神色,明显都是在鄙夷着卿砚。
“啧,没想到啊,这叶煜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居然人品这个样子?也太奇葩了吧,幸好我家没有这种表哥,真恶心。”
“可不嘛?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看人呐,千万不能只看表面,这不,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卿砚对众人的反应完全不在乎一般,他静静的听着众人的话,一句话也不辩解,直到对面都说烦了,原主的舅舅拎起他的领带质问他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他才斯文的扯下舅舅抓住他领带的手,看上去只是随意一抓却力道大的很。
卿砚儒雅的笑了笑,金丝眼镜的背后,那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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